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凡总感觉哪里不对劲,实在是郝云月态度太反常了,给他一种正妻抓小三的姿态。
他和郝云月虽然不算陌生,因为雪肤膏打过两次交道,但也没熟悉到这种份上吧?
“云月,你是不是误会了?”
陈小凡看着她委婉地问道。
大将军能感应到自己的气息,带着郝云月找过来也不是难事。
但是山路非常难走,还有瘴鳞蛇神出鬼没,郝云月路上肯定吃了很多苦。
可她一个柔柔弱弱的女人,在荒郊野外忍着恐惧和疲惫,过来找自己到底有什么事?
“我没有误会!”郝云月看到陈小凡一脸茫然,心里没来由升起一股怒火。
在昨晚秦轻眉的暗示下,她认定自己身体被陈小凡破了。
因此当知道陈小凡有危险时,她纠结半天仍然选择只身前来,以期望凌晨十二点秦轻眉人格苏醒,利用强大的武力保护陈小凡。
可是没想到刚一见面,就碰到陈小凡和别的女人缠绵。
连裙子都撕了,地上还有鲜血,莫非也是第一次?
郝云月感觉伤心万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宛如巨石一样压在胸口上。
她理智上恨不得掉头就走,可情感上又想弄明白事情真相。
大公鸡看到这一幕,眼里露出幸灾乐祸的神色,似乎陈小凡吃瘪对是一件很爽的事。
陈扒皮也有被人堵的一天,咕咕咕——
“姐姐,你是不是误会了?”
葛素素大概明白了前因后果,赶紧解释道:“我和陈小凡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们什么事都没发生……”
郝云月气呼呼地说道:“大半夜的,你们孤男寡女,衣服都撕烂了,地上还有血……还说什么都没发生?鬼才信!”
哪怕她和陈小凡没谈恋爱,但毕竟第一次给了这个男人。
从女人心底的占有欲来说,她无法容忍陈小凡和其他女人搞三搞四。
陈小凡眼神古怪起来:“你该不会以为我和素素……那啥吧?”
此时他终于大概明白过来,郝云月应该是误会自己了。
郝云月羞恼道:“难道不是?”
陈小凡翻了个白眼:“大晚上的,老树林里,谁会干那事?你仔细看看地上。”
他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
郝云月顺着光束看过去,只见一条花斑蛇躺在地上,三寸位置上插着一根纤细金针。
“啊!”
郝云月吓得尖叫一声,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这、这是毒蛇?”
陈小凡苦笑一声:“素素被毒蛇咬伤了,我刚才帮她治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我……”郝云月瞬间涨红了脸。
一想起刚才自己咄咄逼人,一副捉奸在床的凶恶语气,她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看向葛素素歉意道:“对不起,我刚才误会你们了……”
“喔喔喔!”
忽然大公鸡叫了一声,郝云月正感到有些奇怪,余光瞥到一抹黑影窜过来。
咦,这黑影怎么和地上的蛇很像?
刚想到这里,郝云月感觉大腿传来一阵剧痛,情不自禁发出一声痛叫。
陈小凡一个箭步窜到她面前,扬手将那条瘴鳞蛇钉在树上。
这条瘴鳞蛇在郝云月前面,正好挡住了陈小凡视线,当他感知到危险出手时,郝云月大腿已经被咬了一口。
“扑通!”
郝云月双腿一软,当场瘫坐在地上。
她捂住大腿上的伤口,声音恐慌地说道:“我、我好像中毒了。”
陈小凡一颗心沉了下去。
越靠近荒牢山,瘴鳞蛇就越多,似乎验证了自己的猜测。
荒牢山应该发生了某种变故。
“别乱动,我帮你治伤……呃。”
陈小凡走近一看,脸色不由尴尬起来。
郝云月的伤口不凑巧,正好在右腿大腿的内侧,距离敏感位置不到一个手掌。
“怎么了?是不是很严重?”郝云月见他不吭声,一时间有些六神无主。
陈小凡尴尬道:“主要是伤口太特殊,治伤可能需要接触到你……”
郝云月怔了一下,俏脸瞬间腾起一抹红晕。
伤口在自己的大腿内侧,如果让他治伤少不了肌肤之亲。
郝云月一咬牙,故作洒脱地说道:“来吧!”
反正身体都被他睡了,摸一摸大腿内侧有什么好放不开的呢?
“事急从权,希望你理解。”
陈小凡解释了一句,掏出金针封住相关穴道,然后伸手按住她大腿内侧伤口。
手掌接触到她皮肤,两人同时颤了一下。
一股柔软温热的触感传来,宛如在抚摸一块热嫩豆腐,陈小凡心里不由一荡。
很快他便收敛心神,专心致志帮她疗伤。
望着陈小凡认真的脸,郝云月心脏怦怦乱跳,这就是秦轻眉看上的男人?
他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竟能改变秦轻眉性取向,还能让她不经过自己同意,就把黄花大闺女身体交给他?
正想着耳边响起一个声音:“好了,毒素都逼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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