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禄都惊呆了。
这萧侧妃平时行事嚣张跋扈便也就算了,竟然在明知太子不近女色的情况下,还敢如此生扑!
而谢祁显然也没有料到对方竟然会有如此胆大包天的行为,以至于一时没反应过来。
身子猛地一僵,深如黑渊的眸子瞬间冰封万尺。
而丝毫不知自己拔了老虎毛的萧侧妃,见谢祁没有在第一时间推开她,以为对方是接受了。
于是乎胆子便愈发的大,一面声音妩媚的撒娇着,一面将放在谢祁腰间的手,慢慢的挪向了他的胸膛。
这勾引的手段,与勾栏瓦舍的伶人没什么区别。
谢祁一把扣住她不安分的手,用力将人给甩了开。
力气之大,险些让萧侧妃没有站稳,踉跄了两步,若不是菡香及时上前搀扶,她便要摔倒在地了。
还没等谢祁责骂,他便感觉到下腹不断的涌上一股潮热,是一种难以压制的,令人被迫染上**的热。
这种感觉,谢祁并不陌生,这让他在原本便恼火的情况下,更是震怒不已。
“萧芸,你竟然敢对孤下药!”
谢祁一直都知萧侧妃行事乖张,飞扬跋扈,念在她是萧家人的份儿上,只要她不是犯了不可挽回的大错,触碰到他的雷区,他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是给母后一个面子。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萧侧妃竟然胆大包天到这个地步,竟是敢对他下媚药!
偏生,萧侧妃还丝毫不知认错,甚至还敢往上贴,大有一番今日不管如何,都要生米煮成熟饭的架势。
“太子表哥,妾身对你一片痴情,我们相识多年,青梅竹马,知根知底,感情又岂是旁人可以相比较的?”
“妾身入东宫多年,可表哥却始终不肯碰妾身,难道妾身长得不够好看吗?妾身只是想和殿下生一个属于我们自己的孩子。”
“这个孩子也是萧家的血脉,姑母定然也是会十分欢喜的。”
萧侧妃妩媚动人的,不断靠近,伸出手想要攀上谢祁的肩。
“表哥便成全了妾身这一小小的心愿,可好?”
只是萧侧妃的手还未触碰到谢祁,便被他一把扣住皓腕。
谢祁眸色阴沉,面容冷若冰霜,无情的那么用力一掰。
伴随着骨头清脆的碎裂声,萧侧妃惨白着脸大叫了起来:“啊我的手!”
“萧芸你简直是罪该万死!当真以为你是萧家人,孤便不会赐死你了?”
谢祁的眸中翻涌着滔天的怒火,丝毫不管萧侧妃的惨叫,一把将她给甩在了地上。
原本谢祁还要再治罪,但不断上涌的潮热让他的意识逐渐无法凝聚。
在将萧侧妃甩到地上后,他也跟着一晃。
“殿下当心。”
福禄忙上前扶住他,心中直骂这萧侧妃真是个蠢货,竟然敢如此在太子的雷区上蹦跳,简直是找死!
萧侧妃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挣扎着从地上起来,抓住谢祁的衣摆。
“表哥这不公平,为何宋扶熙那个狐狸精可以,妾身却不行?妾身与你一同长大,对你情真意切,表哥你为何就是看不见妾身?”
“深宫漫漫,妾身只是想要一个孩子,有错吗?表哥您为何对妾身如此无情……”
谢祁的脑子已经逐渐不清晰,他用力掐了掐眉骨。
萧侧妃的哭泣与哀求,像是寺庙的古钟一般,一下一下,不断敲击着太阳穴。
谢祁的呼吸也变得愈发沉重,似乎每吐息一次,便是一种难耐的煎熬。
“滚!”
谢祁一脚踹开萧侧妃的手,不顾她的哀求,踉跄着往外走。
“回文华殿!”
*
宋扶熙出门时,望了眼苍穹之上悬挂的明月。
算算时辰,谢祁应当还在月室殿。
她带着写好的字,以及新做好的糕点,去了文华殿。
守在麒麟阁的内侍瞧见了宋扶熙,热情地上前来见礼,毕竟这位宋侍妾近来可是颇得太子的宠爱。
“见过宋侍妾。”
宋扶熙抬了下柔荑,语气温和:“殿下可在?”
“殿下去了月室殿,一时半会儿怕是回不来的,宋侍妾若是有要紧事,待殿下回了,奴才第一时间向殿下禀报。”
宋扶熙笑得柔和,没什么架子:“也不是什么大事,本宫只是想来感激殿下,既然殿下在侧妃娘娘那儿,那本宫便不打搅了。”
“这两样东西,麻烦公公待殿下回了,再呈给殿下。”
不动声色的朝麒麟阁望了眼,宋扶熙像是真的只是来送几样东西的,送完了后便打算离开。
而便在这时,外头响起了不小的动静。
“快宣陈太医!”
福禄急匆匆的搀扶着谢祁回来,在到文华殿之时,谢祁已经快站不稳了。
宋扶熙打眼一瞧,男人一贯冷白的面皮,此刻却异常红润,而一向冷淡的黑眸,也如同冰雪消融了般,隔上了一层朦胧的雾色,迷迷糊糊的。
似是在极力克制,却又快压不住那股火。
宋扶熙一看便猜到,谢祁这是中了媚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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