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几天,郭少靖暂时住在信王府中。晚上趁着两个女特务熟睡,在什刹海中捞起取自定国公府的那十个金冬瓜藏在水池中。
又把信王府水池中的袋装金银全部捞起藏在那间密室里,仔细鉴别之后,挑出有特别记号的金银仍留在密室之中。
照例从昏君手中讨来尚方宝剑,每天让老倪派牛车过来在后门等好,装上几十袋拉走。用了几天时间,送到户部自己的私人库房中。
又来了这么多金银,倪尚书老眼放出光来,
“哈哈哈!郭老弟!你这几天又送来一百八十万两银子九万两黄金,加上之前还剩下的三十多万两银子六万两金子,修造水库足足有余。
咱大明的国库都不及你私人金库的一半!不对!不对!国库中有一百二十万银两其实也是老弟的。另外几十万两银子其实也是卖盐所得。老夫这户部尚书自问不如惭愧之极!”
“倪大人!不必自责,以后会好起来的,咱们户部将来的存银一定会超过千万两,而且是长期。”
“千万两!长期!”
老倪惊讶得说不出话,不过想到那什么连锁市场真的搞起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下官私库中这些金银都用来修造水库与支付劳工工钱,下官愿意提前一个月支付劳工工钱。”
“哦!郭老弟打算怎么提前?”
“凡是在京畿北直隶山东的不管男女老幼,有一个算一个,在这一个半月之内赶到京城、高阳、临清这三处城池,并且住到九月十五月圆之后,每一个人都可以凭路引领取一两银子。当然这三座城内的百姓不能算在内。”
郭少靖特意选择临清这座离济南府与太行山中间距离的城池,山东百姓赶过去也近一些。
若是建奴真的来了,就往西跑进大山中,外面又有卢象升的天雄军守卫当可逃过劫难。
京城的防守自然不用担心,建奴也不会去强攻。
而高阳城便由自己去守卫。
在日期上自己只记得岳托率军攻入墙子岭是阳历九月下半旬,不知道农历是几时,只好依照阳历减去一个月计算。
不管这件事会不会发生,自己得做好准备。若是鞑子不来,正好给百姓发点原本就属于他们的小钱;来了,可以躲过一劫。
“嗦西!不管男女老幼一人一两!郭老弟这是什么意思?”倪尚书大惊之下绍兴方言脱口而出。
“倪大人!此事其中自然另有玄机,请恕下官暂且保宻,日后自然明了。若是户部能招到一百万老百姓以上,下官愿献出一万两黄金归于户部,作为所需费用;若是二百万百姓,两万黄金;三百万百姓,三万黄金;以此类推,看大人的本事能拿多少黄金!”
倪元璐怔怔地看着郭少靖,这不是一个活生生的傻子吗!这傻小子莫非真的是脑子有毛病,时不时会反常。
面对几万两黄金的巨大诱惑,老倪胸中似波涛汹涌起伏久久都不能平息!开始衰老的心脏砰砰直跳!
干!干!干!无非就是提供一些红薯土豆玉米而已,这些东西又不值钱,城外满地都是让那些劳工自己去挖。咱户部不过是弄些人发发钱,提供一些帐篷铁锅。
以这个条件,整个北直隶与山东至少能招来三四百万老百姓。
凭空白得几万两黄金,傻子才不干呢!我又不是傻子,相反我老倪还聪明的很。再说这傻小子都已把金银送到户部了,不怕他反悔!
“郭老弟!老夫答应你!”倪尚书使劲吞了一口口水。
哈哈!果然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几万两黄金砸下去,连这个正二品尚书大人也乖乖听自己话。
户部发出的一份招工告示在京畿各地,北直隶,山东掀起狂潮。
什么!竟有这样的招募劳工的方式,这莫非是骗子。可这看着又不像,告示下解读之人分明就是咱本地官,他何必要骗咱?咱又有啥能让这些当官的骗!再说到了地方还能白吃,只需带足路上吃的粮食就行,可粮食咱有啊!
去试试!去试试!反正白吃饭!
无数老百姓拖家带口赶往三座城池。今年大明终于没有了饥民,老百姓现在不缺粮食只缺钱。面对银子的诱惑,怎肯甘心错过。
郭少靖这几天还住在信王府中,在一间宻室中用坩埚熔化那些有记号的金银。一共得到八十多万两银子七万多两金子,连同那十六个金冬瓜暂时藏在信王府水池中。
借口修造水库要开山炸石,从工部买了两千多斤火药运回宻云,让那些爆竹匠人仔细再碾碎搅拌均匀后再弄湿,制成颗粒状。
晾干后混着碎铁子灌入铸好的震天雷铁壳球中,插入火捻,用蜡封好小口以防受潮。
黑火药作枪炮火药时由于燃速太快,不光容易炸膛,而且让子弹与炮子提前出膛,并不能完全利用完火药的推力。
所以后来有人故意加进不完全炭化的木炭粉,减缓燃速,加长枪管,竟打出六百多米的初速,与火棉相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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