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感应了下七楼的情况,没有什么异常气息。
让马秋龙感觉有点小意外的是:
正要敲门的时候,屋里的灯就亮了,紧接着身穿浴袍的杨蜜拉开了房门,咧嘴一笑就伸手搂抱了过来:“阿龙,你终于回来了!”
搂得很紧,隔着层浴袍都能感觉到她的柔软,还有那“怦怦怦”的心跳。
而且她还很调皮地把腿盘到了人家的腰上,这样的动作亲昵又调皮。
被心爱的人所牵挂的感觉,挺好的。
马秋龙顺手托住她的屁股,抱着进屋,顺便用脚把房门合上,接着把她的身子往上方轻抖了下,把脑袋埋过去左右扇动着。
这就导致杨蜜被痒得咯咯轻笑道:“阿龙,别胡闹,快放我下来。”
“是你自己扑上来的呀!”
马秋龙嗡声嗡气地回了句,然后用嘴唇匝了几下,这才将她横抱在怀里,顺势坐到床沿上。
看着杨蜜那一脸的精神抖擞,他低下头浅吻了下,询问道:“一直修炼到现在?”
“嗯,电梯门‘叮”地一响,我就知道是你回来了。”
马秋龙伸手轻摸着她的脸蛋:“时间不早了,咱们睡觉吧!”
杨蜜的鼻子耸了耸,接着靠近心上人的脖子部位仔细地闻了闻:“你身上有点汗酸味,快去冲一冲澡。”
“好的,你先进被窝躺着吧!”
杨蜜的眼神中透着一丝兴奋,咽了咽口水回应道:
“阿龙,我现在精神得很,一点都不困,我来帮你洗吧!”
马秋龙一眼就看出她心里头的想法,很显然是起了荡意,于是伸手轻捏了下她的鼻子:“然后呢?”
“然后你躺着呗,让我溜嘛会儿,再按一按我的太阳穴,不然我肯定会睡不着的。”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杨蜜的眼神中充满了浓浓的期盼,生怕马秋龙会以身体寒气不稳定而拒绝。
所以她是把事后的补救方法一并说了出来。
见马秋龙没有立马拒绝,她心里头暗暗一喜,接着解释道:“阿龙,这修炼完内力,我真的是一点都不困,你是不是也是这样的?”
“是这样的,那来吧,咱们像在家里那样互相搓澡。”
杨蜜轻微挣扎了下,接着就起身站在马秋龙的面前,动作神速将身上的浴袍解开,一脸娇羞地撒娇道:
“阿龙,这条裤衩,好看吗?还有这种款式的文胸,性感不?”
看着杨蜜身上新换上清凉装的三点式,马秋龙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今晚牛淑琼带她去买的。
与上次朱珠珠所带她去买的款式完全不一样,是保守款的,但特征很明显:杨蜜穿起来很紧身,肉嘟感十足。
特别是这条裤衩,都把她腰上的肉都勒了点进去;
至于最主要部分嘛,只能用“辣眼睛”来形容,一分为二的非常明显。
在内衣裤衩的穿戴这一方面,杨蜜并没有什么主见,穿成这副紧绷的造型,肯定是被牛淑琼给带偏了。
马秋龙强忍着想笑的冲动,朝心上人点了点头,一脸认真地回应道:“确实挺好看的,很性感!”
得到肯定的杨蜜心里头乐开了花。
她一脸开心地坐到了马秋龙的旁边,然后身体往后一倒,咯咯笑道:“阿龙,你帮我脱下来好吗?”
“你自己脱吧!”
马秋龙随之站了下来,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身上的商务休闲服。
见杨蜜还是赖在床上不动手,而还嘟着小嘴等着帮她脱裤衩,不由地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
但是能猜出来,她这样的要求,并不是懒,而是被人教坏了。
于是将自个儿身上的裤衩脱掉后,朝她咧嘴笑道:“是不是牛淑琼教你的,让我帮你脱裤衩!”
杨蜜的目光瞄了眼心上人的那啥,咽了咽口水:“才不是呢,你就帮我脱一下嘛,还有,脱慢一点!”
“那好吧!”
这只是小事情而已,马秋龙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
但是在执行的过程中,心里头的感觉与往常不一样。
虽然杨蜜的身体他早就看个够,也全部摸透了。
但是这样近距离的视觉冲击比较大。
而且这条该死的裤衩脱下来后,带着淡淡的春痕,很显然是太过于紧身所导致的。
于是顺手轻拍了下她的肚肚,语气中肯地建议道:
“蜜蜜,像这样的裤衩看着很性感,但是太紧勒了,会影响打坐修炼,你还是穿宽松点的比较合适。”
“好滴,确实勒得有点难受,那这种款式以后不穿了,我待会儿再换条不一样的给你看看。”
说完这句话,她就坐了起来,动作熟练地解开身上的文胸朝床头一甩,接着就伸手搂了过来:“阿龙,我爱死你了!”
马秋龙抱着她先是将房门反锁,接着顺手轻捏着她的后背,语气温柔:
“蜜蜜,你咋不问我,今天晚上我是去做什么事情?”
“你想跟我说的话,自然会说的,以后你再这样神神秘秘的,我也不问。”
对于杨蜜的个性,马秋龙是比较理解的:她的心里头根本就藏不住事情。
通过这句话的语气就知道,她这是口是心非,很想要知道为什么,但是又怕自己烦。
自己的身手情况已经和她说了,可以把诛邪剑的事情换个版本告诉她,以后办事情会方便一些,顺便也能督促她勤加修炼内力。
于是将她的身子放了下来后,深呼吸了一口缓缓说道:
“蜜蜜,不是我不想告诉你,主要是怕你担心,其实你也能猜到,就是那把古剑的事情,比较复杂!”
“村里那天晚上发生枪击案,也跟这把古剑有关,考古组文博士认为那把剑在我手里,古董贩子背后的境外杀手组织也认为在我手里,进村来抢夺。”
“咱们村村长黄大军和翠花婶的死,也跟这把剑有关。”
“刚才我开车出去转一转,是看看有没有人来找我的麻烦,想把人抓起来问一问。”
听完这几句话,杨蜜也跟着深呼吸了一口,语气担忧:“阿龙,那这把古剑你是不是给调包了?”
“这才是最麻烦的事情,咱家杀猪的那天,二赖叔给我的是一把铁锈剑,我在家里的杂物间砸了下,就成了锈渣渣,也上交了出去,但是文博士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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