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迫自己不去想外边的声音,甩了甩脑袋继续施针。
可外边的声音逐渐变高。
“薄时宴,凭什么你给热搜下掉,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十年!”
薄时宴无奈的按按眉心,“小点声,奶奶正在里边看病,分贝低一点。”
“那你十年前答应我的呢,难道就不算数了吗?我等了你十年,薄时宴,你的心呢?”
苏晴月仍旧撒着泼,声音愈来愈高,“当年你说你要结婚,让我等你几年,我答应了,可你都离婚五年了,怎么还不娶我,不娶我你就说一声,我也就不纠缠着你了!”
江司妤被她吵得无法静心施针,嘴角挂着一抹冷笑。
起身拉开门,“再吵,我会把你丢出去,亦或者我让你一辈子都无法在开口讲话。”
同时薄时宴也冷声开口,“苏晴月,你太过分了,现在我就告诉你,我不会娶你!滚出去!”
江司妤和苏晴月同时愣在原地。
像是不敢相信这是薄时宴说的话似的。
江司妤瞬间反应过来,轻声开口,“如果再有争吵,就都滚。”
苏晴月看着关上门的魅雪,亦是一脸震惊。
“薄时宴,是不是因为这个贱女人,你就是因为她才不娶我的吧,”苏晴月怒斥,“怎么?就因为她和江司妤长得很像,你就想要娶她?”
“还真是忘不掉你的前妻啊,难道就江司妤能给你生孩子?我就不能给你生孩子吗?”
薄时宴眉头紧皱,终究是听不下去这些话。
捂着她的嘴冷冷的将她丢出门外。
“不要在这边闹,滚远点,之后我会停掉你所有的卡,直到你反省清楚为止。”
薄时宴神色一凛,走之前还再次指了苏晴月的鼻子警告道,“听话的话,你还不会身败名裂,如果不听话,后果你自己知道。”
“真以为自己做的事情能够瞒着一辈子?”
苏晴月忍不住跪坐在地,满脑子都是薄时宴这句话。
薄时宴知道什么了?
江司妤究竟告诉薄时宴些什么。
怎么他突然对自己的态度就是这个样子?
苏晴月内心开始慌张起来,在薄家老宅院子里暴躁嘶吼。
可没人理会她。
江司妤进到屋子里就静下心来开始工作。
主要接下来的救治不是正常步骤。
所以不能让薄时宴他们看到。
江司妤快速的给薄奶奶衣服扒光,然后开始用火烧过的银针,在还有余热的时候快速扎在各个穴位上。
接着一手按着薄奶奶的指尖,一手快速用银针扎了一下。
开始放血。
指尖的血流的很慢。
江司妤将纱布覆盖上去,另一只手扒开薄老夫人的眼皮看了一眼。
眼神涣散,毒素未清。
江司妤狠狠心,闭上眸子,用力的拍向薄老夫人的后背。
噗——
一道黑血喷涌而出。
随之附带的还有浑浊的粘痰。
江司妤又看了下薄老夫人的眼皮,紧跟着松了一口气。
起身将房门打开。
李管家和薄时宴急忙走进来询问,“没事了吧?”
“奶奶没事了吧?”
江司妤微微抬眸,“没事,只要你不在气她,还能在活二十年。”
“急火攻心,湿热,脉象淤堵,再加上又心结,所以才会昏厥,一会就能会醒来。”
薄时宴听不懂,有些恍惚,“那不还是奶奶身子骨弱吗?”
“对啊,一个本来就上年纪的人,你还非要气他玩,是觉得薄奶奶活的很长久吗?”
江司妤毫不留情的讽刺。
李管家看到床边的黑血和粘痰,已经开始拿起抹布打扫了。
江司妤见状往外站了站,顺势瞥了一眼薄时宴。
“怎么感觉薄总最近有些憔悴呢?”
薄时宴嗓音沙哑,不慌不忙,“有吗?我没感觉。”
“是吗?我还想着帮薄总把把脉,看看薄总有没有什么大病呢。”
薄时宴听闻,立刻往外走,“那就请魅雪神医帮我把把脉吧。”
江司妤听着薄时宴坐在客厅故意的咳嗽声。
红唇一勾就往外走,坐在薄时宴面前。
“说说你有什么症状?”
薄时宴故意重重咳嗽,“最近感觉胸闷气短,偶尔还喘不上气,睡眠质量也不太好,不知道怎么回事。”
“那薄总怎么没有去看医生呢?”
“没有空啊,薄氏集团那么多事情还要等着我处理,我哪有时间?”
“哦~”
江司妤意犹未尽的开口,“那我就给薄总看下吧。”
薄时宴见状乖巧的伸出自己的胳膊。
就看到江司妤笑道,“薄总不需要伸胳膊,我不给您把脉就能看出您的病。”
薄时宴诧异,“你不把脉怎么能知道我有什么病?”
江司妤低眸忍不住笑出声,“当然,我是什么?”
薄时宴下意识开口,“你是神医魅雪啊。”
“那就对咯,依我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薄总近期是没少纵欲啊,纵欲过度,身体被掏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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