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闻言,心中不禁一动,暗自思忖道:
“的确如此,若能弄明白这位墓主人到底是谁,或许就能揭开这座墓隐藏的诸多秘密!”
就在这时,一道灵光划过她的脑海,只见她右手轻轻一挥,一块玉玺便稳稳地出现在了她的手掌之中。
这块玉玺通体散发着温润的光泽,一看就用上等的和田美玉精心雕琢而成。
其质地纯净无瑕、晶莹剔透,细腻柔滑;整个玉玺约有方圆四寸大小,上方盘踞着五条相互缠绕交织的龙,每条龙都栩栩如生、姿态万千,令人叹为观止。
再看那玉玺的底部,则镌刻着几行神秘的文字。
这些文字的字形独特,与小篆颇为相似,但又略有不同,显得更为古朴和晦涩难懂。
沈清歌看得是一头雾水,无法辨认其中的含义。
她用双手将这沉甸甸的玉玺托起,然后小心翼翼地递给了身旁的萧衡面前,说道:
“殿下,此乃我从主墓室中所得之物,请您过目,不知能否从中寻得一些蛛丝马迹,解开墓主的身份?”
萧衡接过玉玺,先是凝视了一会儿上面雕刻的五龙图案,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之色,感叹这玉玺的做工上乘。
随即,他便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底部的那些神秘文字之上。
他聚精会神地盯着那些字迹,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正在努力思索着什么。
过了一阵子,他方才缓缓抬起头来,脸上露出一抹迟疑不定的神情,轻声说道:
“这字体看起来好生眼熟啊,孤好像曾经在某处见到过,但一时之间却又难以确切记起。
依我之见,它们应该属于小篆的一种变体吧。”
说着,他伸出手指,轻轻摩挲着玉玺表面,仿佛想要通过触摸来感受更多关于它的信息。
突然,萧衡的目光突然一亮,像是猛然间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只见他神色激动地大声说道:
“难道说,这里竟然是传说中的倭国殇王之墓不成,而这,是殇王的传国玉玺?”
就在这一瞬间,当那白影听闻“殇王”二字之时,其身影竟不由自主地晃动起来,仿佛被一股无形的恐惧所笼罩。
这一细微的变化,自然没能逃过在场两人敏锐的目光,他们心领神会——看来,萧衡这次真的又猜对了。
这时,沈清歌柳眉微蹙,面露疑惑之色,亦陷入了思绪之中:
“殇王?难道就是传说中两百多年前,在咱们北陵国刚刚建立之际,屡屡侵犯岭南边境、让人谈之色变的那位倭国君王吗?
听说当年他率领大军迅速攻占岭南地区后,仅用短短数年时间就妄图在此建立自己的国都,但不知为何,突然间就销声匿迹了……”
萧衡竖起拇指,语气肯定地回答道:
“正是如此!姑娘所言丝毫不差!”
沈清歌轻轻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关于这段历史,民女确实知之甚少。
这些也不过是在我幼年时期,偶然间听到父兄们于茶余饭后闲谈时提及罢了。
那时,我只是觉得此故事颇为离奇,便多留了些心思去聆听。
谁能想到呢,这位传闻中的殇王竟然一直未曾真正离开过岭南,而是被人以某种强大的力量永远封印在了此地!”
萧衡冷哼一声,愤愤不平地说道:
“哼!什么君主,依孤看呐,他根本就是个十恶不赦的海贼头子!
一个海贼,怎配称王?
而且据传言所说,此人极其凶残暴戾,其所到之处皆是一片腥风血雨,烧杀抢掠之事无所不为!
想必,这些装满陶罐的可怜女子并非倭国人,而应当是我们北陵国岭南的无辜百姓才对啊!”
而那白影静静地伫立在那里,默默地聆听着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那张半透明的脸庞上,渐渐地滑落出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
沈清歌见它如此反应,则是双手托腮,口中喃喃自语道:
“嗯,如果这么说来,事情倒也简单了。
既然此地乃是她们的故乡所在之处,那么将她们埋葬于可以看到海边的东方,岂不是最为合适?
让她们能够每日迎着朝阳升起的方向,感受着海风的轻抚,欣赏着波涛汹涌的壮阔海景,又看着夕阳西落,多么美妙!”
然后,她转身面对着那道白影,轻声问道:
“姑娘,对于我们这样的安排,你觉得可否满意呀?
如此一来,你与你的姐妹们便可从此远离那残暴不仁的殇王,安安静静地长眠于此,在这片熟悉且充满温暖回忆的乡土之上得到永远的安息。”
白影听到这番话语之后,显得异常兴奋激动,它开始在空中欢快地飘荡飞舞起来,那姿态犹如翩翩起舞的仙子一般优美迷人。
沈清歌微笑道:
“那好,那我就当你是同意了,只是,此处没有海,恐我们需登上那山巅,方可远眺大海!”
“唉......不对,山间的雾气散开了,我们可以看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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