叶墨珲早就在家,系了围裙,等她回来吃饭。
外公今天去吃酒席,他俩就不回村里了,而是在市中心的别墅,过二人生活。
见祝玫回家一脸疲惫,叶墨珲走过去给她捏了捏肩颈,接了包问,“这么忙?”
祝玫脱了鞋,把外套挂在门口,瘫在沙发上道,“万事开头难,一开始当然是千头万绪了。”
某人于是说,“我帮你放松放松,你趴着。”
祝玫斜睨他。
叶墨珲很认真的说,“你在想什么呢?”
祝玫反问,“你在想什么?”
叶墨珲说,“我没有想限制级的事。”
祝玫嗤地一笑,刮了刮他的脸说,“都是成年人了,18禁,24禁都禁不了你,有什么不能想的?”
叶墨珲说,“我怕你觉得我不正经。”
祝玫笑说,“好像你正经过似的。”
叶墨珲说,“你就会冤枉人。”
祝玫趴在贵妃榻上,让他帮着按摩。
想不到日理万机的叶先生,居然也掌握了新技能。
祝玫问,“怎么想到去学按摩的?”
叶墨珲说,“好不容易找到个小富婆,得抓牢了,技多不压身。”
祝玫听了直笑。
她闷声说,“今天和所有高管以及中层谈了话,包括黄泳思。”
叶墨珲哦了一声道,“和情敌聊得开心吗?”
祝玫反手拍了他一下说,“开心,可开心了。”
叶墨珲说,“是你开心还是她开心?”
祝玫哼了一声道,“当然应该是她开心了,我调教好了的男朋友给她摘了果子,她有什么好不开心的?”
叶墨珲手上加了点力道,“那我这种天生奇才,不需要调教,就开花结果了。”
祝玫说,“我该感谢柳梅儿小姐。”
叶墨珲一愕,问,“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的?”
祝玫说,“当然知道了。”
叶墨珲仔细一想,立刻明白了,他道,“好啊,盂兰那小丫头,连这些都跟你说了?”
祝玫道,“我以前只是不知道她的名字,又不是不知道她的存在,我自己问的。”
这么在意他么?
某人尾巴一翘,在背后吻了吻她的耳垂说,“早都是过去时了。”
祝玫闷声说,“谁还不是呢?你这技师,说话归说话,手上的活别停啊。”
叶墨珲认命,为她尽心推拿。
祝玫故意说,“我以前也学过推拿手法。”
叶墨珲在她环跳穴上略微用了点力,说,“我知道,便宜了陈逢时那个糟老头子了。”
祝玫酸麻得直接弹起道,“人家没比你大几岁,怎么就糟老头子了?你这人怎么这么小心眼呢?”
叶墨珲说,“我也要。”
祝玫笑吟吟问,“要什么?要助理?”
叶墨珲说,“要全套服务。”
祝玫说,“没有过,给他只是免费项目,按摩肩颈十五分钟那种,后面就开始要收费了,很贵的,陈逢时也付不起。”
叶墨珲道,“你别逼我啊。”
祝玫问,“我逼你什么了?”
某人听了这句,越发手下用力。
祝玫问,“他会去哪儿?”
叶墨珲故意假装听不懂问,“谁去哪儿?陈逢时去哪儿?我怎么知道?”
祝玫没好气说,“黎沐风。”
叶墨珲问,“你前男友么?”
祝玫扭过头去不理他。
叶墨珲说,“不知道,不过奚清松要走了。”
祝玫“啊”了一声问,“去哪儿?”
叶墨珲说,“去市里某个条线当副职。”
祝玫说,“变动很大啊。”
叶墨珲说,“一般区里换完届,就是市里换届。这期间肯定会有调整,都是正常的。”
祝玫问,“奚清松算是升职还是降职?”
叶墨珲说,“只要想得开,那地方是个好地方。”
但奚清松未必想得开。
祝玫说,“奚清松还挺要感觉的,那么谁会接他?”
叶墨珲说,“很有可能是任雷明。”
任雷明是明着站队叶墨珲的,她道,“你推荐他了?”
叶墨珲说,“是的,卫区长也推荐的是任雷明。”
卫仆东虽然走了,但他的意见,依然被市里采纳了。
所以,卫仆东走,的确是组织上为了保护他。
祝玫说,“这样你在区政府班子里也有支持了。”
叶墨珲说,“我其实也无所谓,就一混日子的。”
祝玫点了点他,说,“肚子饿了。”
两个人洗手吃饭。
祝玫特地点了香薰蜡烛,叶墨珲说,“以后点蜡烛记得关纱窗。”
祝玫问,“怎么了?”
叶墨珲说,“我今天回来,纱窗没关,你上次点了香薰,房间里三只可怜的蜜蜂就这样被你勾引,死在家里了。”
祝玫啧了一声问,“没吓到你吧?”
叶墨珲抽了抽脸皮道,“我是见过蝗灾的人。”
祝玫道,“小时候不是看到蜜蜂吓得大叫吗?”
丢脸的事,某人是记得真清楚。
他说,“你那狗头军师可真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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