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该早朝了。”门外传来侍卫恭敬的声音,将向丁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知道了。”向丁淡淡地回应道,转身回到房间,开始更衣洗漱。
早朝结束后,向丁回到御书房,批阅奏折。政务繁忙,但他处理得井井有条,从容不迫。他深知,只有国家安定,百姓富足,才能实现他心中那个伟大的梦想。
突然,他放下手中的奏折,目光落在窗外的一株梅花树上。那梅花在寒风中傲然挺立,枝头点点红梅,娇艳欲滴,仿佛在向世人宣告着生命的顽强和不屈。
向丁的目光渐渐变得深邃起来,他想起昨夜丁瑶的担忧,心中暗自思忖:李太师和王尚书表面上臣服于他,但他们的眼神中却隐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阴霾,这让他不得不防。
“来人!”向丁沉声唤道。
“皇上,有何吩咐?”一名侍卫快步走进御书房,躬身问道。
“去,将赵侍卫给朕叫来。”
“遵旨。”侍卫领命而去。
不一会儿,赵侍卫便来到了御书房,向向丁单膝跪地,抱拳行礼:“末将参见皇上,不知皇上召见末将,有何吩咐?”
向丁起身走到赵侍卫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低沉而严肃:“赵侍卫,朕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交给你去办。你暗中调查李太师和王尚书,切记不可妄动,有任何情况,立刻向朕汇报。”
“臣领旨!”赵侍卫领命,悄然退出了御书房。
当天傍晚,丁瑶来到御书房,秀眉微蹙,担忧之情溢于言表:“皇兄,宫里最近不太平,你可要多加小心。”
向丁握住丁瑶的手,给她一个安心眼神:“皇妹放心,朕已经有所安排。你也要保护好自己,切勿轻易相信他人。”
丁瑶点点头,心中稍安。兄妹二人又聊了些许家常,丁瑶才离去。
夜深人静,赵侍卫的身影穿梭在宫墙的阴影下,他按照向丁的指示,密切关注着李太师和王尚书的一举一动。几日下来,却一无所获,正当他准备向向丁复命之时,却意外发现李太师的书房深夜灯火通明,一个黑影闪进书房,赵侍卫悄悄潜伏过去,从窗户的缝隙中,他赫然发现……赵侍卫屏住呼吸,眼睛紧紧贴着窗缝。
昏黄的烛光下,李太师正神情紧张地拆着一封信。信封上娟秀的字迹令赵侍卫心头一惊——那是当今太后,孙太妃的亲笔。他心头疑惑更甚:太后深居简宫,为何与李太师有如此频繁的书信往来?莫非……
赵侍卫不敢再细想下去,悄无声息地退回阴影中,将所见所闻记在心中。回到暗处,他立刻提笔将此事写成密信,放飞至御书房。
向丁收到密信时,眉头几乎拧成了一个结。孙太妃,他的皇婶,向来以慈眉善目示人,朝堂之事也从不过问,为何会与李太师有如此密切的联系?难道政变的幕后黑手,竟是她?
向丁不动声色地将密信烧毁,心中却掀起了惊涛骇浪。他深知此事非同小可,必须谨慎行事。接下来的几日,他一如既往地处理朝政,仿佛对李太师和王尚书毫无怀疑。但暗地里,他却更加留意他们的举动,寻找更多证据。
一日早朝,李太师上奏请求增加军饷,理由是边境战事吃紧,将士们军饷短缺,士气低落。向丁不动声色地听着,心中却冷笑一声。他早已收到边关守将的密报,边境安稳,并无战事。
“皇上,李太师所言甚是,边关安危不可忽视啊!”王尚书也站出来附和道。
向丁看着眼前一唱一和的两人,心中已有了计较。他故作沉吟,缓缓开口:“既然如此,那就拨款白银五十万两,粮草十万担,即刻运往边关!”
李太师和王尚书闻言,脸上都露出难以掩饰的喜色。向丁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散朝后,向丁将赵侍卫召至御书房,低声吩咐了几句。赵侍卫领命而去,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傍晚,李太师府邸,书房内烛火摇曳。李太师正焦急地踱着步,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进来。”
管家匆匆走进书房,神情慌张:“老爷,不好了……”“怎么了?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李太师不悦地皱起眉头,将手中的信纸揉成一团。
管家压低声音,说道:“老爷,方才宫里来人了,说是皇上赏赐,命人将那批军饷和粮草……都、都拉走了!”
“什么?!”李太师惊得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怎么回事?皇上他为何要这样做?”
“说是要、要亲自押运,确保这批军饷和粮草安全抵达边关……”管家结结巴巴地答道,额头上冷汗直冒。
李太师眼前一黑,险些瘫倒在地。他怎么会不明白,向丁这是在怀疑他!五十万两白银,十万担粮草,他原本打算借此机会秘密运出城,充实自己的势力,可如今……
“好,好得很!”李太师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老夫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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