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皇帝先是办家宴,除夕那天又宴请百官,成铉是被安排的团团转。
好在宴请百官那日,黄新暖没出现,没人出幺蛾子他心里舒畅了许多。
只不过这次皇帝封他为东路兵马元帅让朝野百官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这立储的风向到底是往哪边刮。
本来以为可能性最大的只有大皇子和二皇子,所以大家暗地里也都悄悄选边站站好了。
如今一直不问朝野之事的四皇子突然被封了官,浮现出来,大家一时竟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如果最后竟然是四皇子被立为储君,那大家在两边下的注可都要打水漂了。
所以这次皇帝请客吃年夜饭,大家反而争先恐后朝四皇子敬酒都想先攀上点交情。
成铉也来者不拒,谁来敬酒他都是微笑着一饮而尽,没有一丝的厚此薄彼。
大家都觉得好像攀上了一点交情又好像都没攀上交情。
大皇子看在眼里心中愤恨不已,而二皇子气的牙根痒,这一群老狐狸,平时跟在两人的身后阿谀奉承,如今只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马上就转风向,两人心里同时在想,以后一旦夺嫡成功看怎么收拾你们!
表面上大家一团和气,一场宴会下来言笑晏晏好不欢乐。
只是苦了成铉,他面带微笑应对这帮老家伙,心里却苦成了黄连,他知道自己今天肯定喝多了,但也只能硬撑着,等宴会结束,这些老家伙一个个告辞鱼贯而出,成铉觉得自己的脚步都有些漂浮了。
皇帝从他面前经过,他突然搂住皇帝的肩膀满含同情地说:“不容易啊!您也不容易啊!”
老皇帝有点好笑地看着他有点迷离的眼神,意味深长地说:“别人都争着抢着想要坐上这个位子,只有你能体会到父皇如坐针毡。”
说完他飘然而去,成铉看着他的背影第一次真正地以看一个父亲的目光看他,感觉他的背影已经没有印象中的那么挺拔了,甚至有一点孤独寂寞的感觉。
他摇摇头,肯定是自己喝醉了,父皇是威严不可冒犯的存在,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错觉。
他走出皇宫,上了马车让影月赶紧回府,一回到水竹轩朝床上一扑倒头就睡。
直睡到第二日日上三竿成铉才醒过来,头疼到要命,叫影月半天也没人应,他觉得自己就是个小可怜,想喝水连个倒水的人都没。
突然好想小丫头,如果她在肯定不会让他这么难受的,想起枕头下面还有她留下来的同心结,伸手一摸果然在。
成铉把同心结拿在手里反复摩挲,心想等节过完就去和父皇请旨提亲,把上次没做完的事情接着继续完成,只有把小丫头早点娶回家才能安心。
影月这个时候才冲进来,原来他去帮祥伯准备府里过节的物品了。
他进来就看到自家王爷低垂着头坐在床上,上衣的第一颗扣子被他自己扯开了,露出一截麦色的锁骨,他就算是男人也觉得自家王爷就是个妖孽,也怪不得晋国公家的小姐死缠着不放。
成铉看他现在才进来,傲娇地转过头不看他,影月讨好地说:“王爷,我给您倒茶。”
成铉接过茶杯一饮而尽这才觉得喉咙舒服点,他问影月:“这几天南平那边有消息传来嘛?”
影月撇撇嘴回道:“没有。”
成铉低声说道:“狠心的丫头!”
影月心里也觉得,那两个都是狠心的,他和王爷就像两个被抛弃的小孩没人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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