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姨突如其来的转身,让陈小凡脑袋嗡的一声。
雪白的皮肤,圆润的形状,陈小凡一眼就挪不开视线了,脑袋里全是白花花的大白兔。
“你真能去掉我的伤疤?”
萱姨问完久久没有得到回应,顺着陈小凡目光低头一看,顿时明白了陈小凡的异样。
萱姨不慌不忙捡起真丝睡裙,挡住胸口春光:“还没有看够吗?”
陈小凡老脸一红,一本正经道:“我在研究怎么治疗你的伤疤。”
这个女人就像盛放的曼陀罗,带着诱惑而又危险的气息,偏偏还让人欲罢不能。
萱姨眼波流转:“我的伤疤在后背,你盯着前面看什么?”
“冬病夏治听说过吗?背部伤疤胸前治,一样的道理……”
陈小凡胡乱扯了一句,赶紧转移话题:“你背上伤疤虽然有点严重,但是有古药蚕问题不大。”
萱姨露出狐疑的神色:“古药蚕真有那么神奇?”
“如果古书记载没有错,有八成把握让你痊愈。”陈小凡没有把话说满,毕竟他也是第一次见古药蚕。
如果效果真的不理想,只能给她配祛疤药膏了。虽然过程复杂疗程长,但也是双方合作的诚意。
萱姨叹了口气:“我用过各种祛疤药膏,中成药或者进口的,效果都微乎其微。燕京皮肤科的医生说,因为皮肤组织受损严重,根本没办法完全祛除伤疤……”
陈小凡微微一笑:“他们治不好,不代表我治不好。”
在看到萱姨伤疤的第一眼,陈小凡就知道是皮肤组织受损,甚至有些地方筋膜都黏连了,因此伤疤才会狰狞且难以愈合。
“好,我相信你。”
萱姨闻言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看到陈小凡自信的笑容,不知为何对他有种莫名的信任。
要知道……由于过去悲惨的经历,她从来不会信任陌生人,尤其还是一个小男人。
“古药蚕只有吃了名贵药材,才会吐出美容祛疤的药蚕丝。我可以用古药蚕帮你治伤,但所需的中药材得你出。”
陈小凡说着看向床头桌,那里堆着萱姨买的中药材。
虽然三分之一都是家伙,但有一株何首乌确实不错。
“没问题,这些药材是风七爷让我买的,准备送给一个神秘的人。你先让古药蚕吃,不够了我再去买。”萱姨大方地说道。
“好。”
陈小凡径直走到药材前,伸手拿起看中的何首乌。
虽然它还没长成人形,但是药香已经非常浓郁,沁人心脾,估计再有十年就会蜕变成人形,有点可惜了。
“嗖!”
陈小凡摊开手掌,古药蚕循着药香窜到何首乌上。他刚准备张嘴取药,忽地抬头望向陈小凡,似乎在征求意见。
“吃吧,吃饱了过会好卖力气。”
陈小凡感到有些哭笑不得,没想到这小家伙还挺通人性,刚在中药材交易区威胁它一次,现在就知道吃东西先问自己了。
趁着古药蚕在进食,陈小凡去翻查萱姨买的药材。一番挑挑拣拣,只有一株八十年份人参勉强入眼。
虽然比不上从曹承泽手里赢的人参王,但是好在是五十年的野生人参,马马虎虎也能补充一下体力。
“喀嚓!”陈小凡简单擦拭一下,一口咬掉三分之一人参。
看到这一幕,萱姨眼皮抽搐了一下:“你在干什么?”
“哦,我过会给你治伤,先补充一下体力。万一治疗过程中累了,金针可能会扎错穴位,导致难以预料的后果。”
陈小凡理所当然的说道。
萱姨:“……”
她知道这只是幌子,可就是没办法辩驳。
“你看着我干啥?也想吃吃了?”
陈小凡说着掰断一截,大方地递到萱姨面前。
“我不吃。”萱姨感觉胸口有点堵,这株人参她花了好几十万。
“那我就不客气了。”陈小凡喜滋滋地塞进嘴里。
在先祖传承中有记载,名贵药材可以滋补益寿。
因为名贵药材在生长过程中,会自主吸纳空气中的灵性因子,久而久之便积淀了非凡的药性。
这也是名贵药材药效好、价格昂贵的原因。
陈小凡之所以生啃人参,主要是先前消耗了太多真气,现在身体还没有恢复到巅峰。
而在吃名贵药材时修炼呼吸法,会有事半功倍的神奇效果。
古药蚕一直吃到肚子滚圆,这才恋恋不舍地停下来。而那株何首乌已经面目全非,上面布满了啃噬过的牙印。
陈小凡捏起它放在肩上,开始帮助萱姨祛除伤疤。
“在镜子前治吧,我想看一看。”萱姨忽然说道。
陈小凡不知道她出于什么心理,不过还是将她带到了穿衣镜前。
一人多高的镜子,将两人的身影映在里面。萱姨用真丝睡裙挡在胸前,给人一种欲拒还应的媚意。
陈小凡喉头滚动一下,萱姨虽然已经年近四十,但是身材保持得如同少女一般。尤其平坦光滑的腰腹,竟然没有一丝的赘肉,上面连接丰满下面贯通幽谷,几乎是个男人都会疯狂迷恋。
“治疗的时候有点血腥,你随时可以闭上眼睛。”陈小凡提醒了一句。
“我受伤的时候无能为力,但是治愈的时候要亲眼看着。”萱姨侧头望着镜中自己喃喃道。
陈小凡沉默了一下,“开始了。”
“等一下。”萱姨忽然有些扭捏道:“治疗的时候……不疼吧?”ωωw.Bǐqυgétν
“放心吧,我会温柔的。”陈小凡咧嘴笑了笑,果然爱美和怕疼是女人的共性。
萱姨听到他暧昧的话,红着脸咬了咬嘴唇,没有吭声。
“开始了。”陈小凡伸手捻起几根金针,稳稳刺进萱姨后背的穴位,风门穴,肺俞穴,秉风穴……
不到两分钟,密密麻麻的金针便布满了萱姨后背。除了穴位之外,几乎每一道伤疤上都有一根金针。
“嗡!”陈小凡深吸一口气,手指如同弹琴般拨过金针尾部,空气中发出蜜蜂振翅的嗡名声。
与此同时,一缕缕黑水真气顺着银针钻进萱姨身体内。
“好冷!”萱姨不由自主打了个哆嗦。
“坚持住!”陈小凡沉声给她打气,萱姨立马咬着牙一动不动。
很快,伤疤上浸出一层黑褐色油渍,闻起来像是下水道的恶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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