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帆喘着粗气,有气无力地回道:“不知道……刚刚忽然觉得一阵冷,好像……有什么东西盯着我一样。”
陆肖煜闻言,眼神微微一凝。他迅速将罗盘放在马帆面前,罗盘的指针立刻指向一个方向,并发出轻微的嗡鸣。
“呵,有趣。”他眯起眼睛,目光追随着指针的方向,隐约看到暗巷中两道模糊的身影。陆肖煜露出一抹痞痞的笑容,嘴里嘟囔着,“连点掩饰都不会,真是半吊子。”
不等他多言,罗盘的指针猛地旋转,他脸色一变,迅速从腰间掏出一张符纸,贴在马帆的背后。随即他迅速掐诀,符纸上腾起一阵火光,一股刺耳的尖啸声随之响起。
“啊!”马帆惊叫了一声,身体猛地一震。几秒后,他直起腰,眼中的迷茫逐渐散去。
“你干了什么?”马帆摸着后背,一脸不解。
“别废话,”陆肖煜翻了个白眼,“刚才有人对你下了小咒,我替你解了。”
“谁、谁敢对我下咒?”马帆脸色一白,目光慌乱地扫视着周围。
“还能有谁?七姊妹堂那帮蠢货呗。”陆肖煜冷笑一声,随手将罗盘收回,“不过这种小伎俩,也就吓吓你这种半吊子,碰上我,还不够看。”
就在陆肖煜和马帆对话之际,人群中忽然传来一阵骚动。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男子突然冲入道堂,他披头散发,双目赤红,嘴里喊着听不清的胡话。正是曾成。
曾成一边嘶吼一边挥舞着拳头,周围的宾客纷纷闪避,一时间场面变得混乱不堪。
“来找茬的?”陆肖煜眉头一挑,迅速上前几步,挡在曾成面前。
然而,还没等他开口,鲜于沁已经冷冷说道:“钟君,滚出来。”他站在大厅一侧,手握一只乌黑的铜铃,目光锐利如刀。
钟君从人群中走出,脸上带着虚伪的笑意:“鲜于兄,这话未免太难听了。我可是带着诚意来的,至于这位……”他朝曾成努了努嘴,“不过是个可怜人罢了。”
“少废话!”鲜于沁目光一冷,直接上前一步,身上的气势如同一把出鞘的刀,“你的手段我看得明白。既然想斗法,那就干脆点,别藏着掖着。”
钟君笑容一僵,但很快恢复了镇定:“好啊,那我们就以道堂为赌注,看谁能治好这位兄弟的疯癫病。”
陆肖煜闻言,双手抱胸,靠在一旁的柱子上,嘴角勾起一抹痞痞的笑:“治病这种事,你钟君能行?”
钟君哼了一声,随即对曾成做了个手势。两名随从立刻将曾成押到钟君面前。他取出一个小瓶子,瓶中装着漆黑如墨的液体。
“这是七姊妹堂秘制的清心液。再不济,也比你们瞎折腾要强。”钟君冷笑一声,将液体倒入曾成口中。
曾成猛然发出一声惨叫,整个人蜷缩在地上,双手抱头,身子剧烈颤抖。周围的人群一片哗然。
陆肖煜看不下去了,他抬手制止鲜于沁:“这家伙只会用蛮力,咱们可别跟他一般见识。”说着,他走到曾成身边,蹲下身,目光扫过他的全身,最终定格在他的腰间。
“果然。”陆肖煜冷笑一声,从曾成腰带中掏出一个小小的公仔。公仔上满是红色的针线和奇怪的符咒。
“钟君,这就是你的本事?”陆肖煜手持公仔,站起身,眼神中带着嘲讽,“用这种下三滥的咒物来作祟?”
“胡说!”钟君怒吼,脸色铁青。
陆肖煜不理会他,手指轻弹,火光从指尖冒出,瞬间将公仔烧成灰烬。与此同时,曾成的惨叫戛然而止,他的身体渐渐放松,眼中的疯狂也逐渐退去。
曾成茫然地抬起头,看着陆肖煜,喃喃道:“我……这是怎么了?”
陆肖煜笑着伸手拉他起来:“从今天起,你就跟着我学道吧。”
鲜于沁走上前,冷冷看了钟君一眼:“七姊妹堂,今天之后,香岛不欢迎你们了。”
钟君咬牙切齿,最终甩袖离去。
陆肖煜看着他的背影,吹了声口哨,笑嘻嘻地对鲜于沁说:“早晚把你炖成人参鸡的娃娃呢,这次立功了吧?”
香岛风水馆,夕阳斜照在门前的青石台阶上,映出长长的影子。一阵风掠过,将门口那只招财猫的铃铛吹得“叮铃铃”作响。
“嗨!这就是香岛有名的风水馆?”门外,一个声音清朗而带点好奇的青年推开大门,探头探脑地看了进来。他一身简单的白衬衫和牛仔裤,脸上挂着阳光般的笑容,却掩盖不住眉眼间一丝与年龄不符的沉稳。
“谁啊?”陆肖煜从馆内抬头,手里还握着他那枚泛着金光的罗盘。此时的他正翘着二郎腿,半靠在椅背上,满脸的不耐烦,“没看到本馆今天打烊吗?”
“你就是陆肖煜?”那青年也不在意,径直走了进来。他目光在四周打量了一番,视线最终落在陆肖煜手中的罗盘上,“这就是你的法器?真是与众不同。”
陆肖煜眯起眼,上下打量着来人,语气带着几分挑衅,“你小子谁啊?不请自来的,挺大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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