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良玉的军队一停下,正白旗一拥上前将左部包围住。八百包围两千。
双方张弓搭箭互相对峙。
人数处于劣势的正白旗精锐不慌不忙泰然自若。
两倍于敌的左军士兵却紧张莫名,举弓之手颤抖不已!头上冷汗如雨!
“不要停!使劲吹!”
左良玉红着双眼吼道。
唢呐手也知事情危急,拼命吹着唢呐,希望保定城上的军士能听见。
保定城上,明军士兵正紧张地盯着东面,兵部昨日通报鞑子攻陷天津,正向内地逼来。
保定总兵刘光祚严令军士用心观察,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立马上报。
夕阳照耀中,忽然东边一团白色反光吸引了守军,
“那是什么?还在移动,快报告总兵大人!”
刘光祚匆匆赶到仔细观察一番,终究距离过远,看不真切。
“去十个人看看那是什么东西?”
十骑明军飞速出城,心中暗暗祈祷,那定是什么天降异物现世!赐予吾等好运!升官发财之喜!
心中想着好事,马鞭急抽,催动胯下坐骑飞驰。
“左将军!考虑好了吗?睿亲王的诚意可是十足啊!沧州刘良佐总兵已经归顺大清,担任汉军正白旗旗主。左将军若是归顺,便是汉军镶白旗旗主。”
左良玉沉默不语,等待远处保定城反应。
“三位将官稍等片刻,请容我父帅考虑。”
左梦庚急忙为其父掩护。
保定城十名探子飞马赶来,逼近至两里之内,渐渐觉得不对头,
猛然大惊,那不是建奴正白旗吗!瞬间冷汗遍体,升官发财梦突然惊醒返身便逃,一溜烟远去。
正白旗也不去追赶,只是围住左良玉。
不一会,包衣大队赶到,远远高叫:
“巴泰主子!后面追兵凶悍,驮马物资全部被夺去。”
“什么?竟有明狗敢夺我正白旗的东西!你们继续围着左狗,逼他自愿投降,本将亲手去杀了那帮明狗。”
说完,像头狗熊般潦草的正白旗甲喇喀喇额真巴泰一拉马头,带着他自己两百名亲卫朝着来路如野狗群一般疯狂飞驰。
一名汉人军官对包衣大队吼道:“跟上,待巴泰主子杀光明人,把马匹物资收拾回来。”
“是!奴才遵命!”
包衣大队调转马头,跟着追下。
郭少靖与亲卫收拢散乱的马匹,估计大约有近两千匹,马背上驮着帐篷等物资。
出来追击一趟,白捡一批马匹,也算有所收获,心中愉快,不再关心左良玉是死是活。
夕阳即将西沉,吩咐亲卫先把马匹弄回去。
正在此时,第二大队民团赶到,两下会合,眼见又得一大批驮马,人人欢快!
谁说建奴难对付,咱们民团两战两胜!缴获物资无数!
郭大人带着亲卫在后面护送,载歌载舞朝着高阳城奔走。
………
忽然,后面马蹄声起,如疾风暴雨来临!透着凛凛杀意!
郭少靖回头一望,呦!答应孙大爷的首级有着落喽!
“亲卫队回身下马迎战!”
刷刷刷……!
六百多名亲卫滚鞍下马,迅速散开,两挺MG3分列两侧,每挺机枪一个射手,一个托弹手,一个用肩膀扛着枪。
中间前排三百名踏张弩手,坐姿拉弦上机。后排三百名绞线弩手,
弩手后面,郭大人带着十名步枪手,骑在马上,扫荡漏网之鱼。
巴泰领着两百骑如飞追来,远远望见几百明人一字排开,看其架势,分明想阻挡自己。
再往远处看,几千人拉着自己的驮马赶路。
“好!好!好!哈哈哈!”
巴泰怒极反笑,“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正好把那几千人捉回辽东去做奴隶!”
哼!区区几百人也敢阻拦我正白旗勇士冲锋!
“勇士们!冲上去!把挡路明狗杀个精光!锥形阵!杀啊!”
两百正白旗莽汉迅速组成一个小型锥形阵,一手盾牌一手弯刀。
满脸凶恶狰狞杀气横溢,狭长的狼眼闪着不屑一顾轻蔑神色!
明军中第一强军遇上我建州勇士,也得落荒而逃。更别说你们一群稚气未脱的娃娃兵,手中只有弓弩,连明军常备的三眼铳长枪也没有,怎么抵挡披甲马阵冲击!
盾牌斜举,弯刀直指,口中吆喝,杀意滔天!催马飞奔,尘土飞扬!
哈!锥形阵!正适合两侧机枪交叉扫射!
三百米!
“呯!”
郭大人手中西格步枪开火,锥形阵领头一名壮汉手中盾牌弯刀朝天一扔应声落马。
什么?还不等其余鞑子反应过来,
噗嗤…………!噗嗤…………!
两边希特勒电锯应声发威,雨点般子弹飞旋出膛。
霎那间!正白旗锥形阵血雨满天,人马翻翻滚滚乱作一团!自相践踏!马哀鸣!人惨嚎!
“太残暴!太凶残了!洒家也不想这般搞得战马死伤极多,只因天色将暗,不得不速战速决,可怨不得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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