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严小开的冷嘲热讽,黄宇科不但没发作,反倒恬着脸小心的赔着笑。
“严少,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真的。如果我知道,我绝不会……”黄宇科语无伦次,说到最后只能说,“我,我先给你把手铐打开。”
严小开没有动,任由他将手铐解开,完了之后才冷笑:“黄所长,我刚刚说的话你还记得吗?”
这铐子给我铐上了,一会儿你得亲自解下来。
言犹在耳,没想到立马就兑现了。
打脸!
**裸的打脸啊!
黄宇科的脸上仿佛真的被打了一般,红一阵,白一阵,可是想起这位爷和那位尚大小姐的关系,不但一点也发作不起来,反倒是喃喃低声说,“对,对不起!”
严小开摇摇头,“黄所长,看来你的脑袋又不灵光了,对不起有用的话,还要你们来干嘛?”
一旁的杜子强瞧着这急转直下的一幕,彻底的呆住了,他猜不中开头,可多少好像猜到结尾了,只是他怎么也想不通,黄宇科的态度怎么突然间就一百八十度的转变了。
“黄哥,你,你这是干嘛啊?”杜子强上前来拽了拽了黄宇科,指着严小开说,“他就是个乡巴佬,虽然有一点钱,可充其量就是个暴发户,他有什么能耐,你干嘛要……”
“你TM闭嘴!”黄宇科一把就将杜子强推到了边上,指着他怒骂:“都是你害我的,都是你,一切都是你惹出来的!”
杜子强:“……”
严小开重新坐了下来,翘起二郎腿,兴致很好的看着眼前狗咬狗的一幕。
黄宇科指着杜子强破口大骂,一直骂到杜子强不敢吭声了,这才回到严小开跟前,讨好的说,“严少,我,我已经骂过他,你就消消气,咱们坐下来,好好的谈谈……”
严小开接口:“然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吧?”
黄宇科干笑着,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严小开冷哼了一声,“黄所长,你想得倒是挺美的嘛!”
黄宇科讪讪的问,“那,严少,你到底要怎样嘛?”
严小开伸手一指杜子强,“刚才的时候,我给过他一个机会,可是他没有珍惜。所以他会有怎样的结果也不能怪我。现在,我一视同仁,我也给你一个机会,如果你照办了,我可以饶了你!”
黄宇科忙说,“严少,你请说,你请说!”
严小开又要求,“把这个场子给我封了!”
黄宇科大吓了一跳,“这,这……可使不得。”
严小开冲他冷笑一下,不再说什么。
黄宇科接着弱弱的问:“那,那要封多久?”
严小开问,“刚刚你说要关我多久来着?”
黄宇科脸上一白,“……三,三五个月!”
“咦,我怎么听着你说要关我一年半载的。怎么就变成三五个月了呢?好吧,就当我听错了。那你就将这个场子封个三五个月吧!”
黄宇科的脸色一下变得铁青,“严少,你这……也太强人所难了吧!”
严小开哈哈一笑,“你做不到?”
黄宇科摇头,“这是个正规场所,我有什么理由封这么久呢?”
严小开又笑了,“先不管这个场所正不正规,我先问你,你记得你刚刚说的话吗?你不是说这个地头是你的吗?这里的事都由你说了算的吗?”
黄宇科被噎得哑口无言,“……”
严小开坚起了一根手指,“我的耐心很有限,我只数一声,你答应就答应,不答应就拉倒!”
黄宇科:“……”
“一!”严小开数了一下,黄宇科没有反应,他就摊了摊手,叹口气:“黄所长,机会我给过了你,可是你和杜子强一样都不珍惜,那我就真没什么办法了!”
说完,严小开就没再理他们,而是拿起桌上的那瓶XO,就着瓶口慢悠悠的喝起来。
场中死静一片,只有严小开浅浅的匝嘴声。
只不过才静了一下,下面就传来了动静。
杜子强挂在耳朵上的通话器也同时传来了声音,“强哥,不好了,不好了,外面来了好多警察,天啊,他们冲进来了!”
杜子强被吓了一跳,急步走到窗前向下看去,只见夜总会的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突然来了三十几辆警车,将整个夜总会团团包围了起来。
这些警车没有亮警灯,也没有鸣警迪,敞开着车门的警车上,正有数不清的警察从车上跳下来,涌进海上夜总会的大门。
如此阵势,可把杜子强给吓呆了,因为这些警察竟然来得毫无预兆,事先他也没收到任何风声,尤其让他害怕的是,高级包厢和至尊包厢还在开着嗨包,除了大老板的那个包厢外,恐怕另外几个本地的土豪也在包厢里和佳丽们玩着实战呢!
想到这些,杜子强立即就掀开了墙壁上一副油画,油画背后有一个红色的摁扭,伸手猛地摁下去。包厢里立即传出一阵一阵“bi”“bi”“bi”的剧烈躁音。
这个摁扭每个包厢都有,一旦摁下,所有包厢都会发出这种声音,但这不是闹钟,也不是消防走火声,而是特殊警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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