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依依迷迷糊糊地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辆颠簸的卡车上,她感到有些头晕目眩。她试图坐起身来,但身体却不听使唤,她知道这是药物的作用,只好继续躺着等待体力恢复。
车厢里很昏暗,袁依依眨了眨眼,努力适应周围的环境。她看到车厢内堆满了各种物资和装备,这些都是她在基地常见的东西。
她意识到这辆车应该是给古潼京运输物资的卡车。
“我怎么会在这里?”袁依依喃喃自语道,她的声音沙哑而虚弱。她记得自己最后一次见到的人是那个怀孕的女人。
她艰难地撑起身子,靠在车厢壁上,眼睛凝视着前方,脑海中回忆起那个女人来找她的情景。
当时那人来到她的房间找她,说沙尘暴已经停止,运输队将重新开始物资采购,如果她们有需要的特殊物品,可以上报给主管。
那个女人看起来很友善,还主动提出帮她把采购清单交给主管。袁依依当时还心想,也许是因为大家都是差不多的处境,所以才会互相帮助。
这个消息对袁依依来说无疑是一个惊喜。因为在这个基地里,个人物品受到严格的管控,所有的生活用品都要按照规定分配。所以当听到可以申请特殊物品时,袁依依毫不犹豫地列出了一长串自己需要的东西。
想吃麻油鸡、,还要换一套蚕丝的床单被罩,最好再铺上一块毛绒绒的地毯,她不喜欢这里的水泥地面。
正当袁依依沉浸在对美食和舒适生活的幻想时,一阵甜美的香味突然飘进了她的鼻腔。作为一名理科生,她迅速意识到这股味道意味着什么。她立刻屏住呼吸,但已经太迟了——一只拿着手帕的手捂住了她的口鼻。
这只手如同钢铁般坚硬,紧紧地禁锢着她,令袁依依无法挣脱。她的意识渐渐模糊,最终完全失去了控制。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外面是防守严密的军事部队,即使她成功杀死了袁依依,也不可能逃脱。
就在袁依依即将昏迷之际,她隐约间看到了一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这让她在昏迷中都感到不寒而栗。
清醒后的袁依依并没有在第一时间选择呼救,因为她知道,现在的情况可能比想象中的要复杂得多。她冷静地思考着,决定先观察一下周围的环境,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或者可以利用的地方。毕竟,如果这些人真的想要对她不利,那么她现在已经死了。
她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透过卡车的缝隙向外望去。她发现车子已经驶出了沙漠,正高速飞驰在一条公路上,窗外是一望无际的戈壁和陡峭的悬崖。这种景象让她感到一丝恐惧,但同时也激发了她内心深处的求生**。
她离开古潼京了!
但如果这是去往另一个牢笼的路上,那这将是她唯一逃离的机会。
此时什么动机都不重要了,不管是为了她还是为了她肚子里的种,她现在首先要想的是怎么逃走。
她注意到这辆车似乎是单独行驶,前后都没有其他车辆跟随。这与平时运输队的行车规矩不符,通常情况下,运输队会保持一定的距离,以确保安全。而这一辆车是,更像是从队伍里叛逃出来的。
接着,她的目光落在了车内的物资上。她发现有一堆物品看起来非常不协调,它们零散地摆放在一摞铁皮箱子的旁边,有些罐子甚至倒在地上,里面的沙子全部洒了出来。
这很像是有人把箱子里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然后随意地堆放在那里。这个细节引起了她的警觉,她意识到这铁皮箱子里面的东西被换了。
袁依依不自觉地把目光移向了铁箱,铁箱一共有一米多长,半米高,按照袁依依的身材,可以轻松的卷缩着躺进去。
她缓缓的把最上面的箱子打开了一条缝,卡车里光线昏暗,袁依依只能把眼睛凑近看,一秒后,她便捂着嘴巴惊慌后退。
她喘着粗气,控制不住的身体颤抖,脸色苍白得吓人。
原来,铁箱里装的竟然是一个人!那个人蜷缩在里面,一动不动,仿佛已经死了一般。
不,他就是死了。
袁依依惊恐的回忆起刚刚那一幕,这个人的头被扭到了一边,眼睛瞪的大大的,正常人的头是不会旋转成那个角度的。
显然,有人把他的颈椎扭断了。
袁依依的脑海里一片混乱,她不知道这是谁,但是尸体上的衣服被人脱了下来。
她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涌起,浑身冰凉。她忍不住想到了一种可能,这个人才是卡车司机,而如今正在开车的人是凶手。
她控制着想要叫救命的冲动,努力让自己去想一些别的事情分散注意,随后渐渐恢复了理智。
她小心翼翼地把铁皮箱子一点点的挪了下来,打开下面的一个箱子查看。
还好下面装的全是沙子,没有死人。
这说明只有一个司机被替换了,所以她现在面对的只有一个敌人。
袁依依心里默念着,“我可以的,我是天才。”,然后开始在角落里寻找锋利的东西。
最后她能找到最锋利的工具,就是一个罐头。
她很小心的打开了罐头盖子,把里面的食物全部吃完,然后把盖子折叠了一下,让它稍微牢固了一点。她试着用边缘划了一下旁边的篷布。
还可以,慢慢磨,总会把它磨破的。
比较幸运的是,卡车并不是全厢封闭式的,上面只是用军用篷布封了起来。
更幸运的是现在凶手还不知道她醒了过来。
这要归功于她多年在实验室里的熏陶,身体多少具备了一些免疫功能,所以才能在他们预想的时间之前醒了过来。
这个时间差很重要,它可以决定很多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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