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骏原本以为,他向常绣求情,常绣肯定会看在贾攀的面子,把他留在常家。
但是,丁骏万万没有想到,正是常绣这个恋爱脑,要把他赶出去常家。
丁骏赶紧解释:“常小姐,我绝对不是骗子。对了,您可要看在我家少爷的面子,您绝对不能把我赶出去。”
“不好意思,我现在是一个母亲,我需要为我的儿子着想,我们常家不是殉葬品,你给我滚。”
丁骏听到常绣这话,他就知道,他与贾攀都失算了,人会变的,而且变化太大。
丁骏依然不甘心,依然在求情:“常小姐,您真的不能把我赶出常家。您是少爷最后的依仗,您可不能抛弃他,您不能呀!”
一个人变了,不管是老实人黑化、又或者是恋爱脑黑化,都是非常可怕的,往往做出的事情,都会让人感觉匪夷所思。
常绣就是这样一个人,更何况,常绣在还是恋爱脑的时候,就非常狠毒,不然的话,就不会让秦雍做接盘侠。
常绣没有一点心理负担,她吩咐常家的保安、保镖:“他不愿意滚出去,就把他扔出去。凡是他的东西,都给我扔出去。”
两个常家的保安,架住丁骏的双臂,把丁骏拖出去。
还有几个常家的保安,收拾了丁骏的东西,与丁骏一同被扔出去。
丁骏在常家外面,收拾自己的东西,丁骏抓狂:“怎么会这样,人心的变化怎么这么大,我如何向少爷交代?我该怎么办?”
丁骏很失落,收拾自己的东西,他只能在河陵市找个房子住下,或者找一份工作,并且把这里发生的事汇报给贾攀。
丁骏携带东西,来到了公交车站,准备坐公交车去居民区找房子。
但就在此刻,一辆面包车靠近,在面包车上写着‘专业开锁’四个字。
最开始,丁骏还没有注意。
但就在此刻,从面包车下来四个男子,并且戴着口罩,朝丁骏走过来。
丁骏看到四个人,他立即知道怎么回事了,肯定是顾家派来的人。
他以前在常家,常家守卫森严,这些人进不去。
现在,他被赶出常家,这正是收拾他的最佳时机。
丁骏知道情况不对,把行李箱扔掉,然后大喊:“绑架,杀人了,救命,你们快给我报警。”
丁骏拔腿就跑,他还没跑多远,迎面来了一个戴着口罩的男子,一脚踹在丁骏的胸膛,把丁骏给踹翻。
然后丁骏就被两个戴着口罩的人给控制,并且被堵住了嘴巴,把丁骏扔进一辆面包车。
大概几个小时,丁骏就被挟持带着离开了河陵市,来到了一个荒僻的位置。
丁骏被拖出面包车,又被扔进一辆大货车厢。
丁骏被捆绑在一个十字架上。
在丁骏身旁,一个男子打开一个箱子,箱子里是各种刀具。
男子说道:“丁骏,你敢害我们家少爷,这108种酷刑,算是对你的赏赐,激动吗?”
丁骏看着这些刀具,他被吓得全身流汗,眼睛瞪的大大的,身上的经脉、血管暴起,身体在颤抖。
当车厢的门给关闭。
玩弄刀具的男子这才拔掉丁骏口里的布团。
丁骏赶紧解释:“诸位爷爷,我真的没有爆料顾湄少爷的黑料,我真的没有举报顾湄少爷,你们相信我,好不好?”
玩弄刀具的男子,拿着一把类似锥子一样的小刀扎在丁骏的手臂上,然后就见到,血液从刀具的手柄流出来。
男子拿出一个罐子接血。
“啊!住手,我是冤枉的,我真的是冤枉的,真的不是我干的,求求你们相信我,好不好?”
玩弄刀具的男子,他扭过头,看着一个嗑瓜子的男子喊道:“四爷,这个蠢货口还真严,怎么弄?”
这个男子正是顾冠。
顾冠瞥了一眼丁骏,然后吩咐玩弄刀具的男子,不屑的吩咐:“你陪他玩玩,直到招供为止。”
玩刀具的男子,听到顾冠的吩咐,拿起一个夹子,大概指甲刀这么大,夹子上有倒刺,他就把夹子夹住丁骏手臂上的一块肉。
“啊!我招供,我愿意招供。”
丁骏忍不住了,大声喊话。
玩道具的男子,他的手里正玩弄一个秤砣,准备把秤砣挂在夹子上。
当听到丁骏喊话,他的手停了下来:“说吧!我警告你,给你说话的机会可不多。”
“我说,我全部说出来。这一切都是秦雍干的,信息是秦雍传递给我的,秦雍还盗用我的账号,发布了顾湄少爷的黑料,是秦雍利用我的账号向警局举报……”
丁骏这次真的豁出去了,把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关键是,太匪夷所思了,谁能相信?
提着秤砣的男子,看着顾冠询问:“四爷,您怎么看?”
“老传统,说一句谎话,赏赐他一种酷刑。对我撒谎,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玩弄刀具的男子,听到顾冠的吩咐,把秤砣挂在夹子之上。
秤砣的重量,拉扯夹子,夹子拉扯丁骏手臂上的一块肉。
丁骏痛的咬牙惨叫:“啊!住手,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说的都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你们要怎么样才能相信我?”
玩弄刀具的男子,看傻子一样看着丁骏。
他又看着顾冠:“四爷,真想不到,他对贾攀这么忠心,口风这么严,也算一条好汉。”
顾冠扫了一眼丁骏,也觉得丁骏是一条好汉,口风不是一般的严,这才符合丁骏作为贾攀死忠的人设。
“嗯,这样的好汉,老子佩服。但是,作为敌人,而且顽抗到底,这种人必须死,而且死得惨。”
玩弄刀具的男子,听到顾冠的吩咐,对丁骏继续用刑。
他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卷笔刀,而且是有摇手的卷笔刀。
他询问丁骏:“你这样的好汉,老子也挺佩服。佩服归佩服,该死还得死。你的哪根手指不想要了,我给你卷几圈,就给你卷没了。”
丁骏此刻崩溃了,他不是好汉,他就是说个实话,没人相信,这能怨他?
既然这样,丁骏再也忍不住了:“我说,我说,这一切都是贾攀让我干的,因为顾湄少爷喊贾攀为‘野种’,碰触贾攀的逆鳞。我把知道的告诉你们了,你们给我个痛快,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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