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秦虎与凯山回到据点,劫后余生的喜悦在众人脸上绽放。
秦虎拍着凯山的后背:“九死一生啊真够险的,兄弟!这次多亏了你,往后只要有赚钱的好事,我第一个想到你!绝不食言。”
凯山嘿嘿一笑:“好啊!那发财的事可多仰仗秦爷了!不过咱们以后得多加小心了,这也只是暂时躲过一劫,坤沙虽然元气大伤但多会都是个巨大隐患!”
秦虎听完凯山的叮嘱,缓缓点了点头,沉声道:“凯兄说得在理,坤沙那老狐狸,吃了这么大的亏,绝不会善罢甘休,我想着趁着这间隙,咱们一方面扩充合法生意,把根基扎稳;另一方面得深挖金三角在曼谷的眼线,争取将他们连根拔起,永绝后患!”说罢,他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尘土与汗水,眼神中透着冷峻与警惕,转头扫视一圈据点里疲惫却坚毅的弟兄们,提高音量:“兄弟们,今儿这场胜仗,不代表往后能高枕无忧,坤沙没死透,金三角的势力就还在暗处盯着咱们,稍有差池,大家脑袋都得搬家,所以往后行事,务必打起十二分精神!”
众人纷纷颔首,阿泰攥紧拳头,上前一步,额头上青筋微微跳动,咬着牙说:“虎哥,咱不怕他们!大不了再跟他们拼一回,上次能把他们打得屁滚尿流,往后也能!”秦虎瞪他一眼:“别光说狠话,拼是得拼,但不能蛮干。从现在起,各个据点和生意场上的安保升级,巡逻班次增加,暗哨范围扩大,所有的进出口都装上隐蔽摄像头,我要任何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咱们的眼睛。”
接下来的日子,秦虎像上满弦的发条,一刻不停歇。而凯山也没闲着,他利用自己在老挝的人脉,四处搜罗情报,他坐在沙发上看着那一沓皱巴巴的情报,眉头紧锁。打通秦虎电话后:“可算摸着点靠谱的消息了,坤沙那老狐狸,像是转了性子。”
秦虎挑眉,目光从枪上移开,急切问道:“怎么说?兄弟,快说……你就别卖关子了。”
凯山伸手指点着情报纸张:“我多方打听,眼线遍布金三角周边村落、码头,实打实的消息,坤沙不光退出泰国,还有在你的大本营马来西亚也退出了市场……他在金三角以往那些个隐秘窝点,全部都人去楼空,设备都拆了个干净。”
阿泰满脸疑惑:“这可不像他作风啊,坤沙是彻底撤出了泰国这地界,连着几个月没瞅见他的货,但马来西亚的市场……他舍得主动把嘴边的肥肉吐出来?”
凯山冷哼一声:“哼,别被表象骗了,他哪是善茬。虽说泰国和马来西亚这儿消停了,可靠消息称,他在欧美那边的生意可是一刻没停,不过手段更隐蔽、行事更低调了。以往大张旗鼓走货的线路全换了,改走些小众港口、私人飞机,对接的毒贩团伙也都精挑细选,不留把柄。”
秦虎双手交叉,摩挲着下巴,沉思良久:“这么看来,坤沙是被咱们打怕了,知道在泰国硬碰硬讨不着好,转头全力经营欧美市场去了。但咱可不能掉以轻心,他欧美根基一稳,迟早还得卷土重来祸乱东南亚。”
凯山点头赞同:“没错,不能给他喘息机会。我还听说,坤沙在深山里大兴土木,加固老巢,囤粮囤弹药,训练雇佣兵,一副枕戈待旦的架势。周边村落但凡有点异动,立马被雇佣兵盯上,村民噤若寒蝉。”
秦虎眼神一凛:“看来得主动出击,摸清他欧美生意的关键节点,咱虽说势力够不着欧美,但把情报递到国际刑警手里,借刀杀人也是个法子。凯山,你老挝人脉广,能不能联系上靠谱的国际刑警线人?”
凯山面露难色,挠挠头:“国际刑警里的门道可不简单,虽说我认识几个东南亚片区的警员,但欧美那边两眼一抹黑。不过我倒想起一人,我早年在老挝边境救下过一个法国佬,他在法国缉毒警界有点人脉,兴许能搭上线。就是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人还记不记得这份恩情。”
秦虎站起身,拍拍凯山肩膀:“有一线生机就得试试,凯兄,这事就劳烦你跑一趟老挝,找到这人,探探口风。我在这边继续盯着坤沙残党,加固据点防御,以防他突然杀个回马枪。”
凯山应下,数日后,凯山打来电话,声音透着疲惫与焦急:“秦虎,情况比预想的棘手。那法国佬虽说念旧情,可国际刑警插手跨国贩毒案得讲实打实的证据,咱们手头关于坤沙欧美生意的线索太零碎,成不了气候,人家没法立案。”
秦虎皱眉,在据点里来回踱步:“看来还得深挖线索。凯山,你先稳住法国佬,我这边即刻安排人手,顺着坤沙以往的运输线路、接头地点重新排查,必要时,抓几个他的小喽啰,撬开嘴掏点干货出来,不能等他靠着欧美那边翻身后先把咱们生吞活剥了。”
“秦虎,这次的事儿棘手得很呐,你万事小心谨慎,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保不准一脚就踩进他的连环陷阱里了。你先查着,按咱们目前手头的线索,一处处深挖,盯紧那些跟坤沙有过往来的小团伙、可疑商人,不过要从他们嘴里撬出这事儿恐怕没那么简单查到,坤沙经营多年,眼线、后手多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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