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个英俊的男人走进京城这家知名酒吧的时候,不少人的目光都落在他身上。
不仅仅因为他长得帅。
在这间酒吧里,长得帅的男人海了去了。
而是因为,今晚场子里最众星捧月的太子爷,抬手跟这男人打了个招呼,叫了声“珲哥”。
太子爷称哥的人,得是什么江湖地位?
奈何那英俊的男人都不带搭理一下,甚至连给个目光都懒得。
男人的外套搁在手臂上,袖口微微挽起,衬衫领口敞开了两颗扣子,露出了好看的喉结和胸口。
他的动作优雅,步履稳健,旁若无人地推门进了最里面的那间包房。
众多美女簇拥着的那位太子爷面色沉郁,显然是被叶二少驳了脸面,很是不爽,酒都不喝了,直接起身走人。
方才围在太子爷身边的清纯女人问,“那男人是谁啊?”
另一边坐着抽烟的红发女人道,“太子爷都叫他珲哥了,叶家二少叶墨珲,以前是外交官,认识吗?”
清纯女孩兴奋说,“原来是他啊?谁会没兴趣?”
红发女人笑了一声道,“这种男人和太子爷不一样,而且他结婚了。”
清纯女孩问,“结婚了又怎么样?”
红发女人撇了撇嘴说,“也是,喜欢就去要个电话号码。”
清纯女孩道,“一会儿等他从包房出来我就去。”
吞云吐雾的男人说,“别想了,他外面有女人。”
红发女人道,“外面有女人才好上啊,不倒的红旗,流动的彩旗。”
男人说,“年轻小姑娘往他身上扑的多了去了,钓不上的。”
红发女人问,“他妻子不是孟家的孙女儿吗?他能在外面胡来?”
清纯女孩问,“那他今天是来干嘛的?”
众人摇头表示不知。
男人道,“你们女人就是眼皮子浅,找这种男人有什么好的?你们不知道吗?他哥的前妻都疯了。”
清纯女孩有些不信,问,“怎么会?”
男人道,“怎么不会?他们这种家庭规矩大着呢,每天早上读红色经典,晚上写思想汇报,你们谁受得了?”
清纯女孩张大了嘴。
男人挺着啤酒肚站了起来,提了提裤子道,“所以啊,搞那么大干什么,还是像我们这种男人才好,哥会疼人啊。”
红发女人斜睨他一眼说,“疼不疼的不一定,但你一看就小。”
酒吧里,传出了一阵哄笑。
包房里,叶墨珲同刚刚穿着一身休闲装的空军上校穆冠深握了握手。
一旁沙发上,坐着新晋升的空军少校林修敬。
他是孟盂兰小姐的心上人。
而孟盂兰小姐,则是叶墨珲法律意义上的妻子。
虽然他们这对夫妻,有名无实。
叶墨珲同穆冠深并肩坐下,看着坐在对面一言不发的林修敬。
叶墨珲看了看手机时间,晚上9:45.
他问,“怎么说?叫我过来是让我来陪你发呆的?我还要去接盂兰下课。”
听到这话,林修敬的嘴唇动了动。
穆冠深只是中间人,他拍了拍叶墨珲的肩膀道,“我出去打个电话。”
这只是个借口。
叶墨珲点头,也拍了拍他的背,示意自己没问题。
穆冠深走了,叶墨珲靠坐在沙发上,看着林修敬问,“怎么说?有话就痛快点。”
林修敬过了会儿才问,“她……好么?”
叶墨珲嗤笑一声道,“我们夫妻感情好得很,要不是我上一轮驻外去的非洲死亡之心,她肯定会随行。下一轮可能去欧洲,她会跟去。”
林修敬不说话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林修敬才从身边抓起个袋子,放在桌子上,推了过来。
叶墨珲问,“什么东西?”
林修敬道,“当年我答应她的。”
叶墨珲打开袋子,里面是一个红色的盒子。
空军飞行人员银质荣誉奖章。
二等功的奖章。
在和平时期,这样一枚奖章的分量是很重的。
然而叶墨珲却嗤笑一声道,“这玩意儿我家有很多。我太爷爷,我爷爷都有。盂兰的爷爷和爸爸也不少,她姑姑穿礼服,也能挂大半身,你觉得一枚银质奖章很稀奇吗?”
林修敬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抿紧了嘴唇。
林修敬语调平静,“我知道她不稀罕,我只是履行当年的承诺。如果我立功授奖了,这枚奖章应该属于她。”
叶墨珲把奖章退回去给他,嘲讽道,“你当年承诺了那么多,就兑现了这一个,你可真是个信守承诺的君子。”
林修敬说,“我知道,是我亏欠她,她最后选择了你,我不恨她。”
叶墨珲道,“我不认为你有资格恨她,她也已经不恨你了,你们结束六年了,不要再来纠缠她,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叶墨珲起身准备走,林修敬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叶墨珲皱眉,手肘一顶,另一手一抓一收,就顶住了林修敬的喉咙。
他看向面色苍白的林修敬问,“飞行员就这点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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