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籍听说自己抱着的,却是大师伯的一对蛋蛋,顿时便有一些不自在。
毕竟男子与男子,就是关系再好,也决计不会互摸蛋蛋,何况现在还是抱在手里。当下苦着脸:“龙祖,我大师伯还能救回来么?”
龙祖望着谢藉抱着的大师兄那一对蛋蛋,不置可否,却问道:“你们是不是一出去,就遇到了斩龙人?”
洪浩点头,含泪回道:“是先遇到了晚辈的仇家,大师兄为了保护我等,展现了龙血觉醒之力,才引来了那该死的糟老头子……”
龙祖微微点头,“是了,你们出去不久,我便与这孙儿失去了感应,这原是只有斩龙人才能办到。”原来这又是斩龙人修习斩龙术的特别之处,一旦发现真龙,立刻便会屏蔽锁定目标龙息,一来防止其他斩龙人赶来相争,二来防止其他真龙赶来相帮。
“不过因我龙族生命力极其坚韧顽强,我知斩龙人斩杀我龙族子孙,从来是一剑斩为齑粉,我孙儿却能留下至关重要的这对龙睾,倒是有些奇怪。你把当时情形详细讲上一遍。”
洪浩虽不知龙祖为何不着急救大师兄,只是问这些细节,但想来龙祖自有分寸,他也不敢隐瞒,便把先前的情形,仔仔细细给龙祖说上了一回。
龙祖听罢,感叹不已,“小娃娃,你莫要觉得自己的抵挡无用,若没有你的抵挡,我这孙儿是剩不下这对龙睾,说来都是命中注定,我这孙儿与你师兄弟缘分未尽……”
洪浩一听,这言语间竟是有救!当下大喜,噗通就跪地不起,不住磕头道:“恳请龙祖一定救救我大师兄。”
龙祖道:“说来不是我救,本就是你为我孙儿争取到了一线生机。”
见洪浩疑惑不解,龙祖解释道:“斩龙人都是以斩龙证大道。那斩龙人斩了我这孙儿之后,天门已开,便说明大道已经承认我孙儿被他所斩杀,算了他的道业……他若顺利飞升,那便是大道已然对我孙儿判死,无论如何也救不回来……”
这么一说,洪浩却也不笨,立刻便知道这其中因果缘由。那糟老头子被他的大鸟活活烧死,连飞升的光柱都被烧断,这飞升没能完成,人却死了,那他之前辛苦攒下的道业,自然也被一笔勾销。
如此一来,大师兄龙得水的生死,已经无关紧要。反正糟老头子也没机会去找大道对质对账。
想通了关节,洪浩也是喜极而泣,说来说去,还是自家小鸡仔给了大师兄重生之机!再想想小鸡临走时的唧唧唧唧,突然觉得这小鸡仔说得也有些道理。
那小鸡仔临行时说的是:“后边行路住宿,开两间房便可,那傻小子一间,你和小小娘,小小小娘一间,莫要浪费银钱。”
这小鸡仔,当真是为它老子操碎了心的好大儿!
谢藉此刻却有些忍不住了,先前不知道也就罢了,现在知道抱着的是大师伯的两颗蛋蛋,多多少少有些……膈应。
他对着龙祖叫道:“老祖宗,既然有法子救我大师伯的伤,那恳请老祖宗快快施救,趁大师伯这蛋蛋……这龙睾还新鲜。”他抱着这对极沉的蛋蛋,心中也是对大师伯佩服不已,这大师伯若恢复,实现龙祖想多要些龙子龙孙的祖训,倒是不难。
龙祖叹道:“小娃儿,你说得轻巧,我龙族生命力极强不假。可你这大师伯,我这孙儿,按你所说,这些许外伤,也些许得稍微大了些。”
按谢籍的话,恐怕只拿一根**毛来才算得上重伤。
秋灵搭腔道:“龙祖前辈,我听闻我们凤凰族,有过一根羽毛也能救回的传说……虽未亲见,但想来总是空穴来风,未必无因。”
龙祖道:“万物生灵,各有神奇,你凤凰一根羽毛能救活,若是我孙儿只剩一片龙鳞,我却救不活……好在这龙睾是我龙族血脉之根本,它在,便有希望……我且仔细瞧瞧。”
说罢,谢籍只觉手中一轻,似有一股无形之力托住他手中龙睾,徐徐升空,缓缓移动到龙祖眼前。
龙祖仔细观详,不由赞道:“我这孙儿,一对龙睾,精气充盈,活力十足,竟是丝毫不曾外泄。”
谢籍暗忖:“原来大师伯这么多年,却是连女人都未碰过,端的是可怜……不过老光棍被龙祖说得如此清奇,倒也头回得闻……”
当下便下定决心,等大师伯恢复人形,一定要请大师伯去最好最大的青楼,找个头牌,让大师伯好好扑腾一番,莫要这般暴殄天物。
当然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让龙祖救活大师伯。
龙祖接着道:“这龙睾之内,包含有我那孙儿所有的记忆,神识和现有修为,只要找到合适的载体,再加以我这湖水辅助,立刻便能还你们一个大师兄大师伯。”
洪浩立刻追问:“龙祖前辈,何为合适的载体?”
龙祖沉吟一阵,缓缓说道:“在这世间,能够承载龙族血脉的载体,分为上中下三品。”
“下品,乃是最为普通的载体,就是这湖底的淤泥。”龙祖说着,全身金光大盛,照亮一池湖水。湖水清澈见底,底部的淤泥在光华的照耀下,显得格外柔软而肥沃。“淤泥虽不起眼,却蕴含着大地的精华,能够孕育出新的生命。但是,它所能承载的生命力有限,若是用它来重塑龙得水的肉身,恐怕他的力量和修为都会大打折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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