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晓艳一只手薅着王牡丹的头发,另外一只手在王牡丹身上的软肉地方狠狠掐了好几下,掐的王牡丹惨叫连连。
“老娘当初跟刘二柱可是正儿八经处对象的,也是提前就见过家里人过了明路的,你也不问问这两个大队谁不知道我和刘二柱在处对象,跟你这个城里来的知青可不一样。
谁知道你和刘大柱在处对象啊,刘大柱他媳妇才跑了几天,你就迫不及待的拉着刘大柱往破屋里面钻,你个不要脸的臭叉子,贱人,住进老刘家,也不怕脏了我家的地。”
白诺趴在墙头乐呵呵的看着下面的热闹,听到刘家二儿媳妇的话,眉头微挑。
刁晓艳说她大闺女过个一两年就要想看找人家了,那刁晓艳年纪应该在三十岁左右,刘二柱的年纪应该也差不多。
这么一算,刘大柱……
“刘大柱多大年纪了?”白诺带着几分诧异的表情看向超鲜花和尤金这两个包打听。
“这个我知道。”超鲜花乖乖的举起手,接着说道:“刘大柱也就比刘二柱大一岁,今年都三十三了,前面那个媳妇给他生了两个女儿,都是十来岁的大姑娘了。
当初刘老太太嫁到老刘家一年多肚子都没动静,天天被她婆婆催生,听说各种方法都用上了,好不容易才怀了刘大柱,刘大柱出生的时候刘老太太还难产差点没了,结果还不到一年就又怀了刘二柱,身体都还恢复好呢,生老二的时候也遭老罪了。
之后刘老太太再没怀过孩子,就一直觉得是生刘大柱和刘二柱的时候把身子给糟蹋坏了,没少被她婆婆骂没用,估计这也是她不喜欢老大和老二的原因,后来都过了好几年了,才突然怀上刘庆荣,而且也没遭啥罪,又是盼了好几年的小儿子,出生之后宠的都没边了。”
几个姑娘对刘老太太的思想真的是一言难尽,你怀孕的时候没养好,最后难产跟孩子有啥关系,第一胎生完还没到一年呢,你自己身体都还没恢复好,又紧接着要第二胎,生的时候遭了罪你又怪孩子!
白诺无语的摇了摇头,虽然她活了两世连个暧昧对象都没处过,但最起码的常识还是懂知道一些的。
而另外几个姑娘在家的时候都比较受宠,家里妈妈在她们下乡之前该教的也都教了不少,这些女性常识也是知道的。
不过……
白诺看向超鲜花:“你刚刚说刘大柱多大年纪了?”
超鲜花沉默了两秒,面色复杂。
“三十三!”
“漂亮!”
白诺忍不住发出一声感慨。
几个小伙伴的目光同时转向王牡丹,脸上的表情多少都有点“不理解,但尊重!”
秦雪花:“王牡丹今年才二十二岁!”
孙玉溪:“你们说她图啥?”
方艋:“图刘大柱不洗澡?”
谢卫东:“图刘大柱年纪大?”
尤金:“也有可能图刘大柱穷!”
白诺眨了眨眼睛:“又或者是……她图刺激!”
其他几个人:“……有道理!”
白诺和方艋对视一眼,随后又默默地看向了大院那边。
两个心肝脾肺都是黑臭的垃圾,绑在一起,让他们互相折磨去吧。
那边已经从不让王牡丹住进刘家发展到了要闹着分家的地步了。
“我告诉你们老刘家的人,别欺人太甚。我既然已经跟刘大柱领了结婚证,我们就是合法夫妻,你们还真以为我稀罕你们老刘家的地方呢。”
王牡丹被刁晓艳压在地上打,浑身都快疼麻了,气狠了之后,不知道哪里来的爆发力,一把将刁晓艳掀翻在了地上,紧接着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刘老太太几个人大声怒吼。
“行啊,不让我搬进去,那咱们就分家,不过该给我们大房的东西和钱一个子儿都不能少,不然我就去公社知青办告你们去,你别忘了,我可是城里来的知青,我是受知青办保护的。”
刁晓艳听到分家两个字,眼中的神色微微一闪,抬眸看了一眼刘二柱,刘二柱连忙跑过去把自己媳妇扶了起来。
看见那个在她看来其貌不扬的刘二柱都知道去扶一把刁晓艳,王牡丹心里更是好像塞了一块大石头似的,堵得要死。
“刘大柱你他妈的是**吗,咱俩刚领证,你就打算当光棍是吧,没看见他们都欺负我吗。”
王牡丹扭头瞪着跟个木头桩子似的在旁边当死人的刘大柱,越看越气、越看越嫌弃,自己整个人灰头土脸的,脸颊高高肿起,鼻子和嘴都出了血,额头上还带着被地面摩擦出来的血痕,头发也是乱糟糟的,哪里还有平时刻意打扮出来的精致模样。
整个人就好像疯癫了似的,随时都处于崩溃状态的边缘。
“你还别说,这王牡丹下乡到东北来,别的可能没学明白,但这东北骂人的话倒是学的挺溜的。”秦雪花挨着几个小姐妹小声蛐蛐。
超鲜花点了点头:“平时听她跟男同志讲话,总是刻意夹着嗓子,然后用南方那边的腔调,娇滴滴黏腻腻的,现在跟老刘家的人干架倒是一口一个东北腔,还别说,那架势不比咱们大队那些大妈大婶子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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