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马秋龙感觉有点意外的是,阿莲紧接着发来了一张现场照片,来证明她是一个人待在屋里;
这张照片有点辣眼睛:她是身穿着三点式躺在床上,眼神是直勾勾的那种,仔细一看,略带点忧伤。
不得不说,她这身材确实很曼妙:该翘的翘,该瘦的瘦,皮肤也挺白的,长相也可以用美女来形容。
只不过她身上所穿的裤衩是渔网状的,隔着手机屏幕都能感觉到一股骚劲。
这要是普通男人看到这样的照片,绝对会心起荡意。
但是马秋龙是见过那张舔狗照片的,一点点兴趣都没有。
只是觉得这个风尘女子挺可怜的。
她对杨康有没有感情,可以先放在一边,但杨康则是明确表态过,只是和她玩一玩而已,各取所需。
她和杨康瞎混在一起,有百分之六十的可能,是因为自己能帮她摆平“杀门”的事情,想要找个依靠。
现在又发来这么一张骚哄哄的照片,意思很明白:先传达信息,想要那啥,可以的。
马秋龙略想了下就和她进行语音视频通话。
首先是警告:“阿莲,咱们认识一场,也算是朋友,这样的照片,以后我不想看到,你明不明白?”
镜头那边的阿莲很乖巧地将毛巾被盖在身上,语气弱弱:
“我明白你的意思,阿龙,我看到了新闻,刀哥被抓了起来。”
原来是这样的。
马秋龙朝她点了点头:“嗯,‘杀门’的那些人以后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你大可放心,这事情过去了。”
阿莲抿了抿嘴回应道:
“谢谢你阿龙,这段时间我也想明白了,我和阿康之间是不可能的,我得为自己的下半生考虑。”
“那你的意思是.......”
让马秋龙心生怜惜的是:
视频那头的阿莲竟然哭了起来,语气哽咽地回应道:
“我毕竟是个烂女人,你和阿康说一下,以后不要再来找我,大家以后各过各的。”
很显然,她这是打定了主意,估计也想明白了:杨康只是想和她这么玩着。
于是点头回应道:“行,我会和阿康说的,那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
“我回津门市找个地方打打工,若是能遇到合适的老实人就嫁给他,以后能过上安稳的日子就行。”
这女人一哭,容易让男人起怜惜之心。
而此时的马秋龙已经拥有了三个亿的资产,心态也与以前不一样,他首先想到的是:
相识是缘,得在经济方面照顾一下她。
毕竟阿莲家是农村的,还有一个上大学的弟弟,她是因为穷才不小心走上那条路的,而且是被人逼着干的。
于是在手机镜头前朝她微笑道:
“阿莲,那你先回老家吧,过段时间我再联系你,到时给你安排一份每年能挣上百万的工作。”
“谢谢你阿龙,我那这就坐车回老家,我想妈妈了。”
阿莲的这句话让马秋龙不由地感到一阵心酸,于是直接按掉了视频聊天,把手机朝枕头边一扔。
才过了两秒,铃声就响了起来。
拿起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有点奇怪的是: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手机号是五位数,而且没有显示号码归属地?
接起来一听,对方是个男人,而且语气有点不耐烦:“你是不是叫阿龙?”
“是我,你是哪位?”
“你不用管我是谁,你现在哪里?”
马秋龙隐隐能猜出来这家伙的身份,是来接自己离开酒店的,于是直接回应道:“我在津安酒店。”
“收到,你先下到一楼大厅等着,十分钟后我来接你。”
“好的,谢谢你兄弟!”
“谢个毛呀,挂了!”
马秋龙将手机塞进裤兜后,转过头目光看向床头柜所放的两样东西:鸭舌帽和大墨镜。
心想的是:酒店是有监控的,再这么打扮回去肯定不合适;
将这两样东西塞进软垫床下,好像也有点欠妥。
于是翻了个身,将帽子和眼镜拿在手里,心想的是,就这么躺着闪进空间会怎么样?
接下来闪进、闪出空间,得到的结果是:身体躺着闪进空间,进去的时候是竖着,闪出来的时候,身体也是竖着出来的。
在闪出玉戒空间的那一瞬间,马秋龙听到了山田光子的有点兴奋的吼叫声:阿龙,我艹你爹的!
他玛的,这死妮子还是个雏,啥都不懂,吼什么吼?
真是莫名其妙。
难道她和由美两人把帐篷挖了个洞,看到自己闪进玉戒空间?
虽然帐篷布和钢筋牢笼隔着点距离,她们两人的胳膊伸出是够不着,但是山田光子身上的内力境界还是存在的。
她完全有能力用小东西将帐篷布砸出个窟窿眼。
马秋龙暂时放下这件小事情,拿着房卡坐电梯下到了一楼大厅。
一迈出电梯,就看到酒店的大厅来了三名穿着制服的中年男人;
只不过这三个家伙身上的所穿的制服,与裴钱那天所穿的不一样,而且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形象。
估计不是正式的相关人员,像是保安又或者是城管之类的。
让马秋龙瞬间心里起火的是。
其中一名手里拿着橡胶棍的家伙,见自己从电梯出来,直接就粗口大骂:“艹你玛的,谁让你下来的?”
这要是骂名别的脏话,忍一忍也就算了。
唯独这句不行。
马秋龙眼神冷冷地看着对方,怼了句:“狗杂种,你再骂一句试试?”
那个保安是一脸不屑地嘲讽道:“哟嗬哇艹,你个乡巴佬,竟然还敢顶嘴?”
话一落下,他就快步上前,扬起手中橡胶棍恶狠狠朝马秋龙的大腿抽了过来:“我艹你.......”
脏话未骂完,他整个人就被马秋龙一巴掌扇倒在地上,动作快得很:像电影里头精武门的陈真扇倒小日子那样。
由于用力过猛的原因,导致这家伙的脑角重重地撞在大理石地面上,传出“咔嚓”一声脆响。
很显然是颅骨裂开或凹陷下去。
让马秋龙觉得有点不妙的是:
这家伙只惨叫了一声,然后身体就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大量的鲜血从他的头部流淌而出,很快就在周围形成了一滩血泊。
血腥味浓烈得有点冲鼻。
难道自己刚才那一巴掌把人给拍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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