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县太爷的带领下,大牛迈着沉重的步伐走进了那座令人闻风丧胆的黑暗地牢。尽管地牢的入口处透出一丝丝微弱的光线,但一旦跨过那道门槛,四周便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然而,经过两个多月艰苦卓绝的修炼,大牛已经能够在黑暗中辨识事物,他的双眼如同猫眼一般,在昏暗的环境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地牢的内部景象令人毛骨悚然。墙壁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虫蚁,它们在潮湿的石壁上蠕动,仿佛形成了一层活生生的外衣。如果有人患有密集恐惧症,面对这恐怖的一幕,恐怕会立刻感到头晕目眩,甚至当场晕倒。此外,地牢中还有硕大的老鼠四处乱窜,它们的体型之大,足以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大牛的目光在昏暗中扫过,他甚至看到了一具刚死去不久的尸体,横陈在冰冷的地面上。尸体上爬满了老鼠,它们贪婪地啃食着尸体的血肉,只剩下一副血淋淋的骨架。这幅景象令人不寒而栗,仿佛是地狱的写照。整个地牢充斥着各种难以忘怀的气味,既有腐朽的霉味,也有血腥的腥味,还有老鼠和尸体散发出的恶臭。即便是大牛这样经历过无数磨难的人,长时间处于这样的环境中,也感到头晕目眩,仿佛连灵魂都要被这黑暗吞噬。
在不见天日的地牢里,大牛站在那里,他的脸上写满了冷漠与失望。县太爷,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官员,此刻也显得格外紧张。他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每走一步,心中就跟着颤抖一次。他深知,如果大牛的父母不幸已经死去,那么他将面临难以想象的困境。
在一名狱卒的带领下,他们穿过阴暗潮湿的走廊,终于在地牢的北角找到了大牛的父母。大牛的父母被分关在两间相邻的牢房里,幸运的是,这两间牢房是相连的,这让他们至少可以相互听见对方的声音,尽管不能相见。
大牛的父母背对背地靠着墙壁,他们的身体显得异常虚弱,眼神中已经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大牛的母亲抬起头,目光穿过墙壁上的一个小洞,望着那微弱的光线,她带着一丝希望问道:“孩子他爸,你说我们的孩子能不能登顶成就仙人啊!”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不确定和对儿子的深深思念。大牛的父亲虽然受了很重的伤,但他的话语中却充满了坚定和自信。他用洪亮的声音回答道:“俺相信我儿,他一定能登顶的,俺相信俺的儿子,他永远是俺的骄傲!”他的声音在地牢中回荡,仿佛在黑暗中点燃了一盏明灯。
大牛站在不远处,听到了父母的对话,他的眼眶瞬间就红了。他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他低声自语:“阿爸,阿妈,大牛来迟了,让你受苦了,对不起!”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父母的深深歉意和对他们的担忧。
大牛一招手,示意县太爷和狱卒停下来,他决定独自一人走向父母的牢房。他的脚步沉重而坚定,每一步都像是在与自己的内心做斗争。
“阿爸,阿妈!”大牛来到父母牢房前,轻轻喊道。他的声音在阴冷的监狱走廊中回荡,带着一丝颤抖和期待。大牛的心跳加速,他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狭窄的空间里回响。
“孩子他爸,我好像听到大牛的声音,是不是我听错了!”大牛母亲的声音从牢房深处传来,带着一丝颤抖和不确定。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思念和希望,仿佛在黑暗中寻找一线光明。
“俺也听到了,好像是大牛的声音!”大牛父亲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他扶着墙壁缓缓站了起来。他的身体因为长期的囚禁和折磨而变得虚弱,但他的眼神中仍然闪烁着坚定和希望。他浑浊的目光四处找寻着,试图在昏暗的光线中辨认出那个熟悉的声音。
紧接着,大牛父亲的眼里终于看到了他日思夜想的身影,“大牛,真的是你吗?俺的儿!”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激动和喜悦,仿佛所有的痛苦和折磨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了。
大牛的眼睛通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他看着自己父亲满身伤痕,骨瘦如柴,心中充满了愤怒和痛苦。他的父亲曾经是村里最强壮的人,而现在却变成了这副模样,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狗官的残忍和不公。
“啊!狗官,待会俺要让你好看,把俺父亲折磨成这样子!”大牛看着如此状态的父亲,顿时怒火中烧。他的拳头紧握,心中充满了报仇的念头。他发誓要让那个狗官付出代价,为父亲讨回公道。
县太爷听到大牛的话,当即跪倒在地,磕头求饶,“大牛,你不要和我一般见识,你大人有大量啊!不要与我一般见识啊。”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现在只能祈求大牛的宽恕。
“我的儿呀,真的是你啊!”大牛母亲的声音颤抖着,她的眼中充满了泪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中,她终于辨认出了那个熟悉的身影,那是她日思夜想的儿子。她的心中充满了激动和喜悦,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她站了起来,步履蹒跚地走向那个身影,然后紧紧地抱住了他。她的泪水如泉涌一般,无法抑制地嚎啕大哭起来,仿佛要将所有思念和痛苦都化作泪水释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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