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八爷,我们佛爷请您去一趟。”
齐铁嘴诧异:“莫不是又有什么东西来了!”
“不知,八爷您去了就知了。”
士兵打开了车门,态度十分客气,齐铁嘴砸吧砸吧嘴:“行吧,刚好去佛爷那讨杯好茶喝喝。”
齐铁嘴抱着僵硬的秋月上了车,秋月内心泪流满面。
怎么刚逃出来就又回去了啊。
秋月看着越来越近的张家府,只能不断暗暗的安抚自己。
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
现在自己是只猫,张奇山他们看不出来的,上一次不也是看不出来吗?没事的——
齐铁嘴抱着秋月刚走进张家府,就高声道:“佛爷,您找小八我有什么事啊,哟,二爷,四爷,您二位也在啊。”
秋月此刻已经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了。
不是,为什么二月红陈皮也在啊啊啊啊!
在齐铁嘴抱着猫走进去的一瞬间,张奇山嘴角缓缓咧开,张驲山和张晓鱼目光幽幽,二月红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陈皮死死的盯着齐铁嘴怀里抱着的猫,秋月紧闭双眼,直接来了个掩耳盗铃。
只要我看不见,我就不知道他们在看我。
张奇山似笑非笑,抬手示意了一下空着的单人沙发:“坐。”
齐铁嘴也不客气,直接就坐了下来,熟稔的自己倒了杯茶,乐呵呵道:“佛爷,今儿找小八可是有什么事要办?这么大的阵仗,连二爷四爷都喊来了。”
张奇山低低笑了一下:“本是想找你来算个人,现在不用了,已经知道人在哪儿了。”
“那感情好,人找到了就行。”
齐铁嘴笑着,放下手中的杯子就开始给怀里的小猫顺毛,并没有发现秋月到现在都僵着一动不动的。
张奇山淡淡的应了一声,看了一眼那一动不动装死的猫,装作漫不经心道:“你这猫哪来的,以前也没见过你养猫。”
一听到这个话题,齐铁嘴眼睛就一亮,道:“佛爷,您不知道,这是我刚刚找到的活宝贝,说来也奇了,二十年前我曾在一处巷子口遇见了跟这只一模一样的猫儿,都是黑身白足二月大,不过当时那猫儿摔残了腿,奄奄一息的,我当时给那猫喂了半个包子,本想带它去看大夫的,怎料那猫儿吃完就走了,没想到今天我又遇见跟当年那只一模一样的猫,喏,就是我怀里这只,我道是来报恩来了,这猫儿居然还应了我,跟听得懂人话一样,佛爷您说奇不奇?”
秋月听的心中尖叫连连,恨不得咬齐铁嘴一口了,这嘴怎么跟个漏勺一样,什么话都崩啊啊啊啊!!!
秋月感觉到瞬间就有几道视线盯着她,炽热的目光都快把她烧着了,她不断的安慰自己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他们不会发现的。
而在齐铁嘴说二十年前猫儿濒死的时候,五人脸色都变得很难看,随即很快恢复了正常。
“哦?这么神奇吗?让我瞧瞧?”
陈皮咧嘴一笑,目光阴戾,伸出手来,齐铁嘴一愣,他倒是没想到陈皮会感兴趣,但是对上那双眼睛,心中一惊,他连忙道:“四爷,四爷,我这猫儿胆小,还是算了吧,我怕它吓到了挠伤您就不好了。”
“不如让我看看?”
二月红冷不丁开口,齐铁嘴又是一愣,紧接着张奇山也眯了眯眼道:“我看看吧,我也很好奇。”
齐铁嘴咽了咽口水,这二爷和四爷他都能拒绝,但是佛爷他是真的没办法拒绝了啊,没办法,他只得把怀里的小猫儿抱起来捧给张奇山,秋月浑身毛都炸起来了,却依旧紧闭双眼,假装自己是在睡觉。
看着原本小小的一团毛都炸了起来,齐铁嘴都忍不住心疼了,这张佛爷的气势太凶,定是吓到小猫儿了,而张奇山看见秋月炸毛,甚至死死的闭着双眼不肯看他,直接就气笑了。
她原来,真的不想看见他们啊?
张奇山觉得自己快要气疯了,二十年,她跑了整整二十年!回来了却依旧不肯来见他们,甚至还躲着他们,他们到底做错了什么让她这样对待!
张驲山和张晓鱼两人看着张奇山手心里小小的一团毛团,只觉得胸口里憋闷,疼的慌,特别是张晓鱼,他抬手压了压自己的帽檐,挡住了自己泛红的眼眶。
她真就这么狠心吗?连看他们一眼都不肯吗?
陈皮看着那蜷缩着一动不动的猫团子,道:“齐小八,你说你二十年前就见过跟这只长得一模一样的猫?”
齐铁嘴点头,感叹道:“是啊,就是二十年前,我记得可清楚了,当年我才三岁,从家里头偷溜出来的时候就在一处巷子口遇见它的,它当时是从巷子里跑出来的,一来就到我脚边蹭,跟我讨吃的,特别有灵气,我记得当时看见它的时候,它浑身脏兮兮的,后腿好像是断了,走路一瘸一拐的,叫声都虚的快听不见声音了,正常来说,伤的那么重的猫儿,而且那么小一只,照常是活不了的,但是现在我又遇见了这样一只猫,想来是当年那猫儿成功活下来,还生了猫子猫孙,喏,现在它的猫子猫孙来找我报恩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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