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秋龙脸露微笑:“你体内瘀堵的血管通了,应该能初步雄一点!”
二赖子的身体立马就坐了起来,低头衩腿操作了几下,脸露喜色:“阿龙,你这针灸医术真是太神了!”
此时屋外头传来杨康的声音:“姐夫,我给你买来了五条裤衩。”
二赖子闻言立马就伸手将内、外裤一同拉起,紧接着就下床,把短袖衬衫穿上。
这治疗已经完事,马秋龙转身快走两步就将房门全部打开,接过杨康递过来的黑色塑料袋,随手轻轻一扔:
“叔,你去我家卫生间冲个澡再换上。”
二赖子伸手一接:“不用,我回家洗一洗再过来。”
马秋龙拿起桌上的配方递了过去,见他身上的衣服旧又脏,拿起手机操作了下,语气温和:“叔,微信好友你通过一下!”
“哦!”
两人加上微信后,马秋龙直接就给他转帐了五万块钱:“叔,你先拿着用。”
二赖子并未立马收钱,而是皱起了眉头:“阿龙,你这是啥意思?”
“你收下就是了,衣服穿好点,打扮精神点!”
“那你身上还有多少钱?”
马秋龙咧嘴笑了笑:“这你不用问,等面膜项目一开展,咱们村每家每户都会资产千万!”
二赖子深呼吸了一口,把手机塞进裤兜里:“阿龙,那种面膜项目,你想让全村人帮你一起卖?”
“初步计划是这样的,你快点回去洗澡吧!”
二赖子点了点头,侧过身子朝水井边瞄了一眼,接着问道:“那你去市里,今天晚上能回来吗?”
马秋龙知道他这是出于关心,但是不由地感觉有点啰嗦。
于是抬腿迈出门槛,语气平淡:“会住个一、两晚,杨蜜也跟我一起去。”
二赖子没有再说什么,踏出门槛后,快步朝院门口走去。
水井边正在大块朵颐的牛院长,一脸热情地朝他招了招手:“那个谁,过来一起喝两杯。”
“我一会儿就过来。”
出于待客礼节,以及了解情况的需要,马秋龙朝屋檐下的杨康招了招手:“把厨房里的菜都分一小份出来。”
接着又补充道:“给我单独打一碗鸡汤。”
“好的!”
井边的小桌子只适合四个人坐,马秋龙走过去时,牛院长很有眼力见地将小凳子踢了过来:“阿龙,你忙完了吧!”
“忙完了,吃完午饭咱们就启程。”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马秋龙朝瓷盆瞄了一眼,被干掉了五分之四,只剩下一些带骨头的肉块躺在盆底。
西门通和马秋腾两人吃得嘴唇带油,看脸上的表情,对这盆羊肉招待感觉很满意,不过他们两人都没有喝酒。
马秋腾对于马秋龙的目光扫过,以点头微笑回应。
西门通则是老熟人了,直接说事情:“阿龙,那两辆车就留在你家,待会儿咱们坐牛院长的车,我来开车!”
“那如如姐和伯母呢?”
“哦,她们要在县城待两天。”
此时杨蜜端着一大碗鸡汤过来,马秋龙接过碗后,她朝小桌边的三个客人礼貌性地微笑道:“还有三份菜,马上就送过来。”
牛院长直接摆手道:“不用不用,我们都吃饱了,端过来也是浪费。”
而杨蜜则是转身就离开,回应了句:“那可不行,都做好了,你们得尝一尝。”
杨康很快就送来了三份菜:红烧鸭块,蒜蓉小龙虾,红烧桂花鱼。
马秋龙喝了一大口鸡汤后,用筷子指了指,脸露微笑:“小龙虾味道很不错的,你们都尝一尝!”
牛院长的鼻子耸了耸,伸手就捏起来一只,接着用舌头舔了舔龙腿,表情道:“味道不错。”
西门通打了个饱嗝,也跟着用手捏起一条龙虾腿嚼味道。
而马秋腾则是相对讲究一些,用筷子夹起来一只,先是闻了闻味,接着才用手来剥虾皮,小心翼翼的。
是把双腿衩得开开的,身体前倾着吃,生怕弄脏了衣服。
马秋龙嘴里嚼着鸡肉,装作很随意的朝牛院长询问道:“那位一百二十岁的植物人叫什么名字?”
听到此话的牛院长表情一愣,这个问题他还真的回答不了,只知道其家族内的尊称:二大爷!
于是把目光看向马秋腾。
而马秋腾只是眉头轻皱了下说出了名字:“马清风!”
马秋龙将嘴里的鸡肉咽了下去,又喝了一大口鸡汤,接着询问道:
“听说一些大家族起名是按照辈分来的,马家是不是这样的?”
马秋腾语气缓缓:“是的,家父是啸字辈,我是秋字辈,犬子是泽字辈。”
接着又脸露微笑:“族内有些年龄才七八岁的男孩子,我还得叫叔,辈分不能乱。”
清、啸、秋、泽四个辈分,答案得来的毫不费功夫。
马秋龙脸上的表情不动声色,心想的是:自己若是马家人的话,父亲应该叫马啸什么。
于是顺着话题接着闲聊:“那像你爷爷和父亲这两辈人的亲兄弟、堂兄弟应该不少吧!”
马秋腾点了点头:“我爷爷那一代有九位兄弟,至于我父亲这一辈的,那就有点多了,我也说不过来,请您见谅!”
这最后四个字的语气他是特意加重了些,意思很明显:就是你别再问了。
不过马秋龙按照他所说的,简单一算心里就有个大概:
他爷爷那一辈有九个兄弟,那个年代有钱的话是随便生,而且还可以娶上好几个老婆一起生。
按照每人再生九个儿子的话,他父亲这一辈的人就有近百人,秋字辈的人估计会更多。
是个大家族!
而此时马秋腾语气有点好奇地询问道:“阿龙,你这秋龙的名字,是谁能给你起的?”
马秋龙眼神与其对视着,脸露微笑:“我从小是个孤儿,养父给我起的!”
“那你养父在家吗?”
“去年过世了!”
马秋腾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虑,不过这丝疑虑是一闪而过,他的眼神很快就恢复正常:“你的养母呢?”
“没有养母!”
马秋腾轻点了下头,接着又询问了句:“那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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