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振宇笑着接过来,“我本来说晚上不喝酒,也没准备这些。想着大家伙在一起吹吹牛,你们仨倒好,还专门去村里打酒,这是馋了?”
赵英超笑嘻嘻的说:“哥,吃肉哪能不配酒?咱们今晚来个不醉不归。”
韩振宇踹了他一脚,笑骂道:“你小小年纪喝什么酒?尝一口得了,今晚谁都不能多喝,每人最多二两。”
杜大姨和孙大憨媳妇在厨房里忙活,韩振宇带着他们在堂屋里说话。
苏写秋端了一盘花生和松子出来,又给孙大憨家的孩子拿了几颗糖,就拿着剥好的蒜去了厨房。
孙大憨媳妇笑问道:“振宇媳妇,听你大姨说都一个多月了,有没有起反应?”
苏写秋还有些不好意思,笑了笑说:“嫂子,反应不大,有时候会恶心反胃,别的倒没啥。”
孙大憨媳妇把饼子贴到锅里,洗了洗手说:“这是正常的,过段时间应该就好了。”
杜大姨给她拿了个凳子,“振宇媳妇,你坐这里,没有烟。”
“谢谢大姨。”
苏写秋没有坐,她往锅里看了一眼,满满一锅大杂烩,看起来就很解馋。
旁边还放着半盆灌好的血肠,她对杜大姨说:“大姨“,今天人多,把这些血肠也煮了吧。”
他们家的锅不小,但今天有十几口人呢,苏写秋怕不够吃。
杜大姨想说够了,这些血肠让她留着慢慢吃。
但孙大憨媳妇还在旁边,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拿了几根放在锅里。
还趁孙大憨媳妇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给她使了个眼色。
苏写秋心里大乐,如果别的事就顺着她了,但他们请人过来吃饭,那肯定就得招待好。
她又去储物间拿了些蘑菇和粉条,蘑菇放在排汤头里,粉条和猪肉酸菜煮在一起。
又拌了一大盆萝卜丝,用小铁锅炒了两盘花生米,两盘大葱炒鸡蛋。
最后又做了两碗油泼辣子,喜欢吃辣的就蘸一下。
杜大姨看她放那么多油,心疼的直抽抽。
但外甥可以数落,这外甥媳妇怀着孕,她也不好说啥,只能闷着头照她说的做。
“振宇媳妇,行了,别做了,这些差不多了。”
别说杜大姨,孙大憨媳妇看她准备的菜,都心疼了。
苏写秋笑着说:“没事,嫂子,平时大家都忙,今天好不容易聚在一起,得让大家吃尽兴。”
她上午和韩振宇商量,本来是准备一个菜一个汤。但向国强他们带了酒,那肯定得做两个下酒菜。
花生是杜姥姥上次带过来的,萝卜地窖里多着呢,两三个就能拌一大盆,也不费什么事,放在桌子上也能算个菜。
杜大姨虽然心疼东西,但看外甥媳妇做事这么好看,心里也很欣慰。
不愧是大城市来的,做人做事就是大气。
………
孙大树和韩磊他们来的时候也没空手,有的拿鸡蛋,有的拿菜,还有拿蘑菇和山货的。
韩振宇和苏写秋笑着招呼他们进屋。
“赶紧屋里坐,今天我大姨和大姨夫给我拿了些肉,你们几个小子有口福了。”
韩振宇揽着几人的肩膀去了次卧,他下午就把这屋里的炕烧上了。
这两天太冷了,堂屋里虽然有火墙,但也不太顶事,还是坐炕上暖和。
韩磊嘿嘿一笑,“哥,我们在外面就闻到肉香了,哈喇子差点流一地。”
“看你那出息。”韩振宇指了指旁边的挂衣架,“衣服放在那里,赶紧上炕。”
孙大憨和向国强他们往里坐了一下,也笑着招呼几人。
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好奇的道:“振宇哥,你这间屋子好宽,炕也大,睡七八个人都没问题。”
他是孙大树的堂弟孙立桥,是第一次来韩振宇家。
韩振宇给他们倒好茶,笑着说:“当时想着家里来客人的时候有地方住,所以就把炕修的宽了点。”
这间次卧的炕确实很宽,比主卧的炕还长,可以同时放下两张炕桌。
当时修的时候,韩振宇是这么想的,以后有了孩子,可以在炕中间砌个墙或拉个帘子,这样就变两个卧室了,烧炕的时候也方便。
“这个屋子修的确实不错,又宽敞又亮堂。”孙大憨从修好后就没进来过了,现在炕边上贴满了报纸,显得整个屋子非常干净整洁。
不像他们的土坯房,一进屋就黑黢黢的。
韩振宇笑着答应了几句,就岔开了话题。
苏写秋看人来齐了,就和大姨还有孙大憨媳妇把菜端了过去。
一桌坐不下,韩振宇就摆了两桌。喝酒的男人一桌,妇女小孩坐一桌。
一大盆酸菜炖猪肉,一盘花生米,一个大葱炒鸡蛋,一盆凉拌萝卜丝,虽然只有四个菜,但分量却很足。
炉子上还有一个骨头汤,等吃的差不多了再端上来。
苏写秋笑着招呼他们,“你们先吃着,锅里还有大半锅酸菜猪肉,等吃完了再去盛,可千万别客气啊。”
“哥,嫂子,这也太丰盛了。”孙大树看着桌上的菜很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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