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哦?你倒是说说我用了什么小伎俩。”陈培东挑眉,似乎真的被勾起了兴趣。
刘建明得意洋洋,“你不就是想要勾引马秀秀吗?做这么多事情不就是为了讨好马连坡?我告诉你,马秀秀喜欢的人一直都是我。”
“还有侯文丽,我劝你把眼睛擦亮一点,以免被人骗。”
想起前阵子自己对侯文丽疯狂示好,但是侯文丽却并不领情的样子,刘建明牙后根儿都快咬碎了。
既然侯文丽自己得不到,那还是要抓紧马秀秀。
其他娘们儿可没那么好糊弄。
听完刘建明这番话,陈培东忍不住笑了出来。
原来这家伙竟然以为他这样做是因为马秀秀。
呵,真是愚蠢至极。
他费劲千辛万苦又是建大棚又是培育红薯种子,岂是为了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
“行了,我懒得理你,赶紧滚蛋,别再来骚扰文丽。”陈培东也是毫不客气的说着。
跟这种人,没有什么好讲理的。
“你说谁骚扰她?”刘建明气急败坏的冲着陈培东喊道。
“我可没有指名道姓,你自己承认的。”陈培东讥笑道。
“我……”刘建明想骂人,却找不到词儿。
这时候侯文丽开口了。
“刘建明,你赶紧走吧,这是我跟培东的事情。”
“文丽,我是为了你好,这家伙哪儿配得上你。”刘建明不甘心的说道。
侯文丽冷笑,“你怎么知道培东配不上我?”
“你……”
见刘建明被怼的哑口无言,陈培东也不耐烦的催促着,“赶紧走,我和文丽还有事。”
刘建明不死心,但见侯文丽神情坚定,只能放弃。
临走之际,刘建明恶狠狠地瞪了陈培东一眼,恨不得吃了他。
看到这一幕,陈培东不禁觉得好笑。
刘建明这家伙,恐怕还不知道他现在所处的环境吧?
等着吧,迟早会有报应的。
“培东,你说这刘建明为什么总是喜欢来骚扰我呢?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啊。”侯文丽疑惑的问道。
陈培东沉吟片刻,才缓慢的开口,“估计是你最近表现太过优异了,所以他才会惦记上你吧。”
“这样啊。”侯文丽恍悟的点头。
陈培东看着侯文丽,“你最近注意安全,如果遇到刘建明的话就躲远一点。”
虽然不清楚陈培东是从哪里来的信心,但侯文丽还是乖巧的答应了下来。
陈培东和何文丽来到了实验田附近。
现在基本上没有人敢来实验田这边搞破坏,毕竟这可是城里的农业局局长都关注的地方。
公社书记也是下达了命令。
如果发现有人搞破坏,就会拉出去登报批评。
听着侯文丽给自己讲这段时间的大棚内温度环境等的数据,陈培东不由得入了迷。
侯文丽做事的确细心。
“文丽,你真厉害,这么复杂的数据你居然全部掌握了。”陈培东惊叹道。
侯文丽腼腆的笑着,谦虚道:“我也是偶尔才学习到的而已,这些都是书里写的。”
陈培东深吸一口气,“这些数据的确非常重要,你能够掌握,我替乡亲们谢谢你。”
陈培东突然的认真反倒是让侯文丽吓了一跳,慌忙摆手,“这些本来就是我该做的,不需要感谢我。”
陈培东没有回话,而是继续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忽然,陈培东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水渠里。
“我在想,要不要把那边的水渠挖一条沟引流过来,这样的话在浇水的时候,咱们也会方便许多。”
陈培东的话提醒了侯文丽,“培东,你说的很有道理,我觉得咱们可以试试。”
侯文丽兴致勃勃的说道。
陈培东点点头,“这件事交给我来做,你先回去吧。”
侯文丽离开后,陈培东便拿出纸笔开始画图纸。
他要将整个水渠分为两块,一边引流,一边蓄积水源。
这么一来的话,不仅解决了灌溉问题,还能避免没有水用来浇地的情况发生。
这次,陈培东画的图纸格外详细,花费的时间也比较久。
等到他将图纸交给侯文丽的时候,侯文丽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张图纸比她画的还要精准,甚至还加工成了标本图案。
“培东,这图纸真的是你画的?”侯文丽震惊的问道。
这图纸的构思太新颖,简单易懂,让她忍不住崇拜。
陈培东点点头,“嗯,是我画的,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改动的地方?”
“没有,我觉得这图纸非常棒,你的设想简洁高效,省力又省时,最关键的是咱们以后也不用跑去水渠那边挑水了。”侯文丽激动的说道。
陈培东满意的点点头。
“培东,我现在越发佩服你了!”侯文丽真诚的夸赞着。
“既然你也觉得没问题,那咱们边一起动工吧。”陈培东可不想找村里人来帮忙。
到时候又要欠人情,还总是要被人提起。
这种事实在是让人烦躁不堪。
特别是那个李国栋,想起之前他只不过是带自己去了一趟山里,回来之后便三番两次的来找自己帮忙。
甚至还时不时的用当时的帮助来要挟自己。
真是够可以的。
陈培东不打算搭理他,不过他的态度也必须改变一下,否则他还以为陈培东是好欺负的呢。
在引流的过程当中,主要是靠陈培东来挖那条沟,侯文丽则是在一旁指点。
侯文丽对于这些技术活并不擅长,她能做的就是尽量多看几遍。
侯文丽站在陈培东身后,看着陈培东熟练的操作着锄头,一脸的敬佩。
更多的还是爱慕。
自从确定关系之后,侯文丽也不再掩饰。
此时看向陈培东的眼神中充满了柔情蜜意。
陈培东正专心挖掘沟,并未注意到这些。
突然,陈培东停下了挖掘的动作。
侯文丽立马警惕的问道:“怎么了,培东?”
陈培东皱眉,“刚才我好像听到什么声音。”
“声音?”侯文丽仔细倾听了一番,并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
“难道是错觉?”侯文丽嘀咕了一句。
“不行,我们还是小心一点好。”陈培东语气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