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小开对于女人,是很有原则的。
尤其是在上床这件事上,他不喜欢霸王硬上弓,更不喜欢趁人之危,因为这些都是下作的,没品的。
堂堂文武状元,更讲究的是你情我愿,郎情妾意这种温馨浪漫的情调。
如果今晚,郝婞真的是醉得不醒人事了,或许他就忍了,可是郝婞现在明明是清醒的,而且仿佛是故意喝那么多酒来壮胆一样,所以他就真没有什么好犹豫好顾忌的。
在郝婞让他帮忙脱衣服的时候,他就干脆利落的伸出手,轻轻的拉开了她裙子中间,紧束着纤腰的大大的蝴蝶结。
郝婞顺从的,羞臊的,又带着些渴切期盼的任由他而为。
蝴蝶结解开之后,连衣裙也随之松散开来,严小开转到她的身后,将后背裙口的拉链拉了下来。
郝婞感觉后背凉了凉,心里也情不自禁的颤栗了一下,但扭头看到严小开那专注又火热的目光之时,终于抿了抿唇,轻轻抖了抖肩膀,连衣长裙就从她的身上缓缓滑落下来。
严小开忍不住就去解她的内衣。
郝婞不但没有拒绝,反倒是勇敢又大胆的送上香吻,和他激吻在一起,同时一双手也开始急切的去拉扯他身上的衣服……
一场香艳刺激的鸳鸯浴过后,围着浴巾的两人离开了浴室,进了郝婞的房间。
到了床边之后,郝婞掀开了浴巾,迅速的钻进了被窝里,知道将要发生什么的她,心里即害怕又紧张,却又有种热切的期待与渴望,复杂的心境使得她将自己整个人都捂在被子之中。
严小开走到床边的时候,打量着眼前的大床,这是一张和自己房间差不多大小却又不同款式的大床,席梦思床垫上是一张又轻又软的鹅绒大被。
整个房间,整张床,透着淡淡的清香,那是郝婞身上的味道,仅仅是站在那儿,严小开就感觉阵阵心猿意马,臊热难耐。
床头柜上那盏淡黄的灯光,光线柔和的映照在床上,更是引人万千遐思,让严小开感觉自己真的是洞房花烛夜一般。
终于,严小开忍不住上了床,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感觉到他挨近,郝婞原本就紧张的心跳变得更狂乱,声音发颤:“阿大,把灯关上呀!”
严小开笑笑,“我的好姐姐,别人说做这个事不关灯更有情调的。”
郝婞央求:“还是关了呀,太……羞人了!”
严小开没有顺从她的意愿,反倒是探出手,将她不着寸缕的娇躯搂进怀中……
“啊”随着郝婞的一声惨鸣,严小开赶紧的停了下,看一眼郝婞,发现她的痛苦表情,还有眼角溢出的泪光时,他又不由愣了一下,疑惑掀开被子看看,不由吓了一大跳,“姐,你还是……”
郝婞苦笑:“俺也以为自己不是,可事实就是这样!”
严小开不知道该说什么,憋了半天只能来了一句,“真是巧了,我也是第一次!”
郝婞哭笑不得的轻打他一下,幽幽的埋怨:“阿大,你好粗蛮啊!”
严小开温柔了起来……
(后面的不好看,作者替你们看了!)
云收雾散,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严小开紧紧的搂着郝婞柔软香滑的身子,紧了紧两人身上的被子,心里多少有些内疚。
男人总是这样的,没上床之前,百计千方,千方百计,可是那几秒过后,往往又会心生失落与惆怅,会懊悔自己的冲动与自私。严小开看着郝婞被自己折腾得梨花带雨,无比的柔弱与憔悴,心里无比的愧疚,吻了又吻她的脸颊,真诚的道:“姐,对不起,刚刚我太过粗暴了!”
“原来的时候,以为你是个怜香惜玉的主,可谁知道上了床之后竟会这么野蛮!”郝婞带着幽怨的轻骂一声,随后却抱得他更紧,伏到他耳际声音低得不能再低的说,“不过俺真的……好喜欢!”
严小开睁大眼睛,“不痛吗?”
郝婞深情款款的看着他,点点头,又摇摇头。
“那我以后天天带你这样冲浪好不好?”
郝婞呶起嘴摇头:“才不要!”
“不要?你刚刚不是才说喜欢吗?”
郝婞啼笑皆非,“喜欢也不能当饭吃呀,一次下来都被你弄得半生不死了,你还要每天来,那俺还活不活了?”
“奇怪了,我从来只听说过有累坏的牛,可没有听说被犁坏的地哦!”
郝婞柔软无力的手轻打他一下,“你呀,就使劲的坏吧!”
严小开作张牙舞爪状,“那我又来了哦!”
郝婞吓了一跳,“啊,不要,不要再来了,再来俺真的要死的,到时俺死了就没人再侍候阿大了!”
严小开笑了,知道她不堪承受,没有再肆虐她,只是轻轻的搂紧她,温柔的抚摸着。
郝婞微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一切,随即又张开眼睛,好奇的问:“阿大,你真的是第一次啊?”
“你不相信么?”
“不信啊,俺听别人说男人的第一次都很快的,最多几分钟就完了,可你看看,这都半个多小时了,要不是人家求饶,恐怕你还不肯放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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