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郑玄轲接下保护风璃的差事,景隶景兼和景律景廉,就开始分班一样,在风璃身边执勤了。也不是围着风璃转,就像找朋友一样,跟清引疤途他们一起玩,任谁看了,也就是好兄弟来找好哥们玩耍。
风璃正在廊下,陪搴可欣晒太阳呢,清泉从外面走进来,跟风璃汇报,郊外来了口信,问风璃是否可以过去一趟。
搴可欣深知风璃在郊外的事情,是皇家的大事,耽搁不得,催促风璃赶紧回去办差。她身体已经无碍,现在神清气爽。
风璃见搴可欣身体的确恢复的不错,郊外的事情是该去看看。别的不说,就酿酒的事情,就耽搁不得。
与此同时,郑玄轲今日并没有来风璃这里报到。只有景律和景廉两人在跟清引玩。
此刻的郑玄轲正和苏铭在聚缘楼相见。
自打郑玄轲回京,便再次派人调查了苏铭。苏铭是苏氏产业的少东家,人精明善经商,人品不错,讲道义。这是之前他调查的结果。前几天相遇,发现他与风璃也相识,就又派人调查了一番。毕竟风璃办事处遇刺那晚,他们刚好回京,即使帮忙,这个巧合也得查探一番。
景廉查探的结果是,人家在砦州府的时候就相识,而且还有生意上的来往,便打消了苏铭会对风璃不利的印象。
但今天二位见面,约的事情不是风璃的事情,而是这一年利润结算。北境大草地的赊账买卖,今年已见成效。大草地牧民最不缺的是牛羊牲口,最缺的是茶砖粮食布匹等生活物资。
苏铭和郑玄轲合伙把大草地生意拿下,先提供生活物资,转年牧民用牛羊抵债。把牛羊转卖,那就是三倍五倍的利润。往往三块茶砖就可以换一头羊,两袋粮食就换一头牛,这买卖就一季就赚苏家产业一年的纯利润。风璃说的没错,后草地有百万两银,就看你敢不敢去挑回来。
郑玄轲到的比苏铭早,坐在茶座上喝茶,遥看两侧的几幅画,想起那时跟苏铭商议,请苏家生意入住草原的事情。当时苏铭也是头一回听到草地的声音。这桩生意跟苏家所有涉及的生意都不同,就像是赌博,赌北境草原人的诚信。赌对了,赚个盆满钵满,赌输了,赔掉数十万两的货物。
这是单大生意,对于苏铭需要考虑时间。郑玄轲又不想放弃这个调查后,唯一一位有实力商人,所以也不催促,旁边坐着等候。
苏铭觉得这样让一个战神将军干等不是个事儿,就提议,边思考边作画,于是二人就各不打扰,各自挥笔泼墨。二位都出身富贵,从小就浸**画,所以当苏铭画兰,画竹时,为了迎合苏铭,就画琴,画棋,最后见苏铭以梅停笔,自己也不犹豫,直接画自己喜爱的长剑结束这场没有言语的交锋。
二人相视而笑之后,苏铭让人撤下画作,直接草拟合同,自那日起,二人便是合伙的生意人。当然郑玄轲没以自己名字合作,他的身份不允许,他派人去取了母亲苏沉香的印信签了合约。
郑玄轲第二盏茶喝完,苏铭敲门而入。
“哈哈,郑世子,久等,苏某来晚了!”
“不晚,是我来早了。少东家抱的可是账册?”
“呵呵,是,后草地的生意,多亏郑世子引荐,我苏家这次是占了大便宜!”
郑玄轲说话也不拖泥带水,直截了当的说道:“是缘分,也是你们苏家有这实力。更是苏少东家有这份魄力!”
“郑世子谬赞了!我之所以来晚,就是整理北境后草地的账册,这一摞是细账,这一本是总账,郑世子可以仔细核对。”
“不必了,郑某信的过苏氏,总账的数目是多少,我们结算一下即可。”
苏铭也钦佩郑玄轲的爽快,笑着说道:“去年秋天送货十七万五千玖佰两,今年秋天收账,得对方的牛羊皆已变卖,总货利润四十六万一千八百两,按当时我们合约,这次可以给世子结算九万两千二百两。”
郑玄轲一听,也是吓了一跳,风璃说利润丰厚,没想到这么赚钱。
苏铭把一个装银票的匣子和一本总账册推给郑玄轲,世子可以清点一下。匣子装的是九万两千二百两银票。我让掌柜的兑换的都是汇通银票,玉龙国境内通用。
“呵呵,辛苦少东家,不用清点,还是那句话,既然与你合作,对你,对苏氏自然十分信任。这里苏家出人出力,我只是出了少部分的本金而已。”说着郑玄轲推开匣子,看了一眼银票面额,数了十张五百两的银票双手交给苏铭。“这五万两和本金的五万两一起,算是我今年的投入。我知道今年苏家已经备货了,一部分已经送往后草地了。但是当时我也跟你说过,如果草原闹‘白灾’,牧民有可能来年还不上债款。怕是要多欠上一年,风险共担,也不能让你们苏氏商贸独自担此风险。放心,利润分成还是不变。”
苏铭没想到郑玄轲做事如此坦荡有担当,他也不娘们唧唧,手下银票,随手写了一份增资的补充协议,签字画押之后交给郑玄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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