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铃铛进厨房拿出洗菜盆,开始摘菜一边思考,她想不明白,族长到底想干什么!
说回来取东西,却一住大半年不走,搞的她处处不方便,要知道她都三个月没泡澡了,那她托人打的浴桶不白打了吗?
见小铃铛面色不虞,小哥几次想开口,都被小铃铛一个眼神堵了回去。
这半年叫阿放的青年经常来找小铃铛,有时候也和他姐姐一起,这三个人经常一起上山打兔子,猎野鸡,小哥一眼就看出他的目的不纯。
自然就想尽办法在阿放面前和小铃铛举止亲密。
摘好了菜,看着菜篮子的鸡,小铃铛气不打一处来,天天吃她的住她的也就算了,还破坏她的名声,亏她还想着这几天干活太辛苦,炖只鸡给他吃。
吃什么吃!
晚饭的时候,这只鸡还是上桌了,杀都杀了,还能怎么办,不吃了多浪费。
小哥看着餐桌上的炖鸡,嘴角勾起,心情好的不得了,可看到小铃铛那要杀人的眼神,笑容一秒收回。
看小铃铛只吃青菜,小哥把鸡腿夹进小铃铛的碗里,小铃铛抬眸看了眼小哥,一副算你有良心的表情。
小哥轻笑。
见他还知道笑,小铃铛愤恨的啃着鸡腿,仿佛手里的鸡腿就是某人的化身。
夜里小哥再次趁小铃铛睡着了摸进小铃铛房间,在她的后颈轻轻一捏,小铃铛睡的更熟了,翻身上床把小铃铛圈进怀里,安稳入睡。
除了刚开始的那几天小哥是真的睡在外间的竹椅上,后来小铃铛找人给打了床,但小哥几乎一天都没在上面睡过。
基本上都是小铃铛睡着了,他就去抱着她睡,晨起小铃铛醒过来前回到自己的床上。
如此过了半年,小铃铛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
起因是前几天小哥突然说他要外出一趟,三个月回,小铃铛也没当回事儿,可夜里小铃铛睡得就不安稳。
刚开始几天她还以为是家里少个人不习惯,某天夜里她感觉到房间里的味道不对,可一连几天都是这个味道,她开始在家里找到底是什么味道,直到无意间拿起小哥的衣服,是小哥的味道。
小铃铛顿时觉得头皮发麻,她房间里怎么会有小哥的味道,白天她从没见过小哥进去她房间里,既然白天没有,那就只能是晚上了,在她熟睡时他进了她的房间!
他想干什么?
小铃铛下意识觉得,她得跑!
事不宜迟,小铃铛把家里的两只鸡托付给了阿放,收拾了几件衣服就跑了,先出去躲个一年半载再说。
原计划三个月回的小哥,两个月就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个人。
看着上锁的大门,小哥还以为小铃铛又上山了,从栅栏边上的石块底下拿出钥匙,打开大门,走到屋门口,房门居然也上了锁。
从屋檐底下拿出钥匙,打开房门,门板上的灰尘被震动下来,小哥下意识挥了挥手,下一秒眼神一变,瞳孔微缩,一股失落笼罩在全身。
“怎么不进去?”后面那人询问。
“她走了。”小哥低声回答。
“走了?走去哪??”那人扒拉开小哥,挤进屋里,只见屋里到处都落着一层灰尘,显然人已经离开有段时间了。
“哑巴,怎么回事儿?小丫头能去哪里?会不会是汪家?可也不对啊,还不到时候啊。”黑瞎子猜测着可能性。
是的,这人就是黑瞎子。
在巴乃住了大半年的小哥终于是想起了他的好伙伴黑瞎子了,就和小铃铛说了一声,去找他了。
小哥一路北上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终于找到了黑瞎子,见到小哥的一瞬间,黑瞎子脱口而出的一句哑巴,让小哥知道了,这就是他要找的黑瞎子。
二人默契的没有讨论这里面的猫腻,小哥就一句“找到她了。”黑瞎子就什么也顾不上了,就让哑巴带他赶紧去找她。
马不停蹄的赶回来,迎接他们的居然是一屋子的灰尘。
“长沙!”二人异口同声。
半个月后二人结伴到了长沙城。
黑瞎子记得小铃铛曾经说过她长沙卖糖水的时候,铺子就开在离齐铁嘴的堂口不远处。
凭借多年前的记忆,黑瞎子带着小哥很快就到了齐铁嘴盘口的那条街,他们找遍了整条街,也没发现有卖糖水的铺子。
反倒是黑瞎子引起了齐铁嘴的注意。
“你小子,回来了不回堂口,在外面乱跑什么呢?”
黑瞎子走到齐铁嘴跟前,恭恭敬敬的喊了句师父。
“师父,最近附近街上有没有一家糖水铺子?”黑瞎子也没打算瞒着齐铁嘴。
毕竟齐铁嘴的看家本事就是奇门八算,掐指一算就能知道个七七八八。
而此时的小铃铛碰到了一个人,让她上辈子就想把他刨出来鞭尸的人。——莫云高
此时的莫云高还是个小士兵,不幸感染了瘟疫,又没有及时医治,正在路边等死。
路过的小铃铛本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想法,救了他。
醒来的莫云高发现自己在一间屋子里,桌子旁边坐着一个女人,正在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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