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吗?”
“白,真白!”
“软吗?”
“软,真软!”
“那你还不快点过来吃……”
“嘿嘿,又白又软,抓一下还会弹起来,和嫂子一样。”陈小凡抓起两个热包子傻笑道。
“你个傻子!”
张玉香俏脸一红,眼里浮现出一抹怜惜。
陈小凡本是村里唯一大学生,上山采药摔到脑袋成了傻子。
他家里亲人全都去世了,平常靠着给村民们干活,一日三餐倒也不用发愁。
只是原本意气风发的男人,变成这副痴痴傻傻的样子,她心里说不出的发堵难受。
“嫂子,你的包子真好吃。”陈小凡咧嘴笑了笑,两口就干掉一个白面包子。
“慢点吃,没人给你抢。”
张玉香擦掉他嘴角的韭菜,手指碰到皮肤时芳心一荡。
自从男人在工地摔断腿,那玩意也成了银样蜡枪头,她很久都没尝过男人的滋味了。
说起来她才刚三十岁,正是女人熟透的年纪。
走在外面,她傲人的身材和诱人的风情,经常能吸引到男人充满侵略的眼神。
但是她从来没有放纵过自己。
可是现在,摸着陈小凡俊朗的脸庞,看着他肌肉匀称的身材,闻着他身上男人的味道……她不由得双腿紧紧并拢起来。
“嫂子,你脸好红啊。”
陈小凡用嘴咬住包子,伸手摸了摸张玉香额头,含混不清叫道:“嫂子你头太烫了,好像是发烧了,快点脱掉衣服散散热!”
他伸手就去解张玉香裙子。
张玉香吓了一跳,“小凡,不要……白天人多。”
就在这时,从卧室里传来男人的喊声:“玉香,你进来一下……”
“王根发,你又要干什么!”
张玉香莫名有些烦躁,气冲冲走进卧室:“是不是你那玩意能用了,可以让我生儿子!”
“不是……”
瘫在床上的王根发缩缩脑袋,试探着开口:“我是想和你商量一下,要不让小凡来咱家拉帮套吧?”
张玉香听到这话一惊,她对拉帮套并不陌生。
在一些偏远贫困的农村,男人就是家里的顶梁柱。
所谓拉帮套就是男人重病,或者丧失劳动力不能养家,家里失去经济来源以后,找个光棍来帮忙养家糊口,作为回报光棍可以睡男主人的女人。
以后如果男主人病好了,光棍就得离开家里,如果男主人不幸去世,光棍可以娶了女人继续生活。
王根发让小凡来拉帮套,那小凡不就可以睡自……张玉香想到这里,感觉身上像着火似的发烫。
看到张玉香的反应,王根发顿时来了精神:“玉香,我两条腿瘫痪治不好了,只能在家坐吃等死。你忙里忙外太辛苦了,小凡来家里也能帮你分担分担。”
张玉香心乱如麻:“可是……”
“你也喜欢陈小凡吧?”王根发冷不丁说了一句。
张玉香心跳猛地加快,支支吾吾道:“我、我没有……”
王根发神色复杂:“你晚上自己解决的时候,还偷偷叫过小凡的名字,我这张床上都听见了。”
张玉香俏脸腾地一下通红。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她正是快要熟透的年龄,长时间守活寡得不到排解,身体和精神受到了双倍煎熬。
可是没想到偷偷解决的时候,竟然被王根发听到了,还听到了她叫小凡的名字。
张玉香又羞又急:“你、你……我没有和小凡做对不起你的事。”
“玉香,我都理解你。”
王根发既痛苦又内疚:“我腿摔断了,那方面也没用了,你现在这个年纪又是需求……我真的太对不起了。”
张玉香沉默不语,其实她心里也有怨气。
有时候想哪怕嫁给傻子,都比跟着王根发守活寡强。
好多次她都想一走了之。
可王根发瘫痪在床,陈小凡又是个傻子,走了他们会饿死的……
王根发长出一口气:“我现在成了废物,咱们还没有孩子,村里人肯定在背后戳咱们脊梁骨。小凡来家里拉帮套,和你生个儿子,以后也有人给咱们养老送终。”
村里人在背后嚼舌根子,张玉香娘家催着她改嫁,媒婆隔三岔五上门劝说……这些王根发都一清二楚。
再不赶快想办法生个儿子,张玉香说不定哪天就走了。
与其这样还不如先帮她找个男人。
陈小凡是村里唯一大学生,又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哥们,最重要的是脑袋不清醒……这样他心里能够好受些。
“就算你不为咱们着想,也得为小凡考虑考虑吧。他是个傻子娶不到媳妇,以后受欺负了谁给他出头?等老了谁给他养老送终?
小凡身体比我结实,肯定能让你生个儿子,这样老了也有个依靠,咱们都不用担心了……”
“好吧。”
听到王根发这番话,张玉香鬼使神差同意了。
王根发脸上露出笑容:“那就说好了,今天就让小凡住在家里,你们现在就去洗澡准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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