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门外有人求见,他自称是闵文云。”一小僧喘着粗气跑进屋里,对正在盘腿坐着,闭着眼转着佛珠,嘴里念念有词的老和尚说道。
老和尚听闻后,依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嘴里淡淡地说道:“是他啊……让他们进来吧。”
小僧吓了一跳,他只说了一个人的名字,无悲方丈却知道不止一个人,可见其听力非凡!
于是小僧赶忙跑出去说道:“方丈有请,三位随我进来吧。”
待三人走进来后,小僧双手合十说道:“三位请坐,方丈念完经就会过来的。”说完便给每人倒了一杯茶,然后转身离去。
看着小僧离开后,任想容有些担忧地问:“要是见了方丈,他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陈逍浪和闵文云互视了一眼,闵文云无奈地说:“那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过了一会,只见方丈缓缓地走进了房间,众人立刻站起身来,双手合十,恭敬地说道:“拜见大师!”
方丈微笑着点了点头,回应道:“阿弥陀佛,诸位,请坐!”
待所有人都坐稳后,无悲方丈将目光投向了闵文云,笑着问道:“闵公子,多日不见,令尊可好?”
闵文云连忙回答道:“方丈大师,家父身体安康,一切都好。只是听闻贵寺前些时日突然闭寺谢客,家父十分担心,本来打算亲自前来拜访,但因生意繁忙实在无法脱身。幸好收到了贵寺送来的请帖,才得以借此机会见到方丈大师,也好向家父有个交代。”
方丈听后微微一笑,说道:“阿弥陀佛,难得闵老爷有心!还烦请闵公子转达令尊,后续不再谢客,随时欢迎他光临寒舍。”
闵文云连连道谢:“多谢大师!”
这时,无悲方丈将目光移到了另外两人身上,询问道:“这两位是?”
其中一人起身介绍道:“在下陈逍浪,这位是任想容,拜见大师!”
“阿弥陀佛,不想陈施主竟是那威名赫赫的陈逍浪陈城主!陈施主之大名,可谓如雷贯耳,老衲今日得见,实乃幸事!”
“大师过誉了!”
“任姑娘安好!”
“大师安好!”一番问候之后,无悲方丈问道:“不知今日三位前来,除了叙旧,可有其他要事?”
陈逍浪说道:“大师,实不相瞒,此次前来,乃是为了打听一人。听闻此人正在贵寺之中。”
“何人?”
“神医野鹤。”
“哦?”无悲大师宣了一声佛号,说道:“原来三位施主是为寻他而来?正巧,全寺上下,唯有老衲与师兄弟知晓他的所在。”
闻得此言,陈逍浪面露欣喜之色,赶忙问道:“还望大师不吝相告!”
“就在后山的药园之上,那片郁郁葱葱的药草之地,便是了。”
“太好了!终于找到他了!”任想容喜笑颜开。
陈逍浪霍然站起,说道:“多谢大师相告!既然如此,晚辈等人就此别过!”
“阿弥陀佛!”方丈亦站起身来,面露疑惑之色,看了看陈逍浪,叹道:“天道无常,造化弄人。陈施主,老衲观你之相,既非古人,亦非今人。陈施主的一举一动,皆关乎着天下兴亡,还望陈施主能有所察觉,三思而后行,切不可独自逞强!”
……
三人离去后,任想容满心狐疑地问道:“刚才大师所言何意啊?”
闵文云摇了摇头,说道:“大师乃是得道高僧,修行深厚,所言自然高深莫测。”
并非古人,亦非今人……陈逍浪反复咀嚼着这句话的深意。
任想容见陈逍浪若有所思,便问道:“陈公子,你可还好?”
陈逍浪回过神来,说道:“时候不早了,先不想这些,快去寻那神医吧!”
……
历经波折,他们才抵达药园。陈逍浪见院内空无一人,料想众人皆在屋内,于是在门外抱拳施礼,高声喊道:“在下陈逍浪,有事拜见神医前辈!”
然而,未见有人回应,陈逍浪他们满心诧异,继续高呼:“在下陈逍浪,有事拜见神医前辈!”
可依旧无人应答,陈逍浪不得不再次喊道:“晚辈陈逍浪……”
正在此时,从屋内款款走出两位女子,一主一仆。那女仆扯着嗓子喊道:“喊什么喊!如此不懂礼数!现在可是午睡时间!都怪你大呼小叫,把小姐都吵醒了!”
听到那下人的无礼之辞,任想容不禁怒发冲冠:“喂!你是什么态度啊!”
那下人却毫不示弱,继续怒目而视:“就这态度!”
“翠儿,不得无礼!”这时,正主终于开口说话了,她微微一笑,如春花绽放:“下人无礼,还望诸位海涵。”说着,她身姿婉约,半蹲行礼,轻声说道:“不知三位光临,所为何事?”
陈逍浪赶忙抱拳说道:“在下陈逍浪,有事拜见神医前辈,还望姑娘能代为引荐!”
“见过陈公子!你们找神医所为何事?”那女子说道。
闵文云嘴角轻扬,笑道:“姑娘,拜见神医自然是为了求医之事,难道是饮酒对诗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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