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那个年轻男子说道:“看不出来,他这么瘦小的身材,竟然能放这么多的血!”
粗声粗气的男人说:“不知道死了没有?”
阿三一听用仅存的一点力气,动了动露在外面的手指头,证明他还活着。
粗声男人说:“快看,手指头还在动,还没死呢!要不要把他解开?”
年轻男人说:“解开干什么!他又没说要招供!”
阿三一听急忙隔着墙壁大声喊叫起来:“我招!我招!我全部都招!”
他现在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赶紧逃脱这如在心脏上凌迟的恐惧与痛苦。
年轻男子的声音又响起:“你可想好了,万一少招了几句,下一次你要受的比这次还要痛苦百倍千倍!”
阿三一听那还顾得了那么多,急忙说道:“小的一定知无不言 ,言无不尽!”
这是才听那个年轻男人说:“既如此,把他解下来吧。”
阿三觉得这句话是他这辈子听到最美妙的声音,他仿佛从地狱又回到了人间。
他感觉外面的手上绑着的绳子被窸窸窣窣地解开了,然后“咔哒”一声,墙洞上拼着的两块铁板也开了,他慌忙把手缩进来。
尚未来得及查看手腕上的伤如何,小黑屋的门打开了。
一高一矮,一中年一年轻的两名男子并肩走了进来。
门外的阳光正好照射在屋的正中间,细小的尘埃在阳线的表面上跳跃,显得格外活泼。
可是阿三看不见,他的眼睛乍一见光,连睁都睁不开。
年轻男子拉过一张椅子,坐在他面前,懒懒地说道:“说吧!”
阿三想努力睁开眼,但只能隐约看到两人模糊的身影。
站着的那名魁梧的男人说:“快点,别磨磨唧唧的,老子没那么多时间陪你耗着!”
阿三吓得一激灵,赶紧把他来东星的目的一五一十地交代个清清楚楚,年轻男子下笔如飞,不时的再问上几句,阿三不敢隐瞒,把知道的信息全部交代个干净。
等阿三的眼睛渐渐适应了明亮的环境,能看清楚面前两个人的时候,那男子正好把手中的笔停下,把刚才写好的卷宗放在阿三面前道:“你看看,我所记录的可否都是事实?”
阿三哪敢细看,只粗略地过了一遍,点头称是。
那男子说道:“既如此,你就在上面画个押吧。”
阿三拿起毛笔在卷宗的右下角写上自己的名字,本想按个血手印,转念一想自己血都快干了还是省点用吧,手指一卷又缩了回去。
年轻男子没放过他这个细节,微微一笑,拿起阿三右手的大拇指,不知道手里用了个什么东西,轻轻一戳,阿三只觉得手指刺痛了一下,涌出一滴鲜血,年轻男子捏住他的大拇指在他签名的下面按了下去。
一切尘埃落定,那年轻男人很满意,将手里的卷宗折了又折塞在怀里。
然后拍了拍手站起来,朝阿三友善地笑了笑,说道:“走吧!”
阿三看着他的笑容打了个寒颤,不解地问道:“去哪?”
男子说:“回你的西鲁吧。”
“什,什么?”这是要放他走?阿三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两人。
那个粗声粗气的男人说:“不走,不走还管你饭啊?”
阿三这才相信,他们真的要放他走,没打算留他。
他站起身,觉得一阵眩晕,稳了稳身体,头也不回飞一般地跑出了小黑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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