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青壮见此鞑子如此凶悍,颤战兢兢地围着不敢上前。
“嗖!”一枝利箭从左侧马面上飞来,正中探头步甲脑袋,透脑而过,步甲来不及吭一声,仰天坠落又砸中一个扶着长梯的包衣奴才。
马甲吃了一惊,对方还有神射手?抬头望向左侧马面,却不料郭少靖已快步来到近前,匆忙中一箭射出误中马甲胸口,击碎两片甲叶扎进棉甲,嵌在锁子甲上。
马甲只觉胸口如遭大锤一击,一时闭过气去,丢了手中飞斧捂住心口靠在墙垛上。
普通铁箭要射穿三层铁甲真不容易啊!得用重兵器才好。
郭少靖去势不减,一把抓住这个矮壮鞑子脖颈,往上举起顺势扔出城外,随着这个鞑子躯体砸下,三个攀着长梯往上爬的步甲被砸个正着,如滚地葫芦般一块掉了下去。
解除了一个位置的险情,抬眼望见不远处又有三名正白旗步甲爬上城来,正大肆砍杀青壮,平时只会种地的民壮哪会格斗功夫,更兼身体力量又远不如对方,几个呼吸工夫已被砍倒一片,那条长梯上又有正白旗步甲冒出头来。
“这帮孙子!来送死!”大弓连拉,射出数枝重型铍箭,射中胸腹间。
正白旗精锐常年训练,交战时头部不时晃动,弓箭不易击中灵活的头部,郭少靖只射躯干位置,凭着强弓重箭,震碎敌人骨骼内脏。
郭少靖连出重箭将四个鞑子击得摇摇晃晃站立不稳。
对着一群青壮喊道:“快上去扎他面门,捡斧子砸他脑袋!快上!”
二十多名青壮见有机可乘,一拥而上,各种武器齐出。
…………
爬上北城墙的正白旗越来越多,而冰面上还在源源不断从德王府中搬出各种木箱,财物实在太多,德王府北门又不能同时过两辆板车。
王府长史不得不让回程空车从东西两门进府,免得拥挤。
见迟迟不点火,郭少靖心中焦急,在北城墙上来回飞奔,解除一处处险情。
兵备道副使周之训不过一个文官,不过既任兵职,平常也舞刀弄枪玩乐。此刻竟也手舞钢刀,带着颜巡抚们十余名亲卫加入抵抗行列。
刚围攻斩杀两名真奴,还不等松口气,城下忽然飞上数把飞斧铁骨朵,三名亲卫猝不及防,砸个正着,顿时筋断骨折,其余人慌忙闪避。
趁着此刻,城下真奴五六人各拿两把飞斧,朝着长梯疾冲。
领头白甲手执双斧,临近一架粗大长梯纵身一跃,登上长梯三级横档,无须手扶,双脚连蹬,快若猿猴,眨眼间已到城头。
领头白甲一跃上城,不问青红皂白,脱手便是两飞斧甩出。
两名亲卫见有鞑子冒头,刚想赶过来将其刺落下去,却不防迎面飞斧劈到,正中心口,扔了手中长枪,捧着心口栽倒。
周之训见那白甲赤手空拳,以为有机可乘,快步上前,双手持刀用力劈下。
面目狰狞狗熊般粗壮的白甲,伸左手用臂上小盾一磕。一股大力袭来,钢刀脱手飞出。
白甲手腕一翻,一把揪住周之训衣领,咧嘴一笑,右手砂锅般的拳头往他脸上砸来,
刷!
一把大斧闪电般劈来,将白甲两只手腕同时砍断,
“嗷!”
白甲疼痛难忍,厉声惨叫!站立不住,连连后退靠在城垛上,下方一个鞑子马甲刚跳下城垛,却被后退白甲压住,,正欲伸手将其推开,
一条血色人形好似鬼魅般出现,滑步进身飞脚一个侧踹,将两人一块踢出城外,从长梯上翻滚而下,
长梯上还有三名鞑子,忽见头上同伙砸落,也不慌乱,双手抓紧横档侧向低头,让同伙从身己身上滚落。
刚一抬头,迎面一把大斧飞落,正中脑袋,双手一松,仰天摔落。
下方其余两人见势不对,返身跳下长梯。
郭少靖举起大弓,嗖嗖!两支铲形铍箭射下,将两个鞑子后心铁甲铰碎,震断两根肋骨,踉跄着逃远。
几个动作恰似兔起鹘落,眨眼间五名真奴或死或伤。
周之训与数名亲卫一时竟看傻了眼,郭少靖走过去将周之训衣领上那只脏手替他取下。
“啊!郭大人!原来你不光箭法如神,连武艺也所向无敌!”
“任何武艺武器,达到一定速度便能所向无敌!周大人!还有炮用火药吗?”
“尚余几桶,”
“不要留了!将火药与铁块散子塞满炮膛,用木头塞紧炮口,看哪里鞑子多,就往哪里炸。”
………
守军与鞑子在城墙上激烈对抗,德王府中的金银财物终于全部搬到冰面正中,密密麻麻堆了三千多个平方。
王府左长史孟岐率领一支车队拉着几车陶罐从德王府中出来,,陶罐内盛装着猛火油,从岸上过来上了冰面。
却被王府卫队指挥千户周广拦住道:“孟长史!王府兄弟辛苦了,最后点火之事就由我来完成。”
“周千户!这是德王爷交给我的差事,自然由我来完成。”
周广也不理他转头把手一招:“兄弟们!都过来搬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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