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的清晨,阳光洒满了皇宫演武场,彩旗在微风中猎猎作响,人头攒动,熙熙攘攘,无不昭示着今日盛况。巨大的平台上,两张长桌分列两侧,一边是代表新学的李夫子等人,他们面前摆放着算盘、地球仪等新奇的物件;另一边则是以苏大儒为首的旧学代表,他们面前则是堆积如山的经史典籍。双方摩拳擦掌,严阵以待,准备迎接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向丁和丁瑶并肩走上高台,俯视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向丁朗声道:“诸位爱卿,今日这场‘经纶论道’大会,旨在弘扬学术,鼓励创新,朕希望双方能够抛开门户之见,以理服人,为大魏的文化发展贡献自己的力量!”说罢,向丁与丁瑶相视一笑,彼此眼中满是鼓励与期待。台下掌声雷动,人们的目光都集中在台上那些年轻的面孔上,他们之中,有的人将青史留名,有的人将默默无闻,但此刻,他们都怀揣着梦想,准备迎接挑战。
“咚!”一声鼓响,“经纶论道”大会正式拉开帷幕。
首先上场的是一位来自太学的年轻学子,他来自书香门第,自幼熟读经史子集,出口成章,才思敏捷,是太学中公认的才子。他先是流畅地背诵了《诗经》中的一篇长赋,接着又对其中的典故和寓意娓娓道来,博得了满堂彩。然而,新学一方却也不甘示弱,一位精通算术的学子站了出来,他手持算筹,在台上快速地计算着,不一会儿,便准确地说出了台下几位官员的年龄和生辰八字,令众人惊叹不已。
比赛越来越激烈,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有人引经据典,旁征博引;有人列举事例,以证己见。一时间,台上妙语连珠,精彩纷呈,台下观众听得如痴如醉,掌声、喝彩声此起彼伏,整个演武场变成了知识的海洋。
向丁和丁瑶坐在高台上,一边兴致勃勃地观看着比赛,一边低声交流着。“看来,这场比赛比我们想象的还要精彩。”丁瑶笑着说道,眼中满是赞赏。
“是啊,”向丁点了点头,“新学和旧学各有千秋,只有取其精华,去其糟粕,才能更好地为我所用。”
然而,随着比赛的进行,气氛逐渐变得有些微妙起来。只见苏大儒缓缓起身,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目光锐利地扫视了一眼对面的李夫子等人,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苏大儒缓缓起身,捋了捋花白的胡须,目光锐利地扫视了一眼对面的李夫子和他的学生们,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李夫子,”他声音洪亮,带着几分挑衅,“老夫出一题,考考你们新学,可敢接招?”
李夫子神色不变,淡然一笑:“苏公请出题。”
苏大儒捻须沉吟片刻,朗声说道:“今有物不知其数,三三数之剩二,五五数之剩三,七七数之剩二,问物几何?”
这道题出自《孙子算经》,需要运用复杂的算法才能解答,苏大儒有意刁难,想借此打击新学的锐气。台下顿时议论纷纷,旧学一方面露得意之色,新学学生则眉头紧锁,苦苦思索。
李夫子身后的学生们低声讨论,却都找不到解题的思路。王书生见状,更是得意洋洋,指着新学学生叫嚣道:“怎么?解不出来了吧?你们的新学也不过如此嘛!”
李夫子身旁一位精通算术的学生名叫张奇,他眉头紧锁,拿着算筹在桌上反复计算,却始终找不到答案。王书生的嘲讽让他更加焦躁,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住口!”李夫子一声厉喝,制止了王书生的挑衅,他转过头,拍了拍张奇的肩膀,示意他冷静。然后,他从容地拿起桌上的一块木板和一根炭笔,在上面写写画画起来。
台下众人好奇地伸长脖子,想看清楚李夫子究竟在写些什么。只见他写下了一串奇怪的符号,然后又画了一些图形,最后,他放下炭笔,指着木板上的内容,对张奇讲解起来。
张奇一开始听得一头雾水,但随着李夫子的讲解,他的眼中逐渐亮起了光芒,脸上也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情。他拿起算筹,按照李夫子教授的方法,快速地计算起来。
李夫子所用的,正是他从西方数学中学习到的“方程式”和“未知数”的概念,虽然在这个时代看来十分新奇,但却能够更加简洁明了地解决问题。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张奇的计算也接近了尾声。他深吸一口气,放下算筹,朗声说道:“此物共有……二十三!”
话音刚落,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惊讶地看着这位年轻的学子,就连苏大儒也愣住了,他没想到,新学竟然真的能够解开这道难题。
短暂的沉默之后,人群中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新学一方更是欢呼雀跃,李夫子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然而,王书生却不甘心就此认输,他猛地站起身,指着张奇叫嚣道:“你一定是作弊!这道题如此之难,你怎么可能算得出来?”
张奇闻言,脸色涨得通红,正要开口反驳,却被李夫子拦住。李夫子平静地看着王书生,正要开口说话,突然,人群中传来一声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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