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璃撇撇嘴,看来这丫头,被自己闲暇时讲的,武侠故事给荼毒了。
揉了一下拾花的脑袋:“咋滴,你主子我,不能光明正大的探监吗?还夜黑风高?那是探监吗?那是劫囚差不多!”
疤途听劫囚来劲了,这段时日,跟六顺一直经,伍伯指点功夫,还没实战过呢!劫囚,那不是可以来点真家伙!
“主子,劫囚可以用,我和六顺练这么久,都手痒了!”
风璃扶额,罪过罪过,都怪自己平日里,嘴没有个把门的,想啥说啥,眼看着,这些家伙都要像自己看齐了,罪过啊罪过。
“哎呀!疤途啊,劫囚练手,太小题大做了。想要练手,到时再找个金窝掏掏,不更刺激吗?再说,谁说我要劫囚,我就是想看看,凌弦那惨样儿,开心开心。”
凌一........啊,主子啊?主子,你确定让我千里奔袭,给您找来的风姑娘,可以救你吗?你确定请来的风姑娘,不是来看你笑话的吗?
风璃不理凌一的内心活动,探查人心,那是可耻的行为,风璃才不会做。
“凌一,愣着干嘛?你们探过监吗?”
凌一现在,一点精神头都没有了,觉得救主子无望了,于是爱搭不理的回道:“凌四负责探监,每天都会给主子送饭!”
拾花疑惑道:“送饭?牢里不管饭吗?我爹那时,赖人钱财被抓到牢里,我们从未给他送过饭!”
凌一瞥了一眼拾花,心里叫嚣,这都是些什么人啊!
“管饭,不敢吃,靖南县县令的小妾,就是蔡夫人的手帕之交。怕他们在食物里动手脚。那官家小姐,就是那小妾之女。”
风璃思索了一下,那你主子段时间没有危险啊?都可以通融送饭,说明也没多大问题啊?
“每次送饭,都用银子疏通的。”
“能用银子解决的事情,那都不是什么大事情。走,玖音备好银子,我们俩先去探监。”
拾花一听,赶忙说道:“主子,你不带我们一起去吗?”
“你跟疤途他们找客栈落脚,这么多人一起去,那不真成劫囚的了。”
凌一一听,风璃啥都不干,就要探监,也不知道该如何,思索了一下说道。
“那姑娘,我带你们去,就说您是先夫人娘家侄女,你是来看望表哥的!”
“可以,不过是来看我表弟的,没道理让凌某某那厮占本姑娘便宜。”
凌一默了,好吧。我就看看你如何救我家主子。
有银子开路,见凌弦果真简单多了。只是他们到的时候,一个身穿粉色衣裙,外罩青色披风,带着面巾的姑娘,哭哭啼啼说着什么。
粉衣女子道:“凌公子,让......让你受苦了!我也不知道表姨母会报官。她说了,她不知道欺负绿宜的人是你。如果是,她肯定会蛮下来,她说,你也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跟凌宝表哥一样,她都疼在心里。”
凌弦皱眉,这声音不大像,疑惑道:“那天........是你.......”
粉衣女子一听,记得双手攀在栏杆上,“公子这是何意?难道.......难道公子......想不承认吗?”
说完,女子掏出绣帕,抹起眼泪。
“不是,只是那天.......在下意思不太清楚........”
风璃在那女子,激动手扶牢门栏杆时,意外发现,下垂的衣袖,不经意漏出的手腕处,一抹红豆,那不是古人,都爱玩的守宫砂吗?这两人到底睡了吗?如果睡了,这守宫砂就有点意思。要么就是两人都迷糊,搂搂抱抱,事情没落到实处。要么就是,那女子另有其人。
风璃为了防止凌弦上当,压着嗓子,从牢房拐角现身。
“哎呦,表弟啊,怎么几年不见,你就一不小心混到这里了?”
凌弦刚想劝哭泣的粉衣女子,听到风璃的声音,抬头一看,可不是吗?能说出这般风凉话的,非风姑娘莫属。只是着‘表弟’从何说起。
看着凌弦又如那天在黑山寨初见的狼狈模样,不禁撇撇嘴,但是该办的事情还是要办的。
风璃夹着嗓子说:“表弟啊,表姐这些日子想死你了,本来想去山庄看你的,这不,遇到凌一了,他说你来了这里体验生活来了。这不,我可连午饭没顾上吃,就赶来看你一眼。”
粉衣女子这会也不婊里婊气的假哭了。抬眼看着眼前灵动的小姑娘,一身鹅黄衣裙,衬得她肤如凝脂,婴儿肥的小脸,嫩的像能掐出水一般。顿时妒忌的不行。
“你是谁!这可是府衙大牢,是闲杂人等,想来就来的吗?回去我定要跟爹爹好好告牢头一状!”
“哎呦,你又是谁,在我表弟门前,哭哭啼啼,怎么,看上我表弟了?”
“风璃,莫要胡说!”凌弦赶紧出声阻止。
“我没胡说,表弟,凌一说,你不小心睡了个美人,是这位吗?”
凌弦一听,心里一噎,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这么直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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