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佳木斯,焦元南把电话打给了佳木斯的程然。
这程然在佳木斯也是道上混的。
电话接通后,焦元南问道:“程然啊,我问你,你们佳木斯有个叫李海龙的,你知道不?这小子什么来头?感觉挺牛逼的。”
程然回答道:“南哥,李海龙这伙人可横着呢。这段时间在佳木斯搞了个什么佳木斯帮,确实挺豪横的,到处惹事,都闹翻天了,这伙人是欠收拾。”
焦元南哼了一声:“我就是要找他。他平时都在哪儿待着?”
程然说:“他有个日月升歌舞餐厅,他和他那帮兄弟基本都在那儿。”
焦元南一听:“日月升?行,我知道了。”
程然又问:“哥,用不用我帮忙?”
焦元南不耐烦地说:“不用不用,我就过去看看,我倒要看看我动他,他敢不敢还手。”说完,焦元南就挂了电话。
这边,焦元南带着贤哥等一行人,总共二十来个人,开着五台车,风风火火地就朝着日月升歌舞餐厅驶去。
等到了地方,一进去,李海龙的兄弟有三四个正好从里面出来。
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这歌舞餐厅可不是夜总会,人家已经准备下班了,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就剩下这四五个小弟准备关门,然后收拾收拾,该分钱分钱,该干啥干啥。
焦元南扛着一把枪,那叫一个神气,穿着圆领小背心就大摇大摆地往屋里走,下身穿着大裤衩子,脚下还趿拉着一双皮凉鞋。
焦元南这打扮,真是别具一格,和李强、老五有得一拼,不过比他们俩倒是干净点。
他这一进去,那帮小弟一愣,紧接着就伸手往腰间摸去。
焦元南二话不说,手里的枪托猛地一挥,“哐当”一下就把一个小弟给打倒在地,大声吼道:“妈的,别动!”
这时候,富国、海洋、老明子等焦元南的兄弟们一下子就冲了上去,春明,二弟他们也不含糊,把枪往地上一提,朝着天花板就是一枪,怒吼道:“都别动!动一下打死你们,听到没?”
焦元南大步流星地向前走了几步,喊道:“去,告诉李海龙,就说哈尔滨的焦元南来了,让他下来,我今天就不上去揍他了,听到没?让他下来!”
这边有个小弟抱着脑袋,转身就往楼上跑,“叭叭”地敲三楼办公室的门。
这歌舞餐厅的包房隔音效果还挺好,当时屋里的人正玩得热闹呢,有人喊着:“哐花,你还跟不跟了?”
“跟呢!”
“那我可踢你了,来吧!”楼下放枪的声音,他们根本就没听见。
屋里的人听到敲门声,不耐烦地喊道:“谁呀?妈的,进来!”
那小弟推开门,慌张地说:“龙哥,楼下有人来了。”
“谁呀?”
“哈尔滨的焦元南。”
“我跟他又没什么过节,他来干啥?”
焦元南那家伙在楼底下把咱兄弟给打了,还他妈开了一枪,现在让你下去呢,我操!当时李海龙就懵了,心里想着:“这焦元南是在吹牛逼吧?”
他一回头,对着身边的宝慧、小顺子喊道:“走,跟我下去。”
说完,他们纷纷抄起家伙事儿,气势汹汹地往楼下走去。
这时候,李海龙身后跟着十来个小弟,他们手里可都不是吃素的。
五连发猎枪就有七八把,三棱刮刀也有四五把,几乎人手一把家伙。
李海龙这会儿是又尴尬又愤怒,那股狠劲儿也上来了。
等他们来到楼下,只见焦元南半个屁股坐在吧台上面,两条腿晃荡着,时不时地磕一下吧台的脚。
贤哥因为腿受伤了,坐在沙发里,旁边站着春明,二弟、喜子,天龙和海波。
另一边是老明子、王富国,再加上海洋等一大帮人,手里都抱着五连发、七连发猎枪,就这么虎视眈眈地等着。
李海龙一到,就满脸堆笑地问:“南哥,这是啥意思啊?咱都在道上混,你咋不提前给老弟打个电话呢?你这一上来就把我兄弟给打了,是我哪儿得罪你了吗?”
焦元南没理他,扭头问贤哥:“贤子,是他不?”
贤哥瞅了一眼,心里想着:“我他妈也不认识啊。”
嘴上却说:“是叫李海龙不?”
李海龙赶忙回答:“对,我是李海龙,哥们儿,咱俩认识?”
贤哥冷笑一声:“我给你提个人,松原的高大平,你认识不?”
李海龙一听,脸色顿时变了。
焦元南哼了一声:“你他妈说话就跟个傻逼似的,知道他是谁不?他是小贤,我俩那是过命的交情,纯铁子,生死之交,懂不?你说小贤找到我了,我能不办你?”
李海龙一听,猛地把五连发猎枪拽起来,喊道:“焦元南,说好听点,我给你面子,管你叫声南哥,我要是不给你面子,你今天能把我怎么样?拼一下试试,我可没吹牛逼,要是真拼起来,今天能从这屋里活着出去的,用手指头都能数过来,我告诉你。”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