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人,有的时候真的不能那么嚣张,否则天不收你,人都要收。
现在,秦寿终于品尝到了自己所种下的恶果。不过庆幸的是,他有一个愿意为了他付出一切的姐姐,否则的话,这个时候他肯定不是在家私城里面罚跪,而是躺在床上等死。
严小开坐在那里喝茶的时候,看着默然的站在一旁,脸上挂着复杂表情的秦盈,突然问,“秦盈,你听过一句话吗?”
听到他的声音,秦盈的脸上又复一团冰冷,“什么话?”
严小开悠悠的说,“慈母多败儿!”
秦盈瞬间就明白了他这话的意思,嘴上虽然只是冷哼一声,心里却道:慈母多败儿?你知道个屁,秦寿就是因为有爷生,没娘教才会落到这副模样的。如果父母生下我们,却从不给我们关怀与疼爱,我们又何至沦落至此呢?
严小开见秦盈半响不答话,这就接着说,“不过这话到了你身上,却要改一改,叫做慈姐多败儿。”
秦盈的眼光冷了起来,狠狠的盯着他。
严小开摊了摊手,“秦盈,你不用瞪我,我说的是事实,你对他的付出与牺牲,在你看来是疼爱,但在我看来,那是纵容,对他有害无益。”
秦盈不屑与他争辩,只是重重的哼了一声。
严小开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茶,喝完之后才说:“秦盈,你相信吗?你弟弟这次虽然被折磨够呛,可是他并不能吸取教训的。”
秦盈听见这话,终于紧张了起来,“姓严的,你提的要求,我都照做了,我已经让你……而且我弟弟现在也在里面跪着了,你可不能出尔反尔。”
严小开道:“你放心,我自然会说话说话的,不看僧面看佛面,我就算什么都不看,最少也要看在昨夜和你……”
秦盈脸色大窘,回头看一眼站在远处的那一排保镖,压低声音冷喝:“你一定要把这件事不停的挂在嘴边,让所有人都知道吗?”
严小开眉头挑了挑,很肉麻的来了一句:“亲爱的,难道成为我的女人,真的让你感觉那么丢人吗?”
秦盈冷若冰霜的脸上终于浮起了一抹绯红,“难道你认为这对我来说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
严小开沉默了,因为他终于意识到,仅仅只是得到女人的身体,得不到她的心,并不见得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好吧,迟早我会让你觉得,做为我的女人是一件自豪又骄傲的!
秦盈站得累了,终于坐了下来,不过并没有给严小开什么好脸色看。
两人默然的坐在那里,时间一分一秒流逝。
约摸是两个小时多一些,秦盈就走进了家私城。
严小开依然石雕木刻一般坐在那里,直到三个小时结束,秦盈出来叫他,他才施施然的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衣服走了进去。
已经装修完工,却没有摆上家私的家私城显得很空旷,秦寿就跪在家私城中间的圆型展台上。
严小开走到秦寿面前,定定的看了他一阵,这才问:“秦寿,这次你服了吗?”
秦寿没有出声,也没有抬头看他。
站在一旁的秦盈却忍不住说,“姓严的,你有完没完了,你提的要求,我们通通都照办了,你还想怎样?你赶紧给我治好我弟弟。”
严小开皱眉,目光变得锐利起来,“你这是在命令我吗?”
秦盈躲闪着他的目光,吱唔着说,“我……反正你别说废话了不行吗?”
严小开终于不再言语,伸手进口袋掏出了一个黑色的蜡丸递到秦寿面前,比昨晚那个红色的要大好几倍。
秦盈伸手要去接药丸,严小开却闪了开去,手一转,又递到秦寿面前。
秦寿知道这是自己的救命解药,急忙伸手去接。
严小开又一缩手,“你该说什么呢?”
秦寿想了想,咬着牙挤出两个字:“谢谢!”
严小开笑了,把药丸再次递给他,“不错,有进步,终于知道说谢谢了!”
秦寿没有理会,而是迫不及待的拆开蜡封,将药丸整个塞进嘴里,狠狠的咀嚼起来,又辛又苦又辣又臭的味道真刺味蕾,弄得他胃里一阵翻腾,嘴一鼓,差点没当场吐出来。
只是,他敢吐吗?
这可是救命的解药,为了能够活着,别说是一颗药,就是一坨牛屎,恐怕他也得咽下去,所以不管有多难吃,他最终还是一点都没浪费的吞了下去,甚至连水都不用。
将药吃完了之后,他也终于从地上站了起来。
严小开看了看他,又看看秦盈,多少有点语重心长的说,“秦寿,以后可要生性做人了,你要知道,为了让你好起来,你姐姐可是付出太多了!”
“草你老木!”
秦寿暴喝一声,怒目一睁,伸手从兜里刷地掏出了一样东西,直指着严小开!
众人定睛一看,无不大吓了一跳,因为秦寿的手里竟然握着把手枪,而且还是装了消声器的,黑洞洞的枪口几乎直接抵到严小开的额门上。
与此同时,外面那帮保镖通通都冲了进来,无一例外,手上都拿着手枪,而且都是装了消声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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