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刘泰山拿出手机,显示的未接来电有好几个,都是孙明图的。
他这两天烦心事太多,有些心力交瘁,他知道,孙明图给他打电话一定是又有新的任务要他去做,虽然是拿钱办事,但他觉得就拿一点儿报酬,还不足以这么频繁地驱使他。
此时,他拿起手机来,回拨了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就有人接了,是孙明图本人,他像是很着急,跟刘泰山道:
“喂,我给你打电话,一直打怎么一直占线?怎么回事儿?”
刘泰山有些无语,苦笑一声:
“那是又怎样?不行吗?”
“得得,我有正事儿找你,我知道你小子现在还没开学,等会儿来我这儿一趟,我现在就让李秘书去接你,你可快一点儿,别耽搁。”孙明图道。
“不用那么麻烦,我自己能过去,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着急?”
“你来就知道了,快点儿啊!”
“我说你上个月的报酬你都没给我,我被关在那个鬼基吃了不少苦头,就这样,你还克扣我的报酬,你也太没良心了吧?”
孙明图一顿,随即道:
“我以为多大点事,不就上个月的报酬吗,我马上给李秘书说,让他给你转过去,分分钟到账,这总行吧,快些,别婆婆妈妈的。”
说着,孙明图就挂了电话。
刘泰山心里挺苦,要不是他家里出现了财政危机,他怎么可能委身于孙明图,哪怕你是时空调查局,那也不关我鸟事。
刘泰山叹了一口气,起身出门而去。
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他赶到了明图驿站总部大楼,来到一楼,果然看到李秘书坐在客厅沙发上,一见到他就上前来鞠了一躬,然后客客气气地带领着他到了董事长办公室。
见到了孙明图后,刘泰山没什么好气,一屁股坐在窗户边的凳椅子上,担着二郎腿,居高临下地了望着窗外的雪景,如柳絮般飘飞的大雪,给高楼大厦增添了一种沧桑感,如火柴盒大小的汽车堵在宽阔的公路上,透过窗户,目光所及的尽头,依然是高楼。
据六泰山所知,这里是北元市最繁华的城区之一,此地可谓是寸土寸金。
可想而知,做为明图驿站整个集团公司董事会的董事长,孙明图简直可以说是富得流油了。
可此人作风正的让刘泰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除了好一口雪茄以外,没别的什么不良癖好。刘泰山觉得一个正常的男人,有钱了那不得找女人?
像孙明图这种级别的人,那不可能缺女人,随便一招手,不知道多少女人争着抢着投怀送抱。一年三百六十天,都能不重样。
可实际上,据江无鱼所说,孙明图从来都不碰女人。
就这一点,足以让他的下属心生遐想,所以江无鱼就怀疑,他的这位队长,一定是个gay,因此他从来不跟孙明图单独共处一室,以防对方图谋不轨。
眼看着属下各个对他侧目,孙明图终于受不了了,站出来解释自己之所以不近女色,完全是因为周围都是庸脂俗粉,他提不起兴趣。他也跟他的属下讲述了好几段他那刻骨铭心的过往爱情,然后感慨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姑娘多如牛毛,好女子却是少之又少。
为此,孙明图经常将一句古诗挂在嘴边,以表明自己的态度: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所以他的属下,就自然而然的认为孙明图是个对爱情十分忠贞的人,并不随便放纵自己的**。
可实际上呢,其实是孙明图他害怕女人。
不管他嘴上怎么说,都是为了掩盖他内心的怯懦。他无法做到在一个不熟悉的女人面前展示自己的**,他的**没有那么健硕,长期的饮酒和放纵的饮食,使得他体型格外的鄙陋。他常常在想,假如以这样一个**,去面对一个并不熟悉的女人,那么对方即便嘴上不说,心里也一定会嫌弃到不行。
那么,花更多的时间去经营一段感情,那样的话或许会好一些,然而,他没有那么多时间。
孙明图一人肩挑两副担子,既是公司董事长,又是时空调查局队长,各种杂七杂八的事,每天萦绕在他周围,他必须全力应对,把所有的时间都花在工作上。他实在没时间去经营感情。
因此,他就给人一种不近女色的错觉。
“我是该称呼你董事长呢,还是称呼你孙队长?”刘泰山打趣道。
“都行,无所谓,不过我更喜欢别人叫我队长,感觉听起来亲切。”
“嗯好!孙队长。”接着,刘泰山站起身来,长舒一口气,开始了他的一番抱怨:“你让我去调查未来客,搞得我差点儿就丢了小命,在这之前,你可从未跟我说过,调查未来客要去冒生命危险,你要是早说,我就不领你这份差事了,你这是欺负我涉世未深,孙队长,你这太不够意思了。”
“我——意外,纯属意外,下次肯定不会了,下次有事儿我们先上,一定不让你去冒险,这次摧毁夜摩天基地,你功劳不小,我肯不会亏待你的,我都给李秘书吩咐过了,让她给你最近两个月,发三倍的报酬,这总该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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