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所以千万不能马虎,这关系到咱能不能顺利挖到地宫。”
我拍了拍阿子的肩膀,“来,你拿着试试。”
阿子小心翼翼地接过罗盘,按照我刚才教的方法开始尝试着操作。
只见他眉头紧皱,眼睛死死地盯着罗盘,嘴里还念念有词。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有些不确定地说:“三哥,我这样对吗?”
我凑过去看了看,纠正了他几个小错误,鼓励道:“不错不错,多练几次就熟练了。记住,挖的时候一定要时不时看看罗盘。”
阿子重重地点了点头,“三哥,你放心吧!”
接着,我们继续开始挖掘。我在前边挖,阿子在后边时不时地看看罗盘,调整方向。
挖了一段距离后,阿子突然喊道:“三哥,停一下,好像有点偏了。”
我赶紧停下来,回头看着阿子手中的罗盘,经过一番调整,我们又重新回到了正确的方位上。
过了好一会儿,我实在累得不行,便换了马玉良下来,让阿子他俩继续在下面通力合作,顺便呢,也让他教一下马玉良如何看罗盘挖掘。
费劲地爬上盗洞后,整个人像虚脱了一般,瘫坐在地上,气喘吁吁,喉咙干得直冒火。
我赶紧拿起水壶,仰起头,开始大口大口、咕噜咕噜地猛灌着水。
“呼~”我长舒一口气,“累死我了。”
“三哥,你也知道累啊?我还以为你有使不完的劲儿呢!”外面阿茜那带着几分调侃的声音传了进来。
“呵呵,你以为我是老耕牛啊!不知道累的。”我没好气地回道。
“略略略,你就是老耕牛。”阿茜俏皮的走了进来。
“去去去,放你的风去,别大意。”我提高了音量喊道。
“略。”阿茜做了个鬼脸跑了出去。
我无奈地摇摇头,休息片刻后,感觉体力恢复了一些,便开始留意下面的动静,准备随时再下去帮忙。
{滋滋~}
【三哥,我们在下面挖到个电线,还挺粗的,不知道有没有电,怎么办啊?要不要直接砍掉。】
电线?我听到这话,顿时心里“咯噔”一下,想了一会儿,大叫不好。
[马玉良,你可千万别动那个电线啊!等我下去。]
丝毫没犹豫,直接就爬下了盗洞。
我心里那叫一个着急,真怕马玉良这憨货一个冲动直接把它劈了。
来到下面,我顾不上别的,赶紧就猫着腰跑进了洞里,快速狗爬似的来到他们身后。
阿子侧身给我让了个位,我爬到前面,只见马玉良正举着刀,对着那根“电线”上下研究着。
“哎哎哎,把刀放下,你干什么?”我气急败坏地吼道。
“害,三哥,一个破电线有啥好担心的。”
“这特么是电线啊?你见过那么粗的电线埋地下8米啊?用你的猪脑子想一想。”我气得伸手就给了他脑袋一下。
“恩?三哥,我实在想不到啊!不是电线,又那么粗的,那就是个水管儿呗!”马玉良还是一脸的懵懂。
“你是不是忘了这上面是什么了?这东西你要是搞坏,你祖宗十八代都得被翻出来。”
马玉良这时候似乎才反应过来,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三哥,你……你的意思是,这个就是传说中的……”
“没错,就是那个。”
“啊!三哥,那现在咋办?”
我深吸一口气,“先给它回填,从下面掏个斜坑穿过去。”
接着,我们三个便各司其职,井然有序地开始回填。
我双手不停地将土往回推,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
马玉良则弓着身子,卖力地把土拍实。
阿子在后面疯狂地在这个区域,打着结实的豁子板。
做完这一切,我累得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用袖子胡乱地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哎哟,咱们几个今天差点玩完了。”我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有气无力地说道。
“三哥,要是真把那个搞断了,要吃几颗花生米啊!”
“一人一颗。”我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随口回道。
“哈哈,那还好啊!”马玉良一听,咧嘴笑了起来,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祖宗十八代,一人一颗。”
马玉良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我的亲娘嘞,那不得撑死啊!”
阿子在一旁笑得前仰后合,“哈哈,马玉良,就你这脑子,还跟着老大混!”
马玉良挠了挠头,“我这不是不懂嘛,还好有三哥在,不然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瞪了马玉良一眼,“你小子,下次长点脑子,别啥都瞎整。”
马玉良嘿嘿一笑,“三哥,我这不是经验不足嘛。”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行啦行啦,时间也快到了,上去准备准备,晚上去逛一下火把节。”
我们仨一边互相打趣着,一边手脚并用地往回爬去。
来到上面,我和马玉良、阿子齐心协力将盗洞仔细地覆盖了一下,又把一旁的床费力地抬了过来,严严实实地做好了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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