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永城,乃是天子所居之地,其地位尊崇无比,犹如众星捧月般闪耀着璀璨光芒。这座城市规模宏大,气势磅礴,令人叹为观止。
城中那宽阔而漫长的街道上车流如织、行人如蚁,呈现出一派热闹非凡、繁华似锦的景象。这熙熙攘攘的场景丝毫不逊色于闻名遐迩的碧空城,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这片繁荣昌盛的城池下方,处处洋溢着宁静与和谐的氛围。人们安居乐业,生活幸福美满,仿佛置身于世外桃源之中。
此刻,陈逍浪正伫立在一家客栈的窗台前,极目远眺,俯瞰着脚下美不胜收的景致。突然间,他脑海中浮现出曾经学习过的一首词,思绪纷飞间,他稍作改动,并情不自禁地轻声吟唱起来:
中央形成,四城都会,天永自古繁华。
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
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
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
“好词!好词!陈兄弟真是诗兴大发呀!”阮康悠然地站在一旁,身子微微倚靠着那根鲜艳如血的红柱之上,待到陈逍浪吟诵完毕之后,便迫不及待地开口称赞起来。
陈逍浪闻声转过头去,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轻声回应道:“此乃我故乡之古人所创之词作,吾仅略作修饰而已。”言语之间,透露出对前人智慧的敬仰之情。
然而,阮康却轻轻摇了摇头,缓声道:“虽是如此,但依在下愚见,君之所改似有未尽善之处。”他的目光锐利而深邃,仿佛能够洞悉一切。
陈逍浪不禁心生好奇,连忙追问道:“哦?!阮兄何出此言?愿闻其详。”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期待与疑惑,显然对阮康的看法颇为重视。
只见阮康稍稍挺直了身躯,指着陈逍浪方才所吟之句,分析道:“汝之‘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一句,若余未曾曲解,其所描绘者应乃江河之景也。然天永城周遭并无江河,仅有护城之河。以常理度之,此护城河岂能掀起‘怒涛’之势乎?”一番话说得条理分明、有理有据,令人不得不信服。
陈逍浪听后,心中暗自惊叹不已,双眼猛地一亮,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之意。他由衷地赞叹道:“阮兄!实未料到您不仅武艺超群,就连文学素养亦是如此高深莫测啊!小弟佩服!佩服!”
面对陈逍浪的夸赞,阮康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丝谦逊之色,淡然说道:“过奖了,阮某不过是多读了几年书罢了。”
说话间,他不经意地低下头,望向窗外,紧接着又补充道:“时辰已至,该来之人想必已经到了。”声音平静如水,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自信和从容。
陈逍浪闻声低头看去,果然瞧见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稳稳当当地停靠在客栈门前。紧接着,一名身着宦官服饰、面容白净无须之人步履匆匆地踏入店门之内。
阮康见状,神色凝重地对陈逍浪言道:“陈兄弟,愚兄也只能送君至此,实在无法伴你一同进宫去。此去宫中,诸事繁杂,你务必要多加留意才好!那红墙高耸、宫殿幽深之地,可谓人心叵测,危机四伏!”说罢,他重重拍了拍陈逍浪的肩膀,眼中满是关切之意。
陈逍浪微微颔首,表示自己已然明白其中利害关系。恰在此时,只见一个身材娇小的小太监沿着楼梯拾级而上,转眼间便来到了陈逍浪跟前。这小太监先是朝着陈逍浪恭恭敬敬地抱了抱拳,随后深深鞠了一躬,用清脆悦耳却又不失庄重的嗓音说道:“陈公子,时辰已至,还请您移步上车吧!”言语之间,礼数周全,尽显宫廷中人的风范。
……
马车平稳地行驶在道路之上,车轮发出轻微的辘辘声响。陈逍浪轻轻掀起一侧的小窗帘,好奇地向外张望。映入眼帘的是一幅热闹非凡的景象:街道上人潮涌动,人们摩肩接踵;街头巷尾,各种小贩们扯着嗓子高声叫卖,此起彼伏;还有那身怀绝技的江湖艺人,在空地上展示着令人惊叹的技艺,引得围观者阵阵喝彩。这般繁华喧嚣的场景让他目不暇接。
他缓缓放下手中的帘子,目光重新回到正前方。心中暗自思忖着,没想到此生竟有幸能够面见当今圣上,这一切恍若一场梦幻般难以置信。随着时间的推移,车外嘈杂的人声逐渐减弱直至消失不见,四周变得异常宁静。此时的陈逍浪心里明白,他们距离那巍峨庄严的皇宫已然不远矣。
不多时,马车缓缓停下,接着传来一阵低语交谈之声。稍作停顿后,车子再度启动前行。想必,此刻已正式踏入宫廷禁地。然而没过多久,马车再次戛然而止,又是一番言语交流之后,方才重新启程。
如此反复多次,陈逍浪不禁在心底暗暗感叹道:“这皇宫戒备之森严实乃超乎想象!每经过一道宫门,皆有人检查盘问,方可通行。还是早日完事,尽快离开这里才是。”
……
远远望去,皇宫宛如一座巨大而威严的城堡,高耸入云的城墙环绕着整个宫殿建筑群,给人一种庄严肃穆之感。城墙上每隔一段距离便矗立着一座雄伟的了望塔,仿佛忠诚的卫士守护着这座神圣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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