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头隶里舍和隶里内两个诡计未休,那一头贺老头也有些独自生闷。
毕竟他可是在千云生面前夸下海口,要独拿一份大的。谁知道他这会虽然将天界神君给困住,但是对方这桃花之瘴确实有些奇异。
再加上对方在平阳谷经营日久,打造的宛如铁桶一般,急切间还确实难以收拾的下。
这么一来,如何能不令得贺老头觉得脸上无光。都恨不得将那天界神君剥皮抽骨,好一解他心头之恨了。
还是他身边的乔松年建议道:“前辈何必忧虑,咱们既然已经将他们围定,又何惧他们会逃掉。”
“除了早晚攻打之外,再调人手过来支援就是。就算他是个铁打的乌龟壳,咱们也能将他们尽给敲碎了。”
谁知贺老头却摇头道:“这你又有所不知,我已经在钱小友面前夸下海口。”
“一个炼虚拿不下化神已经是颇为丢脸之事,更何况还要再调人手,这以后让我这老脸又往哪搁?”
“此事莫要再提,大不了老夫辛苦一些。拼命着耗费点本源,也要将他们一举拿下。否则如何好意思,到钱小友面前交差?”
贺老头和乔松年两个正这么说着,突然下面有魔门中人来报道:“外面有一路人手,看领头的乃是鬼符门的一路修士,似乎是想要朝着平阳谷增援而来。”
贺老头听完,不由的眼前一亮,哈哈道:“想什么来什么,这还真是青草地上跑马,不愁肚子不圆!”
说完吩咐乔松年守好营盘,自己则亲自飞出营外。
飞了不到三刻的时间,就见得一彪人马正人人捏符,在山间疾走。显然还没有发现,自己早就暴露在贺老头的眼前。
而贺老头本来因为收拾不下这平阳谷已经心中火起,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敢增援过来。自然大喝一声,毫不留情,立刻就宛如霹雳般飞了下来。
而那鬼符门的领头修士,乃是炼虚初期。所以才敢如此托大,抢先增援过来,实际上是看中了天界神君许下的好处。
可是他哪里想到,自己这自诩极为隐蔽的潜行方式,其实在贺老头的眼前却宛如烛照一般。
毕竟千云生最擅长的就是下黑手、阴人离间人,自然平时布置安排的时候,又怎么能不注意防范这一类的潜行之术呢。
再加上这鬼符门的潜行之术虽然有些意思,但毕竟千云生身具巫蛊之术,比这鬼符门的诡异程度又高明了不知多少。
因此若是这鬼符门拿这手段对付对付正道、灵族或许还能有些用处,这会撞在千云生的布置上,又如何能不给他看了个一干二净?
所以贺老头这边疾扑下来,顿时就令得那领头的炼虚修士大吃一惊。不过对方既然已经直冲下来,因此他也只得硬着头皮地叫道:“起阵!”
只见得霎时间所有门人都团团聚到他的身侧,人人丢出一张漆黑的符箓出来。这符箓中间阴风呼号,鬼怪丛生,就宛如像是将众人的实力捏合到一起一般。
不过可惜的是,这鬼符门门主虽然是炼虚修为,但他这次面对的可是炼虚高阶修士。
再加上他除了这手鬼符之术,别的手段都乏善可陈。或许欺负欺负别的普通化神还不在话下,轮到对上贺老头这样的老牌魔门修士,就只有被欺负的份了。
更何况贺老头在魔门也算是积年老魔,眼光手段自然不是普通魔门中人可比。因此见对方竟然还敢顽抗,不由得大笑道;“这点本事,也出来丢人现眼!”
说完就在他笑声未歇之际,那鬼符门门主只觉得自己的眼前就仿佛像是陷进了无边无际的火海一般。
他哪还不知,这是对方不知用什么手法,将幻术融入声音中,因此霎那间就让他们着了对方的道。
就在他心中还未来得及叫糟之际,他手下的那些门人就已经更加不堪起来,只见他们在贺老头的幻术之下一个个宛如五内俱焚。
甚至还有修为不够的修士,发一声喊,就要朝着火海外撞去。结果没跑了两步,还真的身子冒出熊熊火焰,霎时间就被烧成了截灰炭。
而那炼虚修士也只是勉强在贺老头的手下又支持了十数招,就手段用尽。被对方一手搭在脉门之上,灵力一吐,霎时间就没了反抗之力。
这使得他只得暗暗叫苦,嘴上连忙大叫道:“大人!饶命!”
其实那贺老头若要是痛下杀手,或许十多招间就能将此人毙于掌下。只是因为他拿了此人有用,所以才又跟他多过了几招。
因此他一拿住对方,就得意地冷笑道:“我问你一句,你就答上一句。若要是有半句虚言,就没了这条小命,你可明白吗?”
那鬼符门门主也深得魔门生存之精髓,既然被贺老头拿了。立刻就竹筒倒豆子似的将来龙去脉说了个一清二楚,听得贺老头冷笑道:“九路援兵、一百零八禁禁法!”
“哼!这平阳谷还真是痴心妄想!”
那一旁的鬼符门门主这会也变了脸子,连忙谄媚道:“大人说得极是!我今日才知与他们动手的是大人这般强大本事的人物,否则说什么我也是不敢来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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