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璃这一忙活,从深秋忙到严冬,一切进行的虽有阻碍,但还算顺利。中间回王府和福安办事处露过几次面
风璃这边风平浪静,入夜的京都,马蹄声响起,给静谧的夜晚增加一丝波动。
“主子,我们连夜入京,属下没有通知嵇掌柜他们,明日再通知他们来拜见主子。”
“无妨,本就是绕道过来一趟。听说风姑娘京都的铺子开了,嵇掌柜可代表苏家送上贺礼?!”
锦路边拉着缰绳边说道:“有的,早就传信说过。嵇掌柜为人精明做事周全,应当不会有什么差错。”
“嗯!先回宅子歇息,明日再巡查铺子,冬日寒凉,现在时辰也太晚了,就不要惊扰他们休息了。”
锦行,你可通知宋伯,收拾好主子房间。
切,锦路,就你脑子聪明,我昨日就飞鸽子给宋伯。就咱宋伯宝贝主子那劲头,说不定,这会把主子房间炭盆暖上了呢!
苏铭看着两个手下,叹息道:“你俩莫要斗嘴,影响他人休息。”
是的,夜间入京的就是苏氏少东家,苏铭。这往年这个时间,少东家是一路南浔,赶在年关归家,今年不知怎滴,愣是要绕过过几个郡县,再次巡查京都。
锦行吐槽道,主子是收到嵇掌柜来信,说风姑娘缺银子,借了十万两银。因为飞鸽传递消息,一般只表述事情梗概,详情不知。我想,主子此次,可不是担心十万两银的事情,苏家莫说十万两,就是百万两也拿的出。还不是担心风姑娘遇到难事了,过来看看?而且是特意绕行几百里来看看。这份心意谁看得懂?
锦路说的没错,三人到达苏宅,还没敲门,宋伯就提着灯笼,满脸喜色的开门了。
“老奴给少东家请安,少东家安康!”
“呵呵,宋伯,都说多少次了,您是长辈,不用给我行礼。”
“哎呦,老奴这是见少东家开心,赶紧进屋暖暖,老奴给您屋里放了两个炭盆,现在暖融融的,可舒服了。”
锦路笑着调侃道:“还是宋伯会疼少咱主子。”
“切,你俩小子,莫要皮,你们屋里我也给准备炭盆了。不是关心你,实在是炭太多了......”
三人一听,哈哈大笑,简单寒暄之后,进屋歇息。
一路风尘,天寒阴冷,宋伯给他们准备了面汤,一人喝了两大碗,身子也暖了起来。
隔壁院子静悄悄的,里面的人都睡下了,只有檐廊下的防风灯,在夜风中摇曳。
突然,一位老者的声音:“有刺客!”
锦行因为多喝了一碗面汤,没睡多会,憋的不行,出来小解,就被‘有刺客’的声音,激灵的差点尿到手上。骂骂咧咧嘀咕,隔壁主家不是搬走了吗?怎么会有刺客?
这时,就看夜空中,一个一个又一个的黑影,源源不断往隔壁院子飞。心里咯噔一下,隔壁院子什么时候住人了?我去!是真有此刻,黑影掠过,可都是带着散发寒光的长刀。
现在也不是疑惑的时候,回屋拉着打鼾的锦路,就飞身出门。
“锦行你疯......”
锦路还没说完,就听见隔壁刀剑碰撞的声音,张大嘴巴:“真打啊,我还以为是过路刺客?”
废话,我们攀墙上看看,不是冲咱来的,咱不用出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锦路点点头,兄弟二人一起跃上墙头,就见两个身手矫健的男子,和一位老者跟十几个黑衣人战斗。想必刚刚那句示警‘有刺客’就是那位老者发出的。
不多时,一位同样身手了得的女子也加入战斗。我去,隔壁住的什么人,连个女子身都如此利落?但是黑衣人人数太多,即使主家身手再厉害,双拳难敌四脚,何况这黑衣人也都是练家子,人数也多,显然隔壁新邻居要落了下风。
这时又从房间出来一位提剑的女子,也加入了战斗,接着又一位姑娘也冲出房门。
常明常远一看搴可欣也出来了,吓的慌了神,赶紧喊道:“主子,您快退进屋里!”
“不行,他们人太多了!”
常明看劝不住搴可欣,冲安禾喊道:“安禾,护住主子!”
不用常明吩咐,当搴可欣提剑出现时,她就闪身挡在搴可欣前面。
搴可欣和木棉的功夫,只是半道出家,打街头酗酒的三两个醉汉还行,对付这帮训练有素的刺客,两招都不行。这不刺客长剑破空而来,安禾接剑为时已晚,偏身挡了一下,顿时长剑刺入胸怀,安禾咬牙挥剑打开此人。
其中一个黑衣人大骂:“抓活口!尔等人数武功都不及我们,还是不要打了,我们只是要请这位风姑娘,跟我们回去一趟。无意伤人,你们如果识相就不要做无谓的缠斗,刀剑无眼,我们怕也把握不了火候!”
木棉想说搴可欣不是风姑娘,被搴可欣打断:“不认识你们,断然不从!”
黑衣人一听,不能商量,大喝一声,那就得罪了!
搴......搴,搴姑娘!
木棉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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