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陆惜感觉至到了有人打探的视线,眸光移了移,回眸,将光线承住,视线在陈若宇的身上。
不得不说,感觉真准。
陆惜用疑惑的眼神看在陈浩宇身上,陈浩宇察觉到了陆惜投过来的眼神,“啧”了一声,从兜里抽出一根烟,点燃,狠狠吸了一口,然后猛地吐出一个烟圈。
手拍了拍旁边的学生,陈浩宇淡然地道:“放宽心,我仇富,你要把这里搬空了,我再送你几万玩玩。”
那个学生的表情皲裂了些许,且光落到不远处的陆惜身上,这该要有多有钱才能让众所周知的校霸说出仇富这个词?
周围的学生也有关注这边,有陈浩宇话,大家的心都暗暗安下了心,纷纷有了动作,开始有人往自己喜欢的专区走去。
正所谓花别人的钱不心疼,学生们也就一开拘谨,等到大家大家看到陆惜那么多东西,陆惜眼睛也不眨一下的时候,纷纷放开了手脚,也不顾什么好不好意思了。
陆惜见他们没有束缚地消费,也没说什么。
废纸而已,现在能够安抚那么多学生的心也是物有所值了。
陆惜的学生大都放假了,现在是末世爆发初期,谁也不会在这个时候想到回学校。
超市里的这些东西她们要不带走,就只能留到这里发霉了。
陆惜虽然不缺物资,但是见到了这种明显留着就有可能浪费的物资也断然不会有不收的想法。
找了个空挡,陆惜就离开了超市。
超市在琼兰只是一个分店,因为琼兰很大,而且受了关系网的影响,学生们的生意都被一家老板抢走了。
在琼兰,这个超市开了很多个这样的分店。
在这个超市的不远处,那里有一个总仓库,那里应该集齐了许多生活中要用到的物品和小零食,并且那里离超市不远,五百米左右,陆惜一个人,很快就能够赶到。
超市是由会议厅改造的,有半个篮球场大,两个教室。
一进门,入目就是大大小小的纸箱。
像毛巾、牙刷、牙膏、卫生纸、卫生巾、洗发水、沐浴露这些常用的生活用品也是堆了一个角落,一箱箱的堆砌的整齐。
陆惜随意扫了一遍,发现像手电筒、手表、发圈还有洗衣粉、洗洁精这一类的许多东西仓库里也有不少,这就刚好,不用她以后再去收集了。
陆惜随手一挥,大半物资消失在仓库里。
来回几趟,仓库很快就空了下来,陆惜若有所思。
小时候,她要是早早地激活了秘境空间,学校的超市老板不是要哭了?
她实现了小时候抢劫学校超市的想法。
准确来说,是偷盗。
做了坏事的陆惜完全没有内疚的自觉,悠哉游哉地回到了超市,看着东西拿的差不多的学生们,超市的架上集剩余的东西还不少,但是陆惜并不打再收集了。
第一是不必要,第二则是让后来者有点希望。
账单每人都做了两份,陆惜留了一份,另一份压在了收银台上,并明了总气库的物资她的人搬走了,索要赔偿电话联系。
做完这些,陆惜回就看见小姐妹们正围着陈浩宇。
陈浩宇变戏法似的,将慕棠衣的物资叠的整齐,将原本的物资塞满了慕棠衣的背包。
陈浩宇颠了颠背包,“有点沉,你的我帮你背了。”
说着,他招呼一下,让身后三个一看就身体健
壮的男生上前,扬了扬下巴道,“惜姐的人,你们帮忙拿一下行李。”
几个男生挠挑头,笑嘻嘻地看向三人。
宁哥发话了,那就没有不做的道理。
“那个,几位姐,物资我们给你们拿着吧。”
顾溢衣想了想,没有拒绝,将书包递给了其中一个男生。
见此,余下的程俞和姜雨曦也挑了一个倾顺眼的男生将包递了过去。
倒是莫棠衣,她还挣扎了一下,见三人都让
人提了物资,想了想,她也没再拒绝。
“可以。”在陈浩宇的注视下,慕棠衣温柔地回答道。
陈浩宇扬了扬眉,没有说什么,随意地将橘黄色小碎边明显和他风格不搭的背包搭在肩膀上,视线移了移,落到正迈步过来的少女身上。
“可以了?”陈浩宇问道。
陆惜嗯了一声将陈浩宇上下打量了一遍,这才淡淡地收回视线。“可以准备一下,过高中部南门,从学校南门离开学校。”
闻言,陈浩宇就知道陆惜的意思了。
走南门的路,虽然会绕点路,但是那条路却是目前看来最安全的一条路。
那条路经过小公园,可以走亭轩那条水上的路。
谁知陆惜这个时候却淡淡地补了一句,“不过不能走亭轩,不解地看向陆惜。
走水路可以避开陆地上的所有植物,他不明白陆惜为什么说不能走水路。
陆惜看陈浩宇一脸不解,解释道:“湖边常年潮湿,你忘记那些苔藓了?”
说到苔藓,陈浩宇就想到了那个瘸腿的男生。
似乎人群里,已经不见那个男生的身影。
陈浩宇不动声色地在人群里找了一圈,确实没有再看到那个男生,他收回视线,想也知道,刚才情况那么乱,男生腿脚不便,离丧尸又那么近。
加上能够让他逃离的位置又那么少,他逃脱的几率极低。
没有见到丧尸化的他,想必他是在被人推搡间不小心掉到草坪里了,被那些变异草缠住,没有能够逃脱。
也是这个时候,陈浩宇才恍然发觉,带出来的那么多学生,如今人数明显锐减,怕是还剩不到五百人了。
收回思绪,陈浩宇看向陆惜,下意识地就想要伸手去点烟,不知道想到什么,他收回了手,认真地对陆惜道:“不走水路的话,经过小公园,那里就是一条沿路种满枫树的路,既然现在连草都有变异的了,怕那些枫树也会变异,到时候岂不是更难对付?”
陆惜摇摇头,道:“水里面的未知太多了,未知的危险才是最可怕的。”
陈浩宇不能否认陆惜说的话。
沉吟半晌,陈浩宇还是听了陆惜的话,走陆路。
至少枫树在那条路上是已知的危险,而湖里还有多少危险,谁也不知道。
谁能说准,水里面还会不会再出现变异水草或者是其他的变异植物?
如此,路线就这样定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