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秘密研究室中,一个凄惨的声音不断的嘶吼着。
“杀!我要杀了她,我要杀了他们!”
席拉被固定在手术台上,脸上的伤口基本愈合,不过他那本应英俊的面孔从此留下了两道丑陋的伤疤。
“哎呦,我的少爷啊,你可不要随便乱动,接手指可是个精细活。”
一个娘娘腔的声音从一旁传来,是一个带着这眼镜,身穿白色的研究服大褂,黑色的短发鬓角染着一抹斑白的男人。
只见他手上带着奇异的手套,正操控着复杂的机械帮席拉接着断指。
“哼,时尚,接不上本少爷的手指,你就以死谢罪吧!”
“哎呦哎呦,我好怕怕啊,不过席拉大人还真有男子气概啊,深深的迷恋住了我~~”
被称为时尚的男人发出这般恶心的声音,知道对方是个同性恋的席拉也是一阵恶寒,不过现在正是用他之际,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只能把头转过一边,不再接话。
“好了好了,真是完美的杰作啊,席拉大人,您看您的手指如同新生一般啊。”
片刻不久,时尚笑眯眯的将席拉的手掌举起来,断裂之处除了有受伤接上的丑陋痕迹外,的确再度新生。
“哼,接好了还不把我的手松开!”看着已然恢复的手掌,席拉没好气的说道。
“哎呦,席拉大人您这是干嘛呢,您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是乖乖躺在床上多休息一会儿,待会儿您还要回去见您父亲呢。”
“切,可恶!”
听到自己父亲的传话,席拉忍不住咋了一口,这样一来肯定又要背说教了。
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伤成这样,真是奇耻大辱!
“快点给我松开,给我拿镜子来,我要看看我的脸怎么样了?”
“唉,真是没办法。”
时尚没办法,只能帮着席拉解开自己身上的束缚。
“镜子!给我拿镜子来!”
“席拉大人,您想开点吧,伤疤可是男人的功勋啊。”
时尚一边说着,一边把镜子递到席拉手中。
手掌一阵颤抖,镜子中的倒影已然不是那个英俊潇洒的少年模样,两道丑陋的伤疤狠狠的刻印在其面容上。
“啊啊啊!!~~杀了他们!我一定要杀了他们!!”
镜子的破碎声连同仇恨的怒吼从研究室中广传。
……
一周之后,修养得差不多的席拉被奥内斯特叫到面前来。
面对自己的父亲,席拉已然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跋扈,安静得像个乖宝宝一样,等待父亲的说教。
奥内斯特什么都没说,只是让他站在那里等着,这份不知何时道来的惩罚让席拉倍感煎熬。
然而在心中早已问候索尔与黑瞳不知多少遍,要不是因为他们两,自己又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手指被切且不说,自己最在乎的俊脸都被毁容了,席拉心里早已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让他们两死无葬身之地。
良久之后,奥内斯特才搭理自己的儿子,轻描淡写的说道:“是不是很想杀了他们?”
“……”
席拉没有回话,不过那黑色阴沉的面容已然出卖了他。
奥内斯特旋即拿起桌上的一份信件砸到席拉的头上,大声斥责道:“就凭连一个小丫头都收拾不了的你,还想杀人家,看看他们都做了什么吧!”
席拉不敢反驳,捡起散落在脚跟上的密件,粗略阅读起来。
前边的内容大致为近来几个月南方反叛军与异民族的合作动向,然而最后一段特为醒目。
“xx年x月x日,叛军重要将领之一与异民族密谋商讨合作事宜时,双方人员皆不明原因死于现场,无一活口。”
后边还附录了一份密谋合作的内容以及接下来的计划。
“这…就是你要杀的人,如果你没有这能力,就不要再来我面前上窜下跳。”
奥内斯特的语气虽然平淡,但其中隐含的杀意做不了假。
都说虎毒不食子,然奥内斯特却是个例外,在他的眼中只有有用与无用的人,儿子这种东西,只要有母体,想要多少都不成问题。
席拉也知道自己父亲是个什么的人,才会这般敢怒不敢言。
“不过,我也不是个六亲不认的人……”
当说道这里,就连奥内斯特自己都想笑,不过表面工作还是要做足。
“所以……来人!”
“在!!”
棘与朱天从房内的阴影处出现。
“把少爷送到西方王国去历练,没个十年不准回来!”
最后一句是对席拉说的。
留下站在原地错愕与绝望的席拉后,奥内斯特离开自己的房间,准备上早朝了。
然而仇恨的种子就此在席拉的心中发芽了。
……
此时,在南方的一片密林中,两个一大一小两个人影从灌木丛中钻出,大的还没事,小的稍显有些狼狈。
“主人,我们这是要怎么走啊?”
黑瞳手上拿着一份人工手画的地图,郁闷的问道。
“这就是要看小黑瞳的啦。”索尔笑嘻嘻说道,“从现在开始到走出森林期间,一切都由小黑瞳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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