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依旧没有人来找唐管事询问铺子亏损的事,这让唐管事逐渐放心下来。他心中暗自思忖:“哼,李言言那丫头,也就是命好罢了,身为了李元帅的独女。但实际上,她又能有多大本事呢?而且啊,她眼神不好,居然嫁给了一个破落户。这么一来,她自然是查不出来什么的。”想到这里,唐管事得意地笑了起来,继续在铺子里作威作福。
然而唐管事心中始终有些不安,他决定找其他几个有问题的管事询问一番。结果,这些人同样表示并没有遇到任何麻烦。于是,唐管事得出结论:“看来,李言言确实只是雷声大、雨点小,根本无法威胁到我们。”
尽管如此,唐管事还是觉得不太放心,于是对身边的赵二说:“赵二,你去问问我姐夫,看看他那边有没有听到什么风声?”赵二连忙点头答应,并保证道:“好的,唐管事,您放心吧!”
赵二身为唐管事的小厮,平日里跟着唐管事也捞了不少好处。因此,他当然不希望看到唐管事出事。
没过多久,赵二便回来了,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他告诉唐管事:“唐管事,梁爷说了,他那边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而且,夫人也没有聘请那些有名望的账房先生,整天都待在院子里练武。”听了这番话,唐管事终于彻底放下心来。
“她请了账房师傅我也不怕,我的账本可没有问题,怕的是另外那几个,听说他们都给好多账房先生送了礼的,这下礼也白送了,人家想都没想到请人,也是毕竟是女人,哪里能想到这么多!”唐管事摇头晃脑的说着。
这边在他派赵二去找梁云时,谢虎也跟在后面,只见赵二熟门熟路的进了梁府,谢虎一打听就知道,这就是府上梁姨娘的亲哥哥的宅子,结合打听到的唐管事家的情况,谢虎就决定回府给主子汇报了。
“夫人,谢侍卫回来了。”春华进屋给李言言汇报。
“谢侍卫回来了,快快请来!”李言言赶紧出门走到偏房。
“属下见过主子!”才到偏房坐下,谢侍卫就进来了。
“不必多礼,快坐下吧,春华上茶。”李言言摆摆手让谢虎坐下。
“多谢主子,主子,这次幸不辱命!”谢虎浅浅坐下后说着。
“到底是怎么回事?唐管事有什么问题?”李言言好奇的问道。
谢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说道:“属下已经调查清楚了,那唐管事家确实有些问题。家里很是富贵,每日开销不菲,家里的女眷也是穿着华丽,但是唐管事祖上也就是普通的农户,没多大家底。”谢虎说着。
“那他这些开销,就是从我们铺子里得来的!他以前就是我铺子的管事吗?”李言言一想起唐管事,利用她的铺子卖自己的东西,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的确存在用布匹铺子,卖他自己进来的布料,他也不是一开始就是,布匹铺子的管事,他之前是街头上跑腿的闲人,后来他姐姐听说颇有几分姿色,就嫁给了梁姨娘的哥哥做继室,后面就被运作到,主子你的铺子做工,再后面之前的管事年老辞工了,来告辞的时候,也是梁姨娘他们婉拒了,然后就安排他当管事了,听说卖出的钱,梁姨娘和她哥哥都有份。”谢虎简单的把情况说出了。
听到这里,李言言的脸色变得阴沉起来。原来这唐管事竟然如此大胆,竟敢利用她的铺子谋取私利。而更让她气愤的是,这一切都是梁姨娘在背后操纵。想到这里,李言言心中暗自发誓,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可恶的唐管事,同时也要让梁姨娘知道她的厉害。
其他几个侍卫也早就来到有问题的庄子,假扮成过路的商人,在庄子所在的村里借宿段时间,暗中观察着庄子里的情况。在借宿过程中,他们发现了一些奇怪的迹象,比如庄里的人在庄子里的生活非常奢侈,显然是通过不正当手段获取了财富。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终于找到了一些关键的证据。他们发现庄子里的一些人勾结在一起,暗中侵吞了庄子里的大量财物。这些人利用职务之便,虚报账目,将庄子里的财物转移到自己的腰包。
综合所有线索,李言言也知道了,庄子的人勾结在一起,暗中侵吞了庄子里的大量财物。他们以前还好好做账,这几年也没人发现,每个月送庄子产出时,私下都要给袁氏和梁姨娘好处,她们也就默认了,所以后面交出来的账本才一眼看出问题,因为他们觉得自己在褚府有靠山,也就不害怕。
至于还有几个地方,完全是里面的管事,自己贪污,没和谁有纠结,数量也不多,他们一查了查出来了。
李言言怒不可遏,心中充满了对褚府的愤怒和不满。这些人竟然胆敢动用她的嫁妆来满足自己的私欲,甚至还企图染指她的嫁妆铺子。这简直就是无法无天,肆无忌惮。
于是,李言言决定再次召集所有的管事到她的院子里来。这一次,有些人已经开始感到极度的担忧,纷纷派遣使者去通报他们背后的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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