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饭盒的那霎那,扑鼻的饭香传来。
苏子欲不受控制的咽了咽口水,“好香啊,那我可以好好尝尝你的手艺了。”
林念念也爬过凑热闹,特意指了指自己吸气缩回去的小肚肚,“姜姨姨,念念也想吃,你瞧念念的肚子都饿扁啦~”
姜去寒贴心的把筷子递给苏子欲,随后转身抱起林念念往茶几方向走。
“姨姨当然也准备了念念的午饭,不过念念得答应姨姨,不能挑食哟,绿色蔬菜可以补充维生素,吃了对身体好哦!”
林念念虽然不喜欢苦苦的蔬菜,但是面对温柔的姨姨,他听话的点头,“念念是乖宝宝,念念不挑食。”
病床上,苏子欲伸着筷子,望着色香味俱全的三样菜,他随意挑了道离自己最近的菜。
刚入口的那瞬间,他脑海似乎有什么碎片化画面一闪而过,快得让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姜去寒虽然在陪着林念念吃饭,但注意力还留了一半在苏子欲身上,见他刚吃一口就愣住了,还以为是自己做的不合他口味。
她让林念念自己先吃,自己有些局促的起身上前,“苏先生,这菜不好吃吗?”
随着她的话,苏子欲恍然回神,他咽下刚吃到嘴里的菜,回味了下回答道:“你的手艺真的没话说,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饭菜。”
“可是苏先生,你看起来快要哭了。”姜去寒有些忐忑道。
苏子欲摸了摸眼角,指腹上闪着晶莹的光芒,脸上带着几分茫然,“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饭菜有种熟悉的味道,好像以前在哪吃过一样。”
他这话说出口,哭的人变成了姜去寒。
这一句熟悉的杀伤力对于姜去寒来说,实在是太大了,苏先生车祸后的每个日日夜夜,她都在思念和惋惜。
以往在国内那些平淡又温馨的相处日常仍然历历在目,还有每次遇到危险时候,苏先生总会第一时间冲出来解救自己的瞬间,她永远刻骨铭心。
姜去寒几乎是瞬间就鼻腔一酸,想到商先生的警告,她连忙侧过头,偷偷擦拭溢出来的泪花。
苏子欲很纳闷。
他说的是实话啊,虽然只吃了一口,但这饭菜意外的合他的胃口,真的是他醒来后吃过最好吃的饭菜了。
“你怎么也哭了?”
“我只是...”姜去寒眼睛带着水光,声线有点颤抖,“很久没人夸过我的手艺了,突然听到夸奖有些喜极而泣,苏先生还请见谅。”
苏子欲勉强接受了这个理由,他想了想说,“你也别苏先生苏先生的叫了,听着有点怪怪的,和他们一样叫我名字就好。”
谁知姜去寒却摇摇头,不太想改变称呼,“苏先生,我这么叫习惯了。”
苏子欲摆摆手,也不在意了,“行吧,随你。”
最后这顿午饭,以苏子欲吃撑了而收尾。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实在是没控制住自己的嘴,天知道女主的手艺这么好,吃的他根本舍不得放下筷子。
等到姜去寒来收拾碗筷,苏子欲竖着大拇指,夸赞的话简直滔滔不绝,直接把姜去寒给夸害羞了,答应只要不忙就替他做好吃的改善伙食。
林念念那小家伙早上起的早,这会儿吃完饭就犯困了,窝在沙发上睡着了,姜去寒下午没什么事情,索性抱着他去了自己那边。
苏子欲也吃饱喝足,打算躺着午睡一会儿,结果意识刚有些抽离,就听到几下激烈的敲门声,震得他睡意全无。
他有些恼火的睁开眼,正想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打扰他的午休,结果映入眼帘的是个,额怎么说呢,算是放荡不羁的混血帅哥。
男人身高挺拔,足有一米九左右,混血的面貌异常立体,双眸像是水蓝的玻璃珠,穿着一身牛仔T恤,带着个骚包的红色耳钉。
忽略他身上的痞子劲儿,很有青春靓丽的男大既视感。
他一进来就自来熟的朝病床挥手,自报家门道:“Hi,你就是苏子欲吧,我是黎桀柯,你的未婚夫。”
提到未婚夫三个字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苏子欲的错觉,总感觉对方带着股咬牙切齿的意味,好像恨不得扑上来把他喉管咬断似的。
苏子欲坐起身来,眼神略微防备道:“你说是我未婚夫就是啊,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黎桀柯靠着沙发,翘着二郎腿,整个人慵懒又散漫的从兜里掏出块粉红色玉佩来,“喏,这东西你总该认识吧!”
苏子欲眯眼,视线集中到男人手里的玉佩上。
当年两家定下婚约以信物为证,他们卫家出的就是这块冰花芙蓉玉佩,据说是个老物件,是某朝皇帝的随身物件,最后流落国外被卫家拍下私藏。
小时候爸妈抱着他,给他看过玉佩的照片,确实是这个模样,他还有一些模糊的印象。
至于黎家嘛,对方出的信物是个扳指,据说是和玉佩是同一时期的老物件,不过他从苏醒到现在还没回过家,不知道那扳指还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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