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包衣飞马回逃,亲卫队奋力急追。
亲卫队胯下坐骑全是从墙子岭缴获中挑选出来的优良战马。
奔跑速度远超包衣坐骑,仅几分钟,已追至身后。
亲卫摘下身上骑弓,衔尾放箭,掉队包衣纷纷落马,又被上千只马蹄踩过。
………
一逃一追,等包衣逃回正白旗大队时仅剩五十多人。
望见一里半外数百正白旗包围着左良玉近两千人,双方看似正在对峙。
郭少靖勒住战马,让亲卫队停止追击,下马展开阵形,静观其变。
建奴精锐可不是什么包衣奴才,浑身上下精甲,战马也披着面甲半身皮甲,普通箭支刀枪难伤。
冲起阵来更是不得了,人马皆着重甲,全速冲锋,好似一辆轻型坦克。
自己列好阵型,建奴必然来攻!让他们自己找上来送死。
正白旗阵中,三名汉人军官与两名正白旗牛录章京见包衣又逃回来,大惊!
顾不得与左良玉唠嗑,连声发问:“发生了何事?巴泰主子在哪里?为何仅剩几十人?”
包衣奴才哭丧着脸七嘴八舌用满语乱叫:“将军!全死了!奴才们全让那些明人杀了。”
“什么?巴泰主子去哪儿啦?”
“不知道,奴才们还不等追上巴泰主子,却碰上那伙明人堵路,忽然几阵箭雨当空落下,奴才们无盾无甲,眨眼之间损失大半。将军!那伙明人厉害啊!说不定巴泰主子已经被他们所害。”
三名军官与两名牛录章京脸色突变,厉声吼道:“不可能!巴泰主子有万夫莫敌之勇,手下两百亲卫个个能以一挡百。”
“锦州城外,追着几千上万明军屠杀,岂是区区一伙几百明人用弓箭能害。”
“莫非那伙明狗用了什么妖法!”
…………
“妈了个巴子!待吾去灭尽这伙可恶的明狗!苏图!借三百面盾牌一用,待吾领三百人带两层盾牌,任他什么弓箭也没用!你留下看住左良玉,若他有异动,立即斩杀!”
太阳已近山头,再过一个多小时,大地将会一片黑暗。
时间不多了,牛录章京克达心中焦急,巴泰参领恐怕已经凶多吉少。
巴泰是睿亲王亲信,现在音讯全无生死不知,必须得杀尽眼前这伙明狗,问明巴泰下落,不然睿亲王非打死自己不可。
克达一指那五十多名包衣,“你们先骑马冲上去,让本将看看有什么古怪!”
一听这话,包衣顿时脸色惊恐,动作稍一迟疑,克达拔出钢刀,刷刷两刀,两个包衣的脑袋飞上半空,洒下一片血花。
余下包衣哪敢再磨叽,拿上盾牌心里稍稍有所安慰,驱马冲锋。
三百正白旗随后跟上。
而这边包围左部官兵的正白旗仅剩三百骑。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若是等另外三百骑击败那支民团返回,愈加难办!
左良玉对左右一使眼色,猛然大吼:“放箭!”
嗖嗖嗖………!
一阵软弱乱箭射出。
三百正白旗兵力处于下风,正严阵以待防止对方异动。
一见乱箭射来,立即缩身低头躲避,
叮铃当啷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寥寥数名鞑子受伤。
趁着鞑子低头躲避,左良玉率领亲卫猛然冲出,直奔保定城方向。
只需逃到保定城外,进了瓮城,区区几百名真鞑岂敢追杀进瓮城。
那左狗果然趁此机会逃了,克达怒火中烧,今日原本挺顺利,追到了睿亲王要招降的左良玉,谁知突然冒出这么一支奇怪队伍。
苏达人数处于劣势,这点倒是不用担心,辽东明军碰上大清勇士,谁都不敢交战,只会逃命。
就连宁远总兵吴襄带领着号称关宁铁骑的骑兵大队,遇上我建州勇士也只会落荒而逃!更别说明国内地这些骑着劣马的步兵。
只有那个疯疯癫癫的疯子祖大弼带着一伙家丁能与我等厮杀一番。
正白旗马快,衔尾追杀下去,已立于不败之地。
自己先收拾完这支可恶的明人队伍,再去追杀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左狗。
“杀明狗!”
克达猛然大吼!
五十名包衣心惊胆颤,畏畏缩缩将盾牌斜举在身前催马向前。
相距六十米,第一波弩箭射出,前部人马射倒一片,接着第二波,第三波。
三波弩箭过后,包衣奴才已被扫荡一空。
地上还有些尚未死透的人与马在惨叫呻吟。
这伙明狗确实有些不一样,见到我大清勇士竟然丝毫不慌!比左狗强得多!
原来用的是弩箭,怪不得杀伤力这般强!巴泰参领想必是轻敌了。
不过碰上我双层铁甲双层盾牌,再强弩箭也休想伤我。
克达对左右吩咐一声,钢刀直举,“勇士们!杀明狗!”
三百骑组成一个方阵,滚滚向前。
“机枪!准备交叉射击!”
郭大人话音刚落,却见对面鞑子分成两队,向左右两边奔去,
“鞑子想干什么?”亲卫队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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