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尔阔虽然气的半死,但是仗还是要打下去,他稳了稳心神,再次来到沙盘前面。
众人小心翼翼围了上来,转眼沙盘前面站了一圈的人。
拜尔阔拿起一面指挥三角旗,插在发生骑兵踩踏事件的陷阱处。
他伸手指向哪处,说道:“这里已经是个明棋,如今我们将士和马匹的尸体还躺在那里,他们用血肉之躯为后来者铺平了道路!本王决定,依然沿用昨日的战术,由重骑兵开道,杀入对方弓箭阵,后续士兵跟上缠斗对方铠甲兵。”
场面上一度出现了沉默,众人都觉得这样做太残忍,虽然他们也知道战场本就是如此血腥和无情,但让他们在自己士兵的尸体上再踩踏一次,心理上觉得接受不了。
伯林皱皱眉头,今日第一次冲击的失败,折损了近一半的本就人数不足的骑兵。
王爷可能还不知道,剩余的这些骑兵根本就发动不了第二次的冲击,除了人员数量问题,还存在一部分心理障碍问题,这些有心理障碍的战马和骑兵如果得不到及时的疏导,连后续的战斗都无法参加,更别说要立即发动第二次攻势了!
他悄悄地移动到拜尔阔的身后,伸手拉了一下拜尔阔的衣袖,悄声道:“王爷,借了地方说话。”
拜尔阔正打算将排兵布阵的计划再讲解一遍给众人,被他一打断,很不耐烦,低声吼道:“有什么事?待会再说!”
伯林很固执地说道:“王爷,很重要的事,请您借一步说话!”
拜尔阔很少见他如此,料想不会是小事,回头关照众将军再想想还有什么好的方法,待会一起讨论,这才转身跟着柏林走进旁边的偏房。
一进偏房,拜尔阔就没好气地埋怨到:“何事不能待会再说?”
伯林郑重地说道:“王爷,您刚才说的战术,打不了!”
拜尔阔见他竟然敢否定自己的想法,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问:“你且说说,为何打不了?”
伯林避重就轻,将战马和骑兵的心理问题先提了出来。
拜尔阔一听嗤之以鼻,说道:“你以为本王没考虑到这一点?那本王这个三军统帅也是白瞎了,这些有问题的人和马都换掉,新的一批顶上去!”
伯林一听苦笑了一声,说道:“问题是,现在没人能顶上去。”
拜尔阔眼一瞪:“胡说什么!出征前点兵,骑兵两万人,就算这一战中了敌人的诡计落入陷阱,折损四千,还有一万六千人,怎么就没人了!”
伯林深知不可能再瞒下去,硬着头皮将战前招兵买马的事实真相告诉拜尔阔。
原来此次出征,只完成了士兵的招募工作,而战马几乎没有新的血液进入兵营。
士兵平日的训练,是按照三人一匹马的编制进行的,也就是说,一匹马得承担三个士兵的训练量。
战马本就不足,而今日的战役折损了近一半,再加上无法出战的战马,如今再想按照前面的战术去打,伯林最后总结了三个字:“打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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