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凉的夜风再次吹过,拂起了几缕血腥气,让这份彼此都很尴尬的寂静氛围又多了一分肃杀感。
就在此时,一个柔媚撩人的靡靡娇音从远处的暗林中隐约飘来:
“嗯~师兄,仙儿好热~~求你帮帮仙儿~~”
伴随着几道衣帛撕裂的声响和急促喘息,那娇吟声在剑拔弩张的静夜里显得格外的突兀。
“应仙子.....唔......好仙儿......”
似有树枝被风掠过,带起沙沙之音。
“应灵仙这是中媚毒了?”一个弟子惊诧道。
“刚刚那男子声音有些像燕云宗的云雷!”
“云雷?是不是那个成日围着应灵仙打转的鹰钩鼻?”有人不禁好奇询问。
他此话一出,虚空中的弟子互视一眼,纷纷俯身快冲了过去:
“住口!”
“云兄快住手!”
“云雷你要害死我等啊,那特么是赵云瀚的女人!!”
齐月微松下半口气,吞下一粒养元丹,收拢自身气息,拎着黑铁剑摸了过去。
她取出一颗影像石置好,又溜去最近的水源处,在好几个溪池旁都藏了影像石。
【好戏开场,一个都别想跑!】
甩了甩愈发眩晕的脑袋,齐月暗暗冷笑几声,转身离去。
找了处妖兽洞穴,匆匆布下几重禁制后,齐月便迫不及待的催动灵宝蛊,在充裕的灵雾中打坐歇息。
待体内暗伤缓解,便强行收了功。
她将应灵仙的储物袋打开,迅速翻找,却并未找到白清的入场符。
稍一琢磨,便明白过来。
在应灵仙看来,她能通过尤七言感应齐月的符牌信息,那齐月也可从尤七陌处得知白清的。
所以应灵仙不敢留下白清的符牌,却偏偏贪婪心大作,觉得白清一死,黑铁剑就变成了无主之物,自然可放心大胆的偷抢过去。
齐月望了眼头顶,冷哼道:
“老祖,应灵仙喜欢抢我和师弟的东西,是不是也得做好被别人打劫的思想准备?”
说罢,她毫不客气的将那储物袋中的四颗妖丹、三十余株中上品灵草、十四张二阶上品、四张三阶下品符箓、十个二三阶战斗法器、一枚二阶极品隐身法器、近千颗中品晶石都扔进自己的储物袋。
她又掏了掏,掏出一堆画卷,无一不是身着赤裙、弱柳扶风的冷清美人图,描着银光花钿,弯眉星眸,手握长剑,或走、或立,或卧。
齐月随手翻了一下,形似而神不似,全是后世画师的意淫之作。
她不屑的嗤笑一声,将那堆画卷又扔回了应灵仙的储物袋。
随之,她捡出应灵仙的入场符,一拳轰碎:
“老祖,应灵仙断我师弟求生的后路,我要她留在赛场丢大脸!这很公平吧!”
萧老祖没有任何回应。
齐月也不在意,收回禁制后,跳出洞穴,大摇大摆的跑去收影像石。
只有两颗录有影像。
她点开藏在林中那一颗,静静的观看影像石中,应灵仙被众男弟子从云雷身上扒开,转而又裸扑身旁的男子,撕扯人家法衣,发出声声如野兽般的嘶吼和喘息。
云雷一开始很紧张,但仍紧护着应灵仙,以灵力之绳捆住她,又脱了外衣替她遮挡。
那几个男弟子以赵云瀚之名警告了云雷,又商量着接下来如何处理妥当。
云雷心生恐惧,害怕自己被其余七人献祭给应灵仙作出气筒,不断解释缘由,磕头求饶,最后竟然以应灵仙被大家看光了,谁也跑不掉为由,提议大家不如一起分享。
他提议一出,吓得七个弟子纷纷施展出各自的看家本事,在丛林附近寻找齐月的踪迹。
发现她确实早就离开后,八人这才缓缓露出真面目。
凑在一起商议了片刻后,八人达成了合谋。
有人解了应灵仙的束缚,故意骑在她身上边骂边打,将今夜差点被斩死的恐惧与愤懑尽数释放成施暴的痛快。
偏偏应灵仙还如八爪鱼一样攀着那弟子,苦苦哀求,呻吟着求欢。那弟子一边辱骂,一边揉搓应灵仙的软肉,得意道:
“原来高高在上的赵云瀚也不过如此!他捧在心尖上的女人,平日里对我等呼来喝去,现在还不是只能像个母狗一样趴在老子身下求欢!”
他这话似是打开了其他人心底的恶魔,泄欲的手段愈加放肆与夸张,恶意快速升级。
眼见有人喘息声渐重,欲解开衣袍行不轨之事,云雷一个猛扑撞开了那弟子,将应灵仙护在了身下。
口中惨叫道:“完了!上当了!咱们都活不了了!”
他此话如当头一棒,将几人砸了个清醒,忙追问缘由。
云雷道:“应灵仙恐怕并未中媚毒,而是服了烈性春药。”
见众人惊疑不定,他忙解释道:“我曾听应雪儿提过一嘴,说媚毒可使人近乎丧魂,甚至与野兽交合致死;而春药之力,状如热毒,可使**格外高涨,性烈者可使服食者产生幻觉。
你等看,以应灵仙之状,她中的春药连高阶都算不上,更像是助兴的。化解这等春药之力,只要身浸寒冰,咬牙硬挺过去,就能勉强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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