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空中仅有几点疏星费力地透出微光,像窥视人间的眼睛。洛语的手臂被腾阳沉甸甸地压着,身体也半歪向一侧,他咬着牙,使出浑身解数才勉强撑住腾阳那逐渐往下滑的身子。
“你呀,都说了别喝这么多,天天跟个酒蒙子似的!”洛语嘟囔着,话语里满是无奈与心疼。那小平房就在小路尽头,昏黄灯光在门口摇曳。
腾阳的脚步虚浮得厉害,东倒西歪,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好几次差点把两人都绊倒。洛语的胳膊被拽得生疼,可他愣是没撒手,只是喘着粗气,调整着力道,额头上沁出细密汗珠,在黯淡月光下闪烁。
到了门口,洛语腾出一只手,在腾阳兜
里摸索钥匙,手指慌乱地翻找,金属碰撞声在静谧夜里格外刺耳。好不容易摸到,打开门,屋内一股陈旧气息裹挟着暖意扑面而来。他半拖半拽把腾阳弄进屋,屋里灯光昏黄黯淡,家具简陋陈旧,一张小床皱巴巴地堆在墙角。
洛语轻哼一声,费力将腾阳往床边带,“砰”的一声,腾阳整个人栽倒在床上,扬起一阵灰尘,床铺不堪重负地吱呀叫着。看着腾阳那醉得人事不省的模样,又气又恼,可目光流转间,满是藏不住的柔情,嘴里念叨着:“真是冤家,拿你没办法。”说着,伸手拉过被子,轻轻盖在腾阳身上。“也不回家,在这还住上瘾了……”洛语的声音透着几分嗔怪。
“这不好吗?”腾阳话语含糊的问。
“好!能不好吗?”洛语刚打算拿起桌子上的热水壶给腾阳泡杯茶解解酒时,突然,毫无征兆地,腾阳猛地伸出双臂,像头莽撞又急切的小兽,紧紧抱住洛语,裹挟着他一个踉跄,两人一同重重摔落在狭小的床铺上。床铺“吱呀”抗议,腾阳压在洛语身上,目光灼灼,酒意让眼眸蒙上水雾,却遮不住那浓烈情绪,“怎么。我要是真的一无所有,就这么一个破房子,你会不会立马找别人!”那是心底最深处恐惧的呐喊,在这私密空间、在酒精催化下,毫无保留抛向眼前人。
洛语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心疼与娇嗔,他没好气地凑上前,在腾阳肩头轻咬一口,留下浅浅齿痕,“还真别说。我当初还真想过跟你在这里生活,我出门打工。然后我养你!给你在家养的白白胖胖的!”他的话像春日暖阳,带着质朴憧憬,驱散腾阳心底阴霾。
腾语脑袋“嗡”地一声,醉意与爱意交织,烧红了脸、滚烫了心,他嘴角上扬起个邪气弧度,声音沙哑喊着“洛总。那你养我吧!今晚保证把你伺候的既舒服又满意!”,说罢,迫不及待地吻上洛语的唇,那吻带着霸道与渴求,舌尖轻启他唇齿,双手也不安分起来,沿着洛语的腰肢缓缓游走,摸索着,似要将他的轮廓镌刻掌心。
洛语眼神满是惊惶与羞恼,“腾阳,你别闹,醉成这样还乱来!”他的声音带着颤抖,试图挣脱那铁钳般禁锢,可身子刚扭动,腾阳便欺身而上,滚烫胸膛抵住她,酒气喷在他脸颊,“不放,今晚你别想逃。”话语霸道,透着被酒精勾出的野性。
片刻,衣物渐次剥落,散落在床边地上,月光透过斑驳窗棂,洒在两人裸露肌肤上,腾阳眼神迷离又专注,唇沿着洛语脖颈一路向下,落下细密吻痕,每一处轻啄都惹得洛语轻颤,“宝贝,想死我了!真是很久没碰你这小浪蹄子了!老子今晚要大杀四方!”粗话里满是亲昵,双手更是将洛语搂得更紧,似要将彼此揉进骨血,他轻咬耳垂,惹得洛语娇喘,那细碎声音在狭小房间格外撩人。大手也不安分,探入衣衫下摆,摩挲着腰间肌肤,每一下触碰都引得洛语轻颤,身子不自觉弓起。“腾阳,别……”他声若蚊蝇,没了先前抗拒力道,眼神迷离,满是矛盾挣扎。
腾阳抬眸,眼中醉意未消却添深情,低哑道:“宝贝,这段时间你不知道我可想你了,想听你发浪求饶抱着我哭唧唧的!”说罢,他指尖逗弄着洛语敏感处,看着他眉眼紧蹙、樱唇微张,心底柔情与欲念交织,在洛语痛呼下,床榻吱呀作响,似奏一曲私密乐章,伴随喘息、呢喃,在这暗夜旧屋,爱意与**彻底释放,过往嫌隙、此刻醉意,都融在这无尽缱绻里。
床榻摇晃愈发剧烈,伴随着两人交织的呼吸与低吟,夜在这炽热爱意里被点燃,无尽缱绻蔓延。待云收雨歇,两人相拥在汗湿的被窝里,洛语疲惫的靠在腾阳怀里急促喘息着,目光悠悠,“以后别再说胡话,不管你什么样子。有没有这破房子,我都在你身边。别想推开我!”腾阳握住他手,贴在唇边轻吻,“看来我要努力点了,给你更好的生活和安全感,再不让你有想养我的‘委屈’。”窗外寒风刺骨夜色渐深,屋内两颗心却贴得更近。
城市的另一端,咖啡馆送走了最后一名客人。暖黄的灯光逐一熄灭,只剩招牌还散发着微弱光晕,衬着街边寂寥夜色。周末的闲适没给林晓带来丝毫轻松,清点账目、收拾杯碟,再把研磨机仔细擦拭干净,琐碎活儿一股脑儿堆下来,忙到十点多才关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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