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秋龙转了下车把手,电动车直接开到了他身边,微笑道:“昨天我和蜜蜜去县城溜达,买了几件衣服。”
二赖子点了点头,眼神中透着一种期盼:“阿龙,你现在有空给我针灸治疗一下吗?”
“叔,你的身体最好再养两、三天,那样更合适一些。”
“那好吧,你干啥去?”
马秋龙略想了一下回应道:“去冬升叔家一趟,叔,我小时候戴的金锁是不是你拿着?”
二赖子的表情先是一愣,紧接着就承认道:“那个金锁我藏起来了,你要吗?”
“嗯,你方便的时候拿来给我吧!”
“行,那我先走了。”二赖子调转车头,朝鱼塘方向开去。
对于马秋龙突然间索要金锁的事情,他心里觉得有点奇怪,首先想到的是:
难道是村里有人和他说了什么?
也不对,阿龙的身世详情,现在只有自己知道,村里人只知道他是曹秉昆从外地抱回来收养的。
若是津门马家有来人的话,应该是先去对那半副对联才是。
这都过去了二十多年,阿龙他索要金锁干嘛?
而马秋龙刚才的行为,只是装作随意地询问,也可以说是趁其不备。
让他感觉意外的是,在金锁这件事情上,二赖子竟然答应得很爽快?
对于自己的身世问题,之前和村医王冬升那么一聊,就觉得很不简单:
曹秉昆将自己抱回来的时候,身上染了不少血迹;
曹秉昆将自己抱回来后,就不再出去闯荡,老老实实地待在村里头干农活;
曹秉昆把婴儿抱回来收养,却保留了自己姓马的姓氏,这一点就很奇怪,难道秋龙这个名字,也是亲生父亲起的?
在电动车骑到村头右拐的时候,马秋龙心里头想到的是:
用治病来威胁二赖子的话,有点不太合适,万一他不愿说的话,大家都尴尬。
可以先请他喝酒,想办法把他灌醉再询问。
“阿龙他可是姓马,不能就这么死了。”
这句话是他喝醉酒时说的,肯定隐藏着秘密。
唉,先把今天的事情处理完再说。
电动车开到村医家院门口停下的时候,马秋龙朝村长家看了一眼,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用天眼手机查询一下村长的位置?
紧接着他又打消了这个念头,相关部门肯定也有这种定位手机的技术。
正当他走到台阶的时候,王冬升刚好从院里头走到门口,黑黑的嘴唇上下一碰,语气热情:“阿龙,你啥时候回来的?”
“刚回来,你医疗室里有消炎膏没有?”
“有呀,你要抗生素还是激素类的,中药类的消肿软膏也有。”
马秋龙朝他点了点头:“拿中药类的。”
“我马上给你拿。”
王冬升立马转身,而马秋龙则是跟上他,说起来正事:
“叔,你收拾个房间,放张诊断床,下午我要给两个病人针灸治病。”
“什么病人?”
“县城金店老朱介绍的病人。”
“哦,收拾房间简单,阿龙,就放一张诊断床就行?”
王冬升这么一反问,倒是提醒了马秋龙。
下午给西门通针灸治疗简单,他坐着就行。
而给那个姬晓晓的病人针灸治疗,最好是让她躺在妇科床上把腿衩开。
到时候接取那‘极莹之津’会方便一些。
那玩意西门通想要拿去泡酒,就让他自己拿瓶子去接。
于是改口道:“不用诊断床,换成妇科床就行,再多放两张凳子就行,你再准备两个盐水瓶。”
“好的!”
此时两人已经走进了诊断室。
王冬升快步了几步,动作熟练地打开木柜,从里头拿出一支药膏递上:
“阿龙,那这两个病人啥时候来?”
“三点多吧,你把那房间的卫生搞干净,我先走了。”
马秋龙随手接过药膏塞进裤兜里,往屋外走去。
“等一下。”
王冬升跟了过来:“阿龙,那个孙所长,你啥时候给她治疗?”
“明天晚上吧,到时候你把院门关上。”马秋龙略想了一下回应道。
“那好的,待会儿我给她打个电话。”
离开王冬升家之后,马秋龙骑上电动车加快速度朝村外开去。
到达三岔路口后往右拐,顺着一条田埂小道,开进苞米地里十来米停下。
察觉周围无人后,下车右移一步闪进玉戒空间。
落脚点上搭建了帐篷,导致光致有点暗,马秋龙眨了眨眼快走两步揿开布帘门,侧过头朝湖对岸瞄了一眼:
种植人参的那块地方,草绿色连成了一片。
心里头想到的是:若是这里头一小时相当于外界种植两个月,二十四小时的话,等于是四十八个月,也就是四年。
那么想要十年份以上的人参,三天时间就够了。
三十年份的人参,也就是十天时间。
一根价值十几万,只是量多了不好卖。
看来得去药店找专业的人士了解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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